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入江 作品

第 333 章 切爾西的教練組給...

 切爾西的教練組給球員分析曼聯在歐戰可能使用的戰術,投影屏上顯示曼聯球員的圖解。

 特奧多羅看著隊友認真聽講的樣子,他懷疑他們足壇不想念書不是因為腦子不行,純粹是不想上學。

 效力五大聯賽,可以被眾人熟知的球員,天賦基本都不差,不是每個人都是貝利和馬拉多納,天賦點數差不多的情況下,拼的就是球場閱讀比賽能力。

 切爾西這次開會主要是強調比賽的戰術思路和具體佈置,以及針對比賽可能出現的一些具體情況進行預案的設計。

 開會結束,到了中午吃飯時間,切爾西球員走出會議室前往食堂,特奧多羅離開教室一下子精神了。

 古蒂看到特奧多羅那股期待的勁頭,“你怎麼每天光惦記食堂的飯?”雖然切爾西食堂確實很好吃。

 特奧多羅走進食堂,看到自助餐形式的打菜窗口,他拽住古蒂說道:“你去給我拿兩個布丁,今天布丁好像是限量。”

 古蒂看到特奧多羅面對食物熱情的目光,他任命地拿餐盤去給特奧多羅拿切爾西食堂限量的蘋果醬布丁。

 在科巴姆訓練基地,最不能得罪的人是食堂阿姨卡羅爾·奧布萊恩,她在切爾西當食堂阿姨的時間比特里在切爾西的時間還長。

 有趣的是,曼聯的食堂阿姨和利物浦的食堂阿姨也叫卡羅爾,並且在俱樂部訓練基地食堂有著領袖的地位。

 卡羅爾面對切爾西球員一視同仁,不管你是青訓隊還是一線隊,哪怕是主帥範巴斯滕。

 “可以再道。

 “菲尼斯先生,每個人最多拿三塊肉排,你可以選擇健康的蔬菜沙拉。”愛爾蘭裔女士鐵面無私地說道。

 身後的蘭帕德已經見慣不怪,世界上可能只有他們食堂阿姨卡羅爾可以拒絕特奧多羅這個萬人迷。

 特奧多羅的眼睛在卡羅爾飯勺底下的肉掃了幾下,他老實地離開打飯窗口,去夾漢堡胚。

 託雷斯端著餐盤道:“我要兩份牛排,一份漢堡肉。”

 卡羅爾只給託雷斯兩塊牛排,她淡定地探出頭,看向暗中觀察的特奧多羅:“菲尼斯先生,我是不會給你兩塊漢堡肉。”

 託雷斯的臉瞬間紅了起來,耳朵隱隱發燙,小聲給自己辯解道:“那個是我吃的,不是給他。”

 “你來切爾西第一天嘗試漢堡肉,只咬了一口。”卡羅爾早已看穿一切,催促託雷斯快點離開。

 特奧多羅表情冷漠地抱著手臂,望向託雷斯:“你竟然浪費食物,我要告訴你的女兒,讓她不要跟爸爸學。”

 託雷斯的臉到現在還是紅的,快要蓋過他的雀斑:“可是它真的不好吃啊,我總不能強迫自己吃下去。”

 古蒂打完飯回來,一手拿起兩個布丁放到特奧多羅的餐盤上面:“好了,快點吃飯吧,你下午不是要上課。”

 切爾西食堂桌子一桌四個人,每個球員會和熟悉的人坐在一起。特奧多羅午餐經常和古蒂、託雷斯共用一張方形桌。

 英超的食堂和他在意甲的食堂不一樣,意甲是一個大圓桌子,好幾個人坐在一起吃飯。

 意甲不是那種讓球員自己到用餐口打飯的模式,它是由廚師推著餐車走進食堂,每張桌子放上拌意麵的醬料。

 在拉齊奧是一線球員給他盛飯,有他愛吃的肉和不愛吃的菜。

 在ac米蘭是隊友給他盛飯,盡是他不愛吃的東西。

 在國際米蘭依然是隊友盛飯,全是他愛吃的東西。

 託雷斯好奇地問身邊攪拌意麵的特奧多羅,“你在ac米蘭的隊友只給你夾蔬菜沙拉,你怎麼補充肉製品?”

