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女上司拉進紅顏群,我被曝光了 作品

179.最偉大的作品

  就好像一個已經在人生路上走累了的疲憊大叔,坐下來,點著一支菸,開始跟你分享人生感悟。

  “我想知道,他說的失去了一切,又說毀了一切,指的究竟是什麼?”何靈說。

  江心海回頭,看向音樂館門外。

  從那裡往外望去,剛好可以看到,那間山間小屋。

  那是他們《詩意的生活》小分隊住過的地方,也是陳涯出生、長大的地方。

  “我曾經我曾經像你像他像那野草野花,絕望著、也渴望著,也哭也笑地平凡著。”

  江心海咬住了嘴唇。

  她開始思考,陳涯從這裡走出去,直到那樣出現在自己面前,在那之前,他到底經歷了什麼?

  徐湘瀟歪頭。

  那個從來只和自己談音樂的天涯,那個看上去像工作狂的天涯,從來都沒有享樂,在他背後,究竟是怎樣的力氣在支撐著他?

  “我們的順序聽反了,”汪鋒說,“應該先聽《平凡之路》,再聽《最偉大的作品》,jx他從一個山村的少年,逐漸成長為音樂的王,他想給我講這樣一個故事。”

  “不,我們恰好聽的是正確的順序,”崔大佑說,“這兩首歌雖然聽起來截然相反,但主題都是一致的——孤獨。”

  “立於峰巔,一覽眾山小,是孤高的孤獨。”

  “站在人海中,卻無人可知心,這比峰巔的孤獨更加孤獨。”

  他回頭看著他們說道:“也許這就是他現在的歌永恆的主題,越過山丘,才發現無人等候。他太孤獨了。”

  秦雲裳突然拽住秦雲初的衣角,說:“姐,他都那麼牛了,為什麼還會孤獨?”

  秦雲初嘴角抖了抖:“或許是……沒人能理解他?”

  “即使我也不行嗎?”江心海的微笑有點慘然。

  徐湘瀟看著她,想要去安慰:“我也從來……都沒有理解過他。”

  崔大佑說:“真正的天才都是不可理解的,尤其是搞創作的,他們的內心世界都太過於豐富和細膩,這就導致,其他人根本難以接近,甚至觸碰都會受傷。….“去看一個天才的作品,是一種享受,但是親身去接觸一個天才,只會感到痛苦。因為天才就像太陽,靠的太近,會感覺被灼傷。”

  “我和他在一起時,從來都沒有感覺到被灼傷過。”江心海說。

  崔大佑一滯,低頭沉吟道:“唔……那是因為,心海你自己也是個天才。”

  “不是,”江心海搖頭,“那是因為,他一直在遷就我。”

  如果不是因為一直遷就她,又怎麼會跑到國外去,如同脫籠勐虎一樣,開始大殺四方呢?

  江心海忽然衝出了音樂私藏館。

  她在手機上撥打著陳涯的電話,卻怎麼也打不通。

  她想跟他說話,她突然無論如何都想跟他說話,她有滿肚子的話非說不可。

  整個世界上除了他,她現在誰也不想見。這世界上有千千萬萬人,但她只想見他;這世上此刻有千千萬萬人都在到處尋找著他,她是其中最想找到他的那一個。

  陳涯在哪裡?

  她在心中問著這個問題。

  就如同現在整個華國,乃至整個世界,從鄉間電視,到整個互聯網的角落,所有人的聲音都匯聚成同一個訊息:

  jx在哪裡?

  這個從來不露正臉,在音樂史上留下一段傳說的男人,他的本體究竟是誰?

  江心海看著遠方。

  輕輕的雲霧籠罩著他從這裡走出去的這個故鄉,整個山中的一草一木都無言地凝視著她,沒辦法回答她這個問題。

  她在心中不斷地低聲呼喚著陳涯的名字。

  ……

  香都。

  一間狹窄的出租房內。

  看著滿地狼藉的衣服和洗碗池裡橫七豎八的鍋碗瓢盆,陸寧娜皺了皺鼻子。

  她從來沒住過這種髒亂的地方,她甚至懷疑這裡可能有蟑螂。

  那個帶她過來的那人解開西裝釦子,一屁股坐到屋內的那個單人沙發上,從懷裡又掏出一根棒棒糖。

  “我想回家。”陸寧娜說,“你這是非法拘禁。”

  “我也只是秉公辦事。”那個男人說,“我的工作,就是讓你老老實實在這裡呆3天,如果你配合的話,我們可以就這樣,不採取任何管制措施,很輕鬆的做完這個工作。”

  身為陸家家主的長女,陸寧娜哪裡受過這種委屈?

  她很生氣。

  一般來說,當陸寧娜很生氣的時候,就意味著有人要遭殃了。

  所以一般她擺出這種面孔,無論是誰,看到之後都會害怕的,會想盡辦法補救。

  可是眼前這個男的,視而不見。

  面對陸家家主的女兒,像他這種身份,就算不卑躬屈膝,也應該更加恭敬一點才對。

  可是看他毫無包袱地坐在那裡,簡直像他自己才是大家族子弟,而自己這個陸家千金反而是什麼低三下四的人一樣。

  “等我恢復自由之後,我絕對會動用陸家的所有力量,將這個官司打到底的,我說到做到。”

  陸寧娜說完,那個人表演了什麼叫不僅視而不見,他還充耳不聞。

  他甚至還翹起二郎腿,拿起遙控器,打開了電視。

  “唔唔,哦,顧雨晴的工作效率還不賴嘛,這麼快就拿出了改革方案……這話可不能當面誇她,不然她肯定得找我訛點東西。”

  陸寧娜決定不去聽他的胡話,什麼顧雨晴,什麼改**華……像這種天方夜譚的事情,絕對是他編出來的瞎話,目的就是為了從自己口中打聽出一點什麼來。

  她慢慢坐在旁邊的沙發上,目光警惕地看著眼前這個看上去很不靠譜的人,觀察了一會兒她發現一個問題——

  他長得還挺帥的。

  “你到底是什麼人?”陸寧娜問道。

  她已經在心裡打定主意。

  即使這個人背後的部門再兇,以她家的勢力,不動他後面的,只鎮壓他一個小角色,那還是很容易的吧?

  那個男人聳了聳肩,輕描澹寫地幾乎是從哲學角度回答她道:

  “一個平凡的人罷了。”

  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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