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0 章 巴蒂斯圖塔有著剛...
巴蒂斯圖塔有著剛毅的外表,金色的長髮,唏噓的胡茬,看起來像是老大哥一樣可靠。
特奧多羅看到那張他都覺得帥到不行的臉,小公雞囂張的氣焰熄滅了。
其實他看到巴蒂斯圖塔第一眼就夢想自己長大後長成這樣。
巴蒂斯圖塔看見床上坐著等待體檢的男孩,上前薅了幾下他的腦袋,“好久不見啦,小傢伙。”
自從特奧多羅撞破他和卡尼吉亞偷偷會面,從此烤肉組合就變成三個人。
特奧多羅大多數時間只會安靜地吃完巴蒂斯圖塔遞給他的烤肉,待在旁邊聽卡尼吉亞和巴蒂斯圖塔聊天。
馬爾蒂尼看到特奧多羅被擼的閉上眼睛,驚訝地問道:“你們認識?”
“我們在羅馬的時候經常碰面。”巴蒂斯圖塔鬆開手,他見特奧多羅體檢做到一半,便提出自己先和雷東多敘舊,一會兒再過來。
特奧多羅望著雷東多和巴蒂斯圖塔離開的背影,抓住馬爾蒂尼的衣服:“你們是不是想買納諾,我是說克雷斯波。”
馬爾蒂尼挑了下眉頭,“我們確實有過這個想法,但是克雷斯波不打算離開國際。”
“你怎麼知道米蘭要買埃爾南?”內斯塔有些意外特奧多羅猜到了米蘭沒有放出去的引援計劃。
“因為阿根廷把納諾當成巴蒂使用。”特奧多羅扶住腦袋說道,卡尼吉亞曾經作為阿根廷的核心球員,跟他講了不少阿根廷球員相關的事蹟。
如果說阿爾梅達是雷東多的平替,那麼克雷斯波就是巴蒂斯圖塔的平替。
阿爾梅達和克雷斯波在國家隊的不如意十之八九來自雷東多和巴蒂斯圖塔。
前兩個人總是用來和後兩個人作比較,稍有發揮失常,就會被阿根廷人指責。
特奧多羅因為阿根廷的野生爸爸對阿根廷產生好感,但是他不得不承認阿根廷對足球有種病態的狂熱和偏執。
內斯塔沒想到卡尼吉亞連這種事都告訴特奧多羅,兩個人的關係可能比外界看到的還要好。
特奧多羅對巴蒂斯圖塔屬於半熟不熟的狀態,他總覺得自己身為藍鷹的太子和羅馬球星交好,有種通敵叛國的罪惡感。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和巴蒂斯圖塔成為隊友,並且一起踢球。
果然轉變俱樂部是件糟糕的事情。
隨即他想到一個重要的問題,“桑桑,米蘭為什麼要買巴蒂,而不是買健康的前鋒?”
“因為巴蒂斯圖塔是自由轉會,不需要支付額外的轉會費。”馬爾蒂尼替內斯塔回答道。
特奧多羅心裡升起危機感,他剛從破產的拉齊奧離開,不會又進入一家快要破產的俱樂部吧?!
他看向馬爾蒂尼,小心翼翼地問道:“米蘭很窮嗎?”
馬爾蒂尼眼神溫和地說道,“還好,只是買你的支出太大了,我們才想到治療巴蒂暫時填補我們的鋒線。”
他們現在有舍甫琴科、因扎吉、特奧多羅、巴蒂斯圖塔,正好給安切洛蒂湊兩套輪換的前鋒陣容。
仔細想想,特奧多羅年齡太小不能場場首發,因扎吉大傷初愈,巴蒂斯圖塔傷病纏身。
不出意外的話,首發雙鋒還是舍甫琴科和因扎吉,巴蒂斯圖塔和特奧多羅是替補陣容。
“巴蒂的傷病已經困擾他很多年了,你們能治好嗎?”特奧多羅不免懷疑,他想到雷東多,最後反而治的更嚴重了。
隊醫按著特奧多羅的肩膀讓他躺回去,“放心吧,菲尼斯先生。我們能治好雷東多,自然可以挑戰一下,巴蒂如果治好了,絕對是穩賺不賠的買賣。”
特奧多羅聽到隊醫的話,整個人傻掉,他沒聽錯吧,米蘭實驗室認為是他們治好了雷東多。
男孩頭上的小草氣得捲起葉子,指著隊醫嘀哩咕嚕。
特奧多羅檢查完坐起身,“為什麼你們會覺得是自己治好雷東多,而不是拉齊奧的隊醫治好雷東多?”
他作為雷東多的修理工,親眼見證雷東多這輛名牌車被小草修好。
米蘭隊醫彷彿聽到了驚天笑話,忍不住哈哈大笑,“怎麼可能,雷東多剛才告訴我們拉齊奧沿用了我們的治療方案。”
拉齊奧隊醫接到雷東多的身體報告,根本不敢隨便動手,只是檢查了幾項內容,就讓雷東多按照原來的方式繼續治療。
雷東多本人都覺得是米蘭實驗室起到了作用,他雖然懷疑過米蘭實驗室是不是誤打誤撞,但是自己身體確實在緩慢恢復。
他安慰滄桑的巴蒂斯圖塔:“既然不定能治好。”
巴蒂斯圖塔點點頭,他本來不抱希望,但是ac米蘭的隊長馬爾蒂尼親自找他,希望他能來米蘭試水一個賽季。
特奧多羅做完體檢,站在門口等到巴蒂斯圖塔走過來,“你住在內洛,還是外面租房子?”
他看見自己腳下的綠圈籠罩巴蒂斯圖塔,周圍升起+10+10的數字,意識到對方的傷確實很嚴重了。
巴蒂斯圖塔對特奧多羅的主動
感到意外,但是想想卡尼吉亞,說不定是看在好友的面子上尋找溫暖:“我在內洛的宿舍,你有空可以來找我玩。”
內斯塔和馬爾蒂尼心中冒出巨大的危機感,他們沒把意大利足協的憂慮放在心上,一個土生土長的意大利人怎麼可能去阿根廷。
現在他們不是那麼肯定了,特奧多羅對巴蒂斯圖塔表現得過於主動了,就像剛認識一個賽季的雷東多。
特奧多羅看了眼並排站著的兩個男人,“你們不帶我去宿舍嗎?”
“噢,我們走吧。”內斯塔上前推著特奧多羅的後背離開米蘭實驗室。他發現寶貝兒子來米蘭依然沒能改變在拉齊奧的情況。
“緹歐,我們宿舍有遊戲機,你想打遊戲的話可以找我和安德烈亞。”
“我知道了。”特奧多羅推開宿舍門,他走了一圈,空間還挺大,完全可以當雙人間使用。
行李箱已經被工作人員放在角落,床上鋪著他喜歡的粉色床單被罩。
特奧多羅撲到床上打了個滾,聞到上面洗衣液的氣味,舒適地躺下來。
內斯塔站在床邊,看到小孩放在床頭的三個玩偶,那隻醜了吧唧的變色龍經過多年的摩擦稍顯破舊:“你還留著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