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王爺他又不幫您暖床了 作品

第33章 遺物

  殷問酒擱了毛筆,“春榭潮?王爺去春榭潮只聽曲嗎?”

  周獻笑了笑,“不然呢?”

  春榭潮是青樓,格調再高也是雅緻的青樓,提供身色服務。

  “以王爺來看,春榭潮裡的女子,一生最是渴求什麼?”

  殷問酒站的累了,她坐下來,換上硃砂筆,扯過黃紙。

  前頭剛說不想畫了,此刻又畫了起來。

  口是心非的很。

  周獻想了想她的問題,她自然不會無緣無故問到這裡來,“那陳氏,是春榭潮的人?”

  “王爺,過慧早夭啊。”天南地北的,機緣巧合的,他也能連上。

  “早夭熬過來了,眼下只能是英年早逝了。”

  殷問酒一張符未畫完便擱了筆,拉過周獻立於身側的手便把上了他的脈。

  果然!

  周獻俯視著殷問酒的眉眼,她這兩日氣色好了些,但肉眼可見的犯愁。

  她握住他的手還未松,明明他才是剛從外頭回來的人,她竟然比他的手還要涼。

  “殷姑娘也是,過慧了。”

  周獻不過接了一句話,她便聽出了他話裡的情緒。

  殷問酒鬆開他的手,扯了那張畫了一半的黃符丟了。

  “一筆不成便無用了嗎?”

  “不是,我不喜歡。”

  周獻:“……”

  旁人畫符均是耗費心力的,但殷問酒的心力本就無幾。

  平常符咒對於她來說反而毫不折損,只有頗有用處的一些才會讓她費力。

  如今更是體驗過了費命的血符。

  她又換了一張黃紙,“不是說要努努力的嗎?”

  周獻無謂的聳聳肩,“下次一定。”

  “昨日不是畫很多了嗎?”

  殷問酒筆尖不停,“昨日也說了,讓你不要太把我當回事,我怕接下來要忙,沒時間給你多準備。”

  周獻端來茶盅的動作一滯,“很難?在留遺物?”

  殷問酒連連點頭,“很難,在留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