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入江 作品

第 198 章 利物浦球員臉上止...

 利物浦球員臉上止不住失落,阿隆索望著走向看臺感謝球迷的特奧多羅。

 特奧多羅轉身,看見利物浦中場眼睛盯著他瞧,他心裡想到:不會是剛才罵的太狠了,他想找我打架?

 阿隆索脫掉身上的球衣,用西語問道:“可以跟我換球衣嗎?”

 特奧多羅愣住,“你不記恨我剛才罵你嗎?”

 阿隆索露出疑惑的表情,“你罵的很髒嗎?我不太能聽得懂帶口音的英語。”

 特奧多羅知道英國不同地區的口音不一樣,但他沒想到阿隆索這個生活在英超的人竟然聽不懂方言。

 不過他想起平日大人的教導,聲音柔和地跟對方道歉:“我在球場不會管理自己脾氣,希望沒有冒犯到你。”

 阿隆索看著變得格外禮貌的小孩,上手搓了把對方的捲毛,嗯,很乖的小朋友。

 於是他把特奧多羅帶過去給隊長認識認識。

 特奧多羅手裡拿著利物浦紅色的球衣,語氣平靜地和傑拉德交談,實際上心裡的問號一個接一個冒出來。

 我是誰?我在哪?我究竟在做什麼?

 傑拉德發現特奧多羅的每項回答都滴水不漏,但不會讓人覺得他是心機深沉的小孩,更像是別人家懂事的乖孩子。

 他再次摸了把特奧多羅的腦袋,難怪能被意大利人稱作國民兒子,果然是好孩子模板,要是他的兒子長這樣就好了。

 因扎吉接受完大家熱情的擁抱後,眼睛尋找特奧多羅的身影,看到特奧多羅正被傑拉德和阿隆索圍住說話。

 特奧多羅身邊的利物浦球員眼見越來越多,馬爾蒂尼終於從獲獎的喜悅中回過神,走向自己家跑出去的小崽子。

 ac米蘭隊長和利物浦隊長賽前賽後一如既往友好,畢竟ac米蘭和利物浦歷史上就交手兩次,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兩方球隊在兩次比賽踢得沒有什麼爭議,不會鬧得太難看。

 馬爾蒂尼和傑拉德交談完,手臂自然地搭在特奧多羅肩上,攬著他走回ac米蘭的隊伍。

 剛才特奧多羅站在傑拉德和阿隆索中間融洽禮貌交談的樣子讓他幻視一對父母來收養孩子,尤其是兩個利物浦人還露出欣賞的神色。

 特奧多羅回到米蘭隊伍,看到等在前面的皮爾洛,跑過去抱住他,“你晚上還會做噩夢嗎?”

 皮爾洛勾住特奧多羅的脖子,伸手摸摸大卷毛,“早就不會了。”他看到特奧多羅身上的打底衣,跟隊長同款。

 “很正常啊,我們都是甜蜜年的股東。”特奧多羅扯了下打底衣,讓黏在皮膚上面的衣料分離開。

 馬爾蒂尼嗓音帶著淡淡的磁性,他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這可是我和緹歐的親子裝。”

 卡卡見狀,湊到特奧多羅身邊說道:“緹歐,我也想和你穿親子裝。”

 特奧多羅看了眼卡卡衣服上的【ibelongtojesus】,他挑起眉頭:“你捨得你最愛的上帝嗎?”

 卡卡被堵的啞口無言,小聲辯解:“我可以偶爾換著穿。”

 特奧多羅抓了下卡卡濃密的頭髮,義正言辭地拒絕:“你和我的年齡差小於十歲,所以我不要被你佔便宜。”

 安切洛蒂見他們鬧得差不多了,喊球員去接受頒獎典禮。

 特奧多羅走在內斯塔和皮爾洛之間,看到歐協聯主席正在給他們戴獎牌,開口說道:“我聽裡諾說你們上次拿到銀牌,所有人都把獎牌留在更衣室,不覺得有點可惜嗎?”

