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茗昭徐廣白 作品

第一百七十八章 衡國大亂

  紀茗昭點點頭,對清溪表示認同,確實十分有玩頭:“是有意思,特別容易生氣,但是一鬨就好。”

  “對了,你方才說的戰場,”紀茗昭方才就想問戰場之事,只是被徐廣白打斷,便沒能問出來,“情況如何?”

  “情況有些嚴重,只怕短時間內結束不了。”

  清溪搖搖頭,不知這衡國的新主是怎麼想的,嚴澤十年未臨朝,太子便算得上是真正的皇帝,而在得知嚴澤死訊後,這位太子竟是將自己的登基典禮是大辦特辦,生怕周圍兩國不知道衡國立新主。

  要說辦也就算了,本也對朝政影響不大,偏生這太子憋了十年,當朝第一日便大赦天下,大稱祖輩便有開疆闢土之雄心,今日定在他手中實現。

  他多年生活宮內,對外面之事實在是認知淺薄,自覺自己國家十分強盛,在自己的帶領下定是能再創輝煌。

  偏生他還是嚴澤僅剩血脈,嚴澤在登基時便將自己的兄弟幾乎殺了個乾淨,加上許是作孽太多,自己的血脈在這十年之內竟是悉數死於非命。

  也不知是上天不願讓衡國就這麼氣數盡了,最後竟只剩下這二百五運氣好,勉強逃過一劫。

  一國之君,掌握萬千百姓性命,竟是交到這樣的人手中如玩物一般,國之悲矣。

  而真正當朝每日操勞的丞相在他還是太子時還能勉強將人勸住,這一登基可倒好,那便好似脫了韁的野狗,丞相是鞋都跑丟了也攔不住,舉起寶劍架在這位三朝元老的脖子上,問道:“我是君還是你是君。”

  直嚇得這位耄耋之年還在高強度工作的老頭差點沒當場見了新君他爺爺,從那日起便纏綿病榻,但心中還是十分掛心朝政,便派了自己數位弟子苦心相勸。

  然而這位新君應當真的是嚴澤的骨肉,十足的不聽勸,上任三把火便打算將西邊部族納入版圖。

  氣得老丞相差點沒當場背過氣去。

  這新君倒也不算太傻,第一站便選了周邊最弱的鄰國,面積尚不如自己的十分之一,不到一個月,手下將領便破了小國都城,將衡國大旗插··上小國兩個城池的牆頭。

  城中物資隨大軍返回時悉數帶回皇城,一時之間,這位新君的自信心可謂是膨脹到了極點,舉國歡騰,歌舞昇平,絲毫不見極樂之下的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