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墨喲— 作品

是的,我又發錯了

  『我也喜歡你,■。』她低頭對上少女的唇,兩人在這一刻也互相表達了心意。

  ........

  白墨看著眼前的街道,目光微瞼,不知道在想什麼。

  她喜歡過一個女孩兒?可是,為什麼她一點印象都沒有?甚至,她連這個記憶中出現了無數次的少女的名字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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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稻妻。

  千手百眼神像。

  『■,我來晚了。』她拿著長槍,擋在少女的面前。

  『白墨...』金髮的少女眼眶微紅,好像是因為看見她而徹底放鬆了下來。

  『我來了,不怕。』

  『嗯!』

  ......

  『喲,這是誰的小可愛在擔心別人呀?』

  『白墨!你嚇死我了!』

  『那,難道你不想我嗎?』

  『想.....』

  記憶中,不大的屋子裡有不少人,她,金髮的少女,白髮的小女孩,還有一個銀髮的少女和一個男子。

  不知道為什麼,她好像對那個銀髮的女子很有敵意。

  ......

  『白墨我困了。』

  『那就睡吧。』

  『可是我睡不著。』

  『那,■醬要怎麼樣才能睡著呢?』

  『嘻嘻,抱著你睡!』

  ........

  影向山,鳴神大社。

  她看著面前粉色的狐耳小姐和紫色的女子,不知道她們為什麼要叫住自己。

  “你不記得我了?”狐耳少女好像認識她,就和之前那兩個人一樣。

  紫發的女子也點了點頭,表示她和狐耳少女想的一樣。

  “抱歉,我並不認識你們。”白墨想了一下,還是實話實說。

  “這樣啊,那,旅行者,請繼續前行吧。”狐耳少女點了點頭,和紫發女子同時側身,為白墨讓出一條路。

  “啟程吧,祝君,一帆風順。”

  .......

  “將軍,你說,白墨能不能想起來啊。”神子懶洋洋的趴在案桌上,漫不經心的說著。

  “一定會的,她們那麼相愛,一定會想起彼此的。”將軍跪坐在蒲團上,看著窗外飄落的櫻花說道。

  “無論如何,對愛人的記憶永遠會是最深刻的,就算是死亡,也不能讓這份記憶完全消失。”

  “因為啊,那是刻進靈魂深處的。”

  “這是你說的,不是嗎?”

  神子目光微垂,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啊,是啊,我說過的。”

  .........

  須彌、丹楓、納塔、至冬。

  這些都是紙上寫的地方,她也斷斷續續的看到了很多記憶碎片,但是,沒有一塊記憶碎片告訴她,那個少女的名字是什麼。

  ........

  她又回到了璃月,因為紙上在最後又將這個地方寫了一遍。

  還有,一把突然出現的房門鑰匙。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自己的記憶中自己沒有來過這個地方多少次,可是她很快就找到了這個房子。

  “吱呀。”已經很久沒有人回來的房子不知道為什麼一點灰也沒有積灰,相反,它現在十分乾淨整潔,裡面的佈置一點也沒有動過。

  慢慢的在屋裡渡步,這間陌生的屋子卻給她一種熟悉的感覺。

  就好像,她在這裡生活過很長時間。

  她停下腳步,看著面前小桌子上的東西。

  那是一張照片。

  照片上有她,有金髮的少女,有白髮的小女孩。還有兩個她好像不認識的人。

  想了一下,白墨將它拿起來看了一下,然後放進了自己的空間中。

  可能她自己也沒有注意到,她的動作十分輕柔。

  白墨將目光看向樓梯,一樓她已經看的差不多了。可以去二樓看看了。

  “咯噠。”房門被慢慢打開,裡面的佈置出現在她面前,一張大大的床,一個大大的衣櫃,一張放在窗前的桌子,還有不知道為什麼是兩把的椅子。

  走到窗前,白墨看著面前的桌子,拿起了那本放在桌上的本子。

  [今天和熒一起去看了夕陽,很美,但是沒有熒美。

  今天和熒一起去野餐,笨蛋熒竟然被淋感冒了,真是的,還要我去照顧她。

  今天是海燈節,和熒一起做了宵燈,熒真笨,做的還沒有我一半多。

  今天.....]

  這是一本日記,她的日記。

  日記很厚,但是也很薄。

  厚的是這整整一個本子都被寫滿了。

  薄的是整整一個本子都只寫著一個字。

  “熒”

  這是那個女孩的名字嗎?很美。

  抱著日記,白墨走回床邊,緩緩的躺了下去。

  呆呆的看著天花板,白墨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但是過一會兒,她就緩緩合上了眼。

  她困了,但是,她已經很多年沒有困過了。

  “白墨,白墨?”

  金髮的女孩,不,熒在叫她。

  她睜開眼,看見了少女嗔怪的眼神。

  “你怎麼睡著了呀,走吧今天說好了要去看派蒙和空的。”

  “好。”她緩緩的答應了一聲,然後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摸了摸熒的腦袋,好像她經常這麼做。

  “哎呀,別摸我的頭,髮型亂啦。”

  “熒醬會怕髮型亂嗎?再說了,就算亂了,不是還有我嘛。”

  她不敢相信這是自己說出來的話。

  “哼,算你說的好聽。”

  “好啦,不生氣啦,我們走吧。”

  “好~”

  夢中的她在即將走出房門的時候卻突然回過頭,看向了她。

  房門被關上了,黑暗再次湧來,當她再次睜眼時,天已經黑了。

  她抱著日記,呆呆的看著天花板,溫熱的液體順著臉龐滑下。

  “啊,是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