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王爺他又不幫您暖床了 作品

第405章 戰刀

  她言簡意賅,又問梁崔日:“這種情況,你怎麼看?”

  梁崔日有些失望的坐正,道:“不怎看,沒有經驗,但聽樓指揮使說人又變得冷起來了,這倒是。”

  周獻心道又這個詞用的不算準確。

  以往初識,她只是個失憶的狂妄之人,算自私自利些,但也還是有人情味的。

  眼下這人明顯連那幾分人情味都寡淡了不少。

  他笑著在殷問酒身旁的位置坐下,道:“慢慢來,難受便不想。”

  殷問酒看著周獻眼中的三分光亮,是一種格外熟悉的感覺。

  比起寡淡來說,她的寡言此刻體現更加。

  回憶的事不能問,不能想,幾人便試探了一番過往。

  她皆是三個字兩個字的往外蹦。

  大概也只是為了證明她確實是殷問酒的芯子,而不是被崔林之偷偷換了去。

  從茶肆出來,藍空桑問她回哪?

  她答:“蘇宅。”

  梁崔日已經在蘇宅安了家,自也是回蘇宅。

  而當週獻上了她的馬車時,殷問酒還是秀眉微蹙,問道:“你有事?”

  周獻心中若說毫無波動,必然是假的。

  他好不容易哄到心意相投的獻王妃,此刻七魄歸體後反而還將情絲拔了個乾淨似的!

  可週獻慣會沒臉沒皮,他笑得幾分無奈,在她馬車上坐下,“這就好比,一碗水被倒進了一口缸裡?

  缸是既往的你,碗是這六年來養成的你?”

  他這比喻倒是恰當的很,殷問酒點頭,“可以這麼說。”

  周獻笑著道:“可這六年養成的一碗水,該是墨水染了缸才是。”

  “既然過往不得回憶,那你便仔仔細細想想這六年,最重要的,是上京這一年。”

  他忽地湊到她跟前,兩人之間的距離拉得不到一拳,殷問酒退無可退,只能拿雙眼警告他。

  周獻被她這眼神氣笑了,捏著她的臉頰肉道:“老子好不容易追上的人,酒酒你最好別有些不該有的心思。”

  說罷那隻手便滑到了她下頜,掐著人的骨頭在她唇上印了一吻。

  是帶了些氣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