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入江 作品

第 384 章 聖誕節即將來臨,...

 聖誕節即將來臨,除了英超,其他聯賽進入冬歇期,與此同時,萬眾期待的金球獎頒獎典禮快要到來。

 金球獎候選人名單已經公佈,特奧多羅領銜,隨後是梅西、c羅、哈維,各大菠菜網開始下注。

 這是最後一屆金球獎和世界足球先生合併,下一屆金球獎和世界足球先生分開舉行,所以它的含金量不言而喻。

 切爾西獲得歐冠、歐超、英超、社區盾、世俱杯,特奧多羅在歐冠決賽上演大四喜擊敗夢之隊,他的賠率是最低的。

 但是不搞事情就不是fifa了,想要收視率,必須點炮,放出迷惑性的煙霧彈,增加其他候選人獲獎概率。

 拉伊奧拉在公佈候選人之前就開始行動,“這種獎項就是要營銷的,外界的人更看重你的話題度!”

 他作為足球經紀人深諳此道,金球獎的評選主體是誰?那幫足球界的記者,記者的口風決定一個球員的生死。

 拉伊奧拉倒是不怕特奧多羅的口碑,他相信整個足壇沒有一個男的比特奧多羅更加正能量。

 切爾西在fifa那裡不怎麼受待見,fifa享受著金元足球帶來的鈔票,同時高高在上發揮自己的傲慢。

 金球獎的評選,更像是各個國家的博弈,歐洲足球和南美足球的博弈,亞非拉合作對抗歐洲。

 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歐洲足球發達的原因受歷史工業革命的影響,生產力提高,人類發展足球,建立足球體系。

 歐洲工業革命的歷史避不開剝削亞非拉國家,到19世紀末20世紀初,遼闊的亞非拉大地幾乎全部淪為殖民地。

 亞非拉國家自然會選擇支持南美足球大國出來的球星,歐洲國家不僅人數不佔優勢,還常年分裂。

 足球對於南美國家來說更像是一種信仰,貝利和馬拉多納的存在激勵那些街邊光著腳踢球的孩童。

 歐洲足球更注重紀律性,標準的學院派,缺點是缺乏熱烈的創造力,優點是比南美球員的巔峰期長久。

 因此有人說過,冠軍屬於歐洲,球王屬於南美。

 有不少歐洲球員達到了球王守門員的級別,貝肯鮑爾、普拉蒂尼、普斯卡什、克魯伊夫。

 貝肯鮑爾是因為位置性問題,一個清道夫是無法像前鋒或者前腰一樣終結比賽,成為球隊的得分手。

 普拉蒂尼是法國足球的旗幟,最大的悲哀在於身上的光芒足夠閃耀,有歐洲盃,但是缺少世界盃。

 普斯卡什幫助皇馬獲得前所未有的歐冠五連冠,但是在自己祖國發生內亂時拒絕回國,前往西班牙避難。

 克魯伊夫和普拉蒂尼一樣,他拿到1974年的金球獎,贏了足球凱撒貝肯鮑爾,可惜荷蘭世界盃決賽輸給西德。

 “金球獎可以靠頂級公關能力創造,但是球王不是靠主導輿論出來的。”特奧多羅和利伯蒂玩拔河遊戲。

 利伯蒂咬住繩結的一端,後腿往後挪動,另一端被特奧多拍牢牢抓住,拖拽它往前移動。

 拉伊奧拉看著特奧多羅坐在地上興致勃勃逗狗,捂住太陽穴低吼:“我只知道球王絕對不會欺負一隻狗!”

 特奧多羅提溜利伯蒂的後頸,把小獵犬抱在腿上,“你又不在貝利和馬拉多納的床底下,怎麼知道他們不會和小狗玩?”

 他看到經紀人恨鐵不成鋼的眼神,安慰地說道:“我很清楚自己的目標,球王之路註定遙遠。”

 “但是我會一直保持初心,走到這條路的盡頭,我在意大利的開局已經比許多人好了。”

 創造的記錄再多隻會成為下一個蓋德穆勒,球王註定要擁有一個carry全隊的世界盃,還要以核心和領袖的身份。

 拉伊奧拉看著眼前淡定的小夥子,好吧,他應該反思自己是不是太雞娃了,“抱歉,我剛才太激動了。”

