第253章 銀河之水

 兩人走在空曠的走道上，腳步聲迴盪，姜小小四處觀望。

 無論是兩邊牆壁，還是上邊和地上，全然是一片白色。

 繼續往裡走，越走越黑，姜小小站在黑暗之處回頭，發現來時的路已成為一個洞口。

 “陣法？”

 走在前面的葉秋涼停下，回頭，“嗯，這陣法很是複雜，我也是研究很久才從裡面出來的。”

 姜小小四處觀察，周圍一片漆黑，葉秋涼的後面卻亮起一道浮空的火光。

 這應該是個上古陣法，一旦解開，想必前面那個宮殿也會不復存在，或者說整個城。

 姜小小在心裡分析完，想起了小老頭當初也是被困在陣法之下，還是雙重的陣法。

 “走吧。”

 “姜小小，是你這一世的名字嗎？”

 “嗯。”

 “你……”

 “你想問什麼？”

 葉秋涼在前面帶路，沉默許久後，才緩緩繼續問道：“你明明那麼強，為什麼還會死，轉世成一個凡人。”

 葉秋涼久久未聽見身後有回答，繼續問道：“凡人的壽命這麼短暫，這是你的第幾世？”

 姜小小還是沉默未回答，心裡非常清楚它也想成為一個凡人，不用一直這樣不倫不類，有著記憶，卻沒有自己的身體。

 不死不滅，在人世間飄蕩。

 自己何嘗又不是，經歷世界各種苦難，帶著記憶一遍又一遍的穿越在不同的世界裡。

 葉秋涼未等到答案，也未在開口詢問。

 兩人走了許久，葉秋涼停下腳步，姜小小見狀，走到他的身邊。

 前面是一出深不見的黑崖，左右兩邊各五個漂浮著的入口。

 “這裡是禁崖。”姜小小輕聲開口。

 葉秋涼直視著前方，不答反問，把心裡最想的問題問了出來，“你說，她會在這一世出現嗎？”

 “她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嗎？”

 “不，她被我吸收了靈魂，並未被我吞噬，我替她找來了軀殼，卻只能看著她在我眼前消散。”

 “那也許這一世，她在。”

 姜小小眨眨眼很認真的回答完，抬頭往上看去，依然是黑漆漆的一片。

 葉秋涼聽完她的回答，反而沉默，若是她真的在，自己連一副身體也沒有，就算找到她，自己又憑什麼能陪她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