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9 章

 林文宴:……%……&(*……

 他憋得臉都紅了,才憋出一句話:“非禮勿視好麼,我這是禮貌!”

 傅煊笑著,手指摩挲過他的臉頰、耳垂,“對我這麼客氣?”

 林文宴恨不得表演一個張牙舞爪的上下其手,手掌在他腰側滑動滑動。

 腰身的肌肉很緊實,充滿了力量感,在白襯衣微微遮掩下,他的手上下動的時候,反而有一種莫名的澀氣,彷彿是在褻瀆健康的身軀。

 但是手感很好。

 林文宴的身體一貫都是偏薄的紙片人身材,再加上缺乏專業且刻意的健身訓練,不會產生富有視覺衝擊力

的線條感和……性張力。

 傅煊見他適應得差不多,就不再“客氣”,就著單膝抵在沙發的姿勢,單手按住了他的後頸,俯首吻上去。

 他沒忘記他在吃話梅,所以並沒有直接的攻城掠地,而是帶著壓抑的衝動從唇珠、唇角到耳垂、耳後、頸側、鎖骨,重重地以唇碾壓過去。

 林文宴被吻得眼神迷濛,一下子被推倒時,手從滑落的襯衣衣襬裡往上覆在他有力的背肌上,胡亂地“上下其手”起來。

 傅煊格外虔誠而專注地親吻他,卻也有幾l分想要留下印記的躁動。

 之前那種若即若離的感覺的確消失了,但他想要的卻更多了。

 手掌帶著幾l分蠢動地重重拽下林文宴睡褲時,他想起朱醫生的叮囑。

 所有動作,停頓了足足三秒鐘。

 隨後,在林文宴不解的一聲曖昧撩人的“嗯?”中,褲子被重新拉回來,迴歸到原位。

 傅煊抬起染上慾望的眼眸,望

 著面前被親的甜軟勾人的人,嗓音沙啞:“忍一忍,養幾l天再說。”

 林文宴:“……”

 不是,大哥!我本來就是在養身體,是誰把我拖過來脫我褲子?誰!

 就在林文宴想把人踹下去的時候,傅煊又覆上來,抱得他密不透風,在他耳邊輕聲喚著:“宴宴,幫幫我?”

 林文宴的雙手都被拉過去,解西裝褲的扣。

 是上下並列的兩粒扣,他的手有些緊張地一下子沒解開,有點鬱悶地用力拽開,隨後被按上去。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林文宴的臉都要被太陽光給燒融化了,在他溫柔又窒息的親吻裡終於忍不住啟唇。

 在過度強烈的請欲支配下,傅煊的舌尖長驅直入,橫行掃蕩,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

 偌大的房間顯得如此安靜與空曠。

 只有微風掀起輕薄窗簾的一角,窺伺著荷爾蒙爆發的兩人。

 不知過了多久,林文宴像是被驅趕到岸上的魚,缺氧又缺水,急促的呼吸聲帶著喘意,落在傅煊的耳朵裡,像是催情的聲響。

 林文宴整個人被他掀翻過去,側趴在沙發裡,傅煊貼上去,狠狠地吻住他的耳垂,手指覆在他的手背上,握住的力度之大,讓手背的青筋脈絡清晰地凸起。

 林文宴熱得說不出話,腿根是鮮明的動作,眼眸斜睨著他的手,忍不住湊過去親吻。

 傅煊在他溼漉漉的雙唇抵在掌背的青筋上,重重吮吸時,爆發。

 林文宴的感覺也很強烈,但沒有撫慰,頗有些不滿足地用腳掌蹭了下他的小腿前側,在腳背上踩了踩。

 醫生要是知道,生病的人得到這種對待,估計要氣得上門痛斥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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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糯糯抱著沉沉的小書包出去,看到了穿著黑色薄毛衣的哥哥和穿著風衣外套的爸爸。

 他使出吃奶的勁兒跑向爸爸,先將小書包丟出去,再轉而撲進哥哥懷裡,小手搭在哥哥的手臂上,“宴宴!”

 但是,林文宴未能順利地抱起小崽子,因為傅煊出手撈了起來。

 糯糯坐在爸爸胳膊上,看著哥哥道:“宴宴生病了,papa抱nono就好啦。”

 林文宴戳戳他的小奶膘:“哥哥吃藥了,所以已經在慢慢好起來了哦。”

 他同柳老師問好,感謝她照看糯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