 “沒關係,我知道你是為我好。”特奧多羅揉了揉利伯蒂的腦袋,在他的健康投餵下,利伯蒂皮毛油光水滑。

 利伯蒂早就成為養老院聞名的精神撫慰犬,非常受老人家歡迎,多次被社區評選最可愛的小狗。

 利伯蒂看到兩個人的氣氛重新變得溫馨起來,開心地搖起尾巴,它不喜歡看到爭吵的畫面。

 忙碌的不止有拉伊奧拉和切爾西,還有意大利,現在的意大利經濟下滑嚴重,急需一個救世主能將他們拯救出泥潭。

 意大利拿到四次世界盃,次數僅次於拿過五次世界盃的巴西,但儘管球星眾多,卻似乎沒有能夠力壓眾人的人物。

 不像人們提起德國就會想到貝肯鮑爾,提起荷蘭就會想到克魯伊夫,意大利的top始終有爭議。

 有人說是朱佩塞·梅阿查,差點留下雷米特杯,但是梅阿查兩次世界盃有歷史爭議,國際不會承認。

 有人說是保羅·羅西,擊敗了82的巴西隊,但是有假球禁賽的醜聞,不受意大利之外的國家待見。

 有人說是羅伯特·巴喬,擁有球場統治力,一己之力帶意大利進決賽,但是在決賽踢飛點球,留下落

寞的背影。

 特奧多羅出道起就被一眾人看好,在眾人注視下長大,沒有不良嗜好和花邊新聞,沒有牽連電話門醜聞。

 金球獎評選階段,不少意大利名宿出來說特奧多羅的好話,再加上特奧多羅自身影響力。

 特奧多羅看到社交媒體上面不少人出來支持他,這樣一來,他必須要拿下金球獎衛冕。

 於是,他穿上普拉達贊助的西裝,捯飭自己的髮型,按照拉伊奧拉的意思接受意大利的採訪。

 意大利天空體育記者來到特奧多羅在倫敦的別墅,同時到來的還有退役多年的巴喬,看樣子是意足協的任務。

 巴喬年輕時固執任性,年紀大了,信佛多年,看特奧多羅的眼神已經變成慈祥的老大爺。

 記者西蒙看著坐在一起的特奧多羅和巴喬,一個長相比實際年齡小,少年氣十足,一個頭發和鬍子花白,笑容慈愛。

 他快要忘了巴喬只比馬爾蒂尼大一歲,但是跟特奧多羅坐在一起不像父子,像是祖孫倆。

 西蒙沒有耽誤時間,直接開門見山開始採訪,“緹歐,在倫敦的生活怎麼樣?”

 特奧多羅聽到關於日常的提問,心裡放鬆了,“不錯,我很享受在斯坦福橋踢球。”

 西蒙看向沙發旁邊的巴喬,“你覺得他是一個怎樣的小夥子?”

 巴喬靠在特奧多羅家裡的沙發上,用腿擋住底下被利伯蒂掏出來的洞,“一個真誠的男孩。”

 特奧多羅對巴喬的印象還停留在那場退役賽,他沒有和對方踢過比賽,巴喬對他來說就像報紙上的人。

 兩個人瞭解對方的事蹟,但幾乎沒有交流,巴喬對意大利來說是國寶,他們用國寶給太子造勢。

 這種試圖營造溫情脈脈的前後輩關係的做法,比加利亞尼推銷產品還要生硬,至少加利亞尼會寫小故事。

 好在巴喬性格幽默,雖然那個憂鬱的背影全世界出名,但他私底下喜歡整蠱,酷愛惡作劇。

 採訪在西蒙和巴喬的烘托下變得熱鬧起來,特奧多羅回答完比賽和表現相關,下面是歡快的問答環節。

 西蒙:“意麵or披薩?”

 特奧多羅&巴喬秒答:“意麵。”

 西蒙:“國際米蘭orac米蘭?”

 巴喬搓了搓手,停頓幾秒回答道:“兩傢俱樂部都很優秀,各自有各自的歷史底蘊,我都很喜歡。”

 輪到特奧多羅,他有預感會出現這種問題,摸了摸鼻子,“我會把兩件球衣縫合到一起看米蘭德比。”

 他喜歡11號是因為生日是1月1號,現在發現兩件球衣劈開一半縫到一起,他還是11號。

 西蒙低頭笑了笑:“ok,非常新奇的答案,那麼,獨自一人,還是朋友相聚?”

 巴喬:“獨自一人宅在家裡。”

 特奧多羅:“獨自和狗玩耍,獨自拼樂高,獨自看電視,well,我更喜歡一個人獨處,但不反感和朋友相伴。”

 西蒙繼續提問:“有什麼愛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