 特奧多羅停下攪拌意麵的動作,表情認真地回答道:“我會自己給自己拿肉排和燉肉。”

 古蒂挑眉:“噢,原來你會自己夾肉排啊。我還以為你就是捧著盤子等待大人給你盛食物的巨嬰。”

 特奧多羅一臉看白痴的眼神,“那時候我快要成年了,要不是我打不過他們,我肯定不吃西蘭花。”

 他快速吃完自己愛吃的肉醬面,然後吃布丁,每個人限量兩個,他可以吃六個,古蒂和託雷斯的份也歸他。

 原本切爾西食堂的飯後甜品是有冰淇淋的,但是阿布聽說特奧多羅為了多吃一盒冰淇淋,搶德羅巴的冰淇淋。

 從此切爾西食堂的飯後甜品再也沒有出現過冰淇淋,只有低糖低脂的布丁,偶爾出現沒有奶油的蛋糕。

 至於為什麼會搶德羅巴的,因為特奧多羅在國際米蘭欺負巴洛特利欺負習慣了,他有時候總把德羅巴當成巴洛特利。

 特奧多羅這種惡霸行為對於大他十歲的德羅巴來說,只會被對方當成隊友交流感情的一種手段。

 吃完午餐,特奧多羅開車去學校上課,上完課回家做日常的特訓,睡覺前補充作業上面的知識點。

 哪怕歐冠賽程緊張,他也沒有翹掉大學的課程,他不想像米蘭大學那樣缺少考勤,最後延遲畢業。

 睡覺前,特奧多羅陪長大一圈的利伯蒂玩了

會兒球,上樓前對住在沙發洞的利伯蒂說道:“晚安,利伯蒂。”

 特奧多羅進入夢鄉,他被手機鈴聲吵醒,迷迷糊糊睜開一隻眼,利伯蒂嘴裡叼著響鈴的座機電話。

 他捏了捏眉心,拿走利伯蒂嘴上的電話,放到耳邊:“你這個蠢貨,現在是我的睡覺時間。”

 電話另一端的德拉戈呆住,“你怎麼知道是我?”

 特奧多羅聽到德拉戈的聲音:“不管對面是誰,我先要罵一頓。”

 他的腦子還沒有醒過來,閉上兩隻眼聽德拉戈講話,隱約聽到“喝醉”“打架”“人倒了”。

 特奧多羅眼睛慢慢睜開放大,他頓時精神起的夜店門口。

 德拉戈還沒有說話,就聽到好兄弟興沖沖的聲音:“哪裡有打架?現在還在打吧?我加入還來得及嗎?”

 德拉戈按住特奧多羅的肩膀,無奈地說道:“我說的是口頭衝突,快要打起來了,只不過他先倒在地上。”

 特奧多羅這才注意到德拉戈新買的法拉利後座坐著一個人,他把趴在後座的人翻個面,“阿蘭·史密斯?”

 “是的,我們今天和紐卡斯爾聯踢比賽,夜店老闆告訴我紐卡的球員和酒吧的球迷吵起來了。”德拉戈攤了攤手。

 德拉戈轉頭看到特奧多羅有些失望的神色,他記得他們還在科爾維阿因踢野球的時候,特奧多羅可是好戰分子。

 當時特奧多羅營養不良,身上的骨頭硌手,但是打架鬥毆樣樣精通,專挑人類脆弱的地方下手。

 德拉戈組織科爾維阿因的孩子踢野球賺錢,特奧多羅拿到的分成最多。

 隊伍裡沒人有異議,不僅是因為進球多,還因為有異議的都被特奧多羅打趴下了。

 後來特奧多羅被內斯塔拐到拉齊奧,從打架的野孩子變成給擼給抱給摸頭好孩子,成為意大利國民兒子。

 那段歲月被人刻意掩埋,所以很少人知道特奧多羅去拉齊奧之前如何在科爾維阿因生存下去的。

 特奧多羅看著不省人事的阿蘭,他問身邊的德拉戈:“我們要把他送醫院,還是送到紐卡那邊?”

 “他現在沒有意識,我們只能找認識紐卡球員的人聯繫那邊的俱樂部。”德拉戈有點頭疼。

 “可是現在正常人應該睡了吧。”特奧多羅打了個哈欠,他覺得德拉戈多餘叫他過來,又沒有群架可以打。

 德拉戈看出特奧多羅的心思,“你要是打架絕對會上英國小報頭條,這裡的足協也會對你進行處罰。”

 “好吧,我只是在腦子裡想想而已。”特奧多羅聳肩,他看向沒有反應的德拉戈:“怎麼,你不會想讓我收留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