 內斯塔聽到心神一顫,“噢,一點也不!我們都想找個防空洞鑽進去逃避所有的事情。”

 特奧多羅戴好金牌,跟隊友享受聚光燈和榮耀時刻,他聽到屬於米蘭的隊歌,在旁邊哼了兩句。

 科斯塔庫塔誤以為特奧多羅忘記下面的歌詞,溫聲唱出特奧多羅沒有唱完的隊歌:“milan,milan,只想擁護你;milan,milan,永遠為了你。”

 馬爾蒂尼接過工作人員遞過來的歐冠獎盃,在眾人包圍下舉起手中的大耳朵杯,高聲歡呼:“ac米蘭是冠軍!”

 與此同時,天上飄下來紙片,特奧多羅伸手捉住飄落的綵帶,他從未把目光聚焦在獎盃上面。

 他所追求的是競技的感覺,以及和隊友努力拼搏的過程,還有捧起獎盃的瞬間。

 捧杯環節結束,ac米蘭球員把獎盃塞到安切洛蒂手裡,所有人把教練舉起來拋到空中,安切洛蒂抱緊懷裡的獎盃,開懷大笑。

 ac米蘭衛冕歐冠的壯舉註定會被足壇歷史深情書寫,這不是ac米蘭含金量最大的歐冠,但它是ac米蘭最困難的歐冠。

 他們像是闖關的團隊,隊伍由戰士、法師、射手、刺客組成,靠著強大的精神和意志力通關,拿到世人追求的金盃。

 科斯塔庫塔看到特奧多羅低頭玩紙片,上去對他說道:“緹歐,這次你可以享受米蘭的花車巡遊了,雖然沒有世界盃花車熱鬧,但是很有特色。”

 “我很期待回國的花車遊行,不知道會不會看見球迷

對你們大膽表白。”特奧多羅說道。

 科斯塔庫塔摸了摸特奧多羅的腦瓜,“我們已經老了,現在是你們年輕人的主場,我知道你和皮波不同,但是偶爾要放鬆一下嘛。”

 “目前我只想完成學業,考取律師資格證,拿到學士學位證。”特奧多羅想起大學嚴肅死板的教授,心裡開始犯愁。

 特奧多羅經常帶科斯塔庫塔去米蘭大學的圖書館學習,組成學習搭子。

 他對比自己大二十二歲的男人沒有太多尊敬,因為科斯塔庫塔總是請教他微觀經濟學。

 他們無形中成為亦師亦友的關係,特奧多羅是科斯塔庫塔的老師,老師怎麼會怕學生。

 特奧多羅對科斯塔庫塔說道:“祝你考上理想的大學,完成你沒有完成的夢想。”

 科斯塔庫塔望著看臺上的紅黑旗幟,雖然即將退役有些悵然若失,但是他即將擁有新生活,在大學完成未完成的學業。

 回去的飛機上,特奧多羅坐在巴蒂斯圖塔身邊,聽他講退役後的安排。

 “我想休息一陣子,紫百合那邊給我發了邀請,他們希望我去當助教。”巴蒂斯圖塔說道。

 特奧多羅想起佛羅倫薩的小因扎吉,內心有些高興,他喜歡爸爸巴士聚集在一起的感覺,有助於他看望修理。

 他想到堅守拉齊奧的卡尼吉亞,他剛給對方發去自己奪冠的短信:“我以為你會收到羅馬的邀請。”這樣他回羅馬順便能看望兩個人。

 巴蒂斯圖塔摸了摸下巴的胡茬,環顧四周,輕聲跟特奧多羅說道:“其實羅馬那邊有請我當青年隊的助教,但是我拒絕了。”

 特奧多羅疑惑地看著他,“為什麼?卡尼在羅馬,你們阿根廷人團聚應該很方便吧。”

 拉齊奧自從破產後,再也沒有買過阿根廷人,拉齊奧王朝的阿根廷幫正式退出舞臺,福爾梅洛只有卡尼吉亞是阿根廷球員。

 他擔心卡尼吉亞一個阿根廷人在那裡太孤單,要是巴蒂斯圖塔在的話,兩個老友還能聚餐吃烤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