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王爺他又不幫您暖床了 作品

第467章 等信

  靠著牆上的火把照明,連白天還是黑夜都分不清楚。

  牆上除了有限制她的鎖鏈外,還貼著不少符咒,離得太遠,她看不清畫的什麼。

  沒有日光,不知時辰,不知日子。

  殷問酒睡睡醒醒,又到嗓間乾涸時,暗室門再次打開。

  這樣重複至少十餘次後,殷問酒明白了,他只是在拖著她一口不死的氣。

  不至於渴死,不至於餓死。

  整日整日的無力、頹廢、沒辦法思考任何、意志逐漸崩塌。

  她不問,況佑年也不說。

  直到這一日,況佑年再次在她瀕臨渴死的關頭送來水和吃食。

  但這一次,他沒著急走,但也沒好心的送到她嘴邊。

  等殷問酒自己掙扎著喝下後,他才開口道:“為何不問?”

  殷問酒眯著眼看他,不說話。

  況佑年又重複了一遍:“為何不問?!小小年紀,這身骨頭倒是硬得很吶!”

  殷問酒情緒穩定的很,況佑年倒是崩潰了般。

  兩人就這麼對視著。

  半晌,殷問酒聲音沙啞道:“怎麼?又失敗了?”

  況佑年眉心一擰,疑惑道:“你知道什麼?”

  殷問酒嘴角輕揚,不答。

  況佑年如今一副老人模樣,眼中的慈祥卻不見半分,他用乾癟發皺的手掐住殷問酒的下頜,“小丫頭,你裝什麼呢?”

  殷問酒還是不說話,最終況佑年氣急敗壞的走了。

  次日,他搬來一張長桌,在上頭擺列著些什麼東西。

  準備好後,他帶著一把短匕首朝她走來,二話沒說便是一刀,劃在她後背上。

  血跡很快染溼早已不成顏色的衣裳,況佑年拿一隻筆,筆尖狼毛沾取她的鮮血後,退回桌前開始畫符結印。

  似乎頗為艱難。

  就這樣沉默了好幾個來回,殷問酒滿背刀痕,深淺不一。

  她就這麼一聲不吭的受著。

  況佑年最終摔了狼毫,震怒道:“我怎麼可能選錯!不可能!你就是最好的!只有這樣的八字,這樣命格才配得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