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入江 作品

第 450 章 海因克斯在拜仁的...

 特奧多羅仔細想了想,“大概是因為我剛登陸意甲的時候,拉齊奧和意甲三強差距很大,我們經常輸給對方。”

 “我不喜歡輸掉比賽,那個時候我就喜歡上了踢贏強隊的感受,我喜歡帶著弱勢的球隊前進。”

 他意識到自己喜歡踢豪強的心態是從小養成的,只不過自己後來接連加入ac米蘭和國際米蘭。

 克羅斯冒頭:“那你豈不是更想去多特蒙德或者勒沃庫森?畢竟我們拜仁這個賽季場均進球已經三個以上了。”

 特奧多羅感受到身後拜仁隊友們幽幽的目光,看向絲毫沒有發現自己點炮的克羅斯,“這兩傢俱樂部沒有錢。”

 他對自己的認知很清醒,他就是德甲的贅婿鳳凰男,不會為了一個沒有關係的球隊自降身價。

 施魏因施泰格:“我以為你會委婉一點。”

 特奧多羅:“小時候,老師教我誠實是美德。”

 歐冠1/8決賽首回合在阿森納的主場酋長球場。

 特奧多羅穿好球服,提前走出更衣室,看到對面戴著隊長袖標的德拉戈,上去和好兄弟擁抱。

 “對了,緹歐,這是盧卡斯,我的新隊友。”德拉戈拍了拍身邊的德國人,大大方方地給兩個人介紹。

 兩個人的臉色很冷淡,都是看在德拉戈的面子上打招呼,波多爾斯基的嘴唇快要抿成一條直線。

 直到施魏因施泰格出來,波多爾斯基臉上才有了笑容,高興地喊了一聲巴斯蒂,走過去交換擁抱。

 施魏因施泰格看著站在他們身後和阿森納隊長說話的特奧多羅,低聲跟好兄弟說道:“波爾蒂,比賽結束我有事想和你說。”

 雙方的球員陸陸續續走出更衣室,一人牽著一個球童入場,特奧多羅壓軸最後出現,眺望熟悉的酋長球場。

 阿森納的看臺和切爾西的看臺經常被人喊圖書館,意思是球迷應援聲不給力,總是能被客場球迷蓋住。

 切爾西是因為球迷群體是有錢人,看足球和看賽馬一樣,和朋友聊聊天,看著球隊贏球送上掌聲。

 阿森納是因為球隊的風格吸引文青,不少brit-pop樂隊都是阿森納的忠實球迷。

 比如滾石樂隊的主唱米克·賈格爾、誰人樂隊的主唱羅傑·達爾特瑞、性手槍樂隊、噴火戰機樂隊吉他手克里斯·夏夫利特等。

 兩邊球隊完成握手,德拉戈和拉姆站在裁判前猜硬幣,德拉戈猜中,但是作為酋長球場的主人,他紳士地把選擇的機會讓給拜仁隊長。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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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因克斯在拜仁的聲望很高,俱樂部高層、球員、球迷上下沒有一個不喜歡他,很多人希望他能永遠執教拜仁。

 大巴車回到慕尼黑,海因克斯“恰好”醒過來,看到後面睡著的球員,他一個一個搖醒,“我們到了,孩子們。”

 特奧多羅伸了個懶腰,拍醒身邊又睡過去的克羅斯,“託尼,我們下車回家啦,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克羅斯看了一眼外面黑下來的天色,估算

自己到家的時間,“傑西卡現在已經睡著了,我能不能去你那裡住一晚上?”

 傑西卡·法貝爾是克羅斯的女朋友,兩個人18歲就認識,現在同居,她不是公眾人物,私生活很低調。

 “你這麼晚不回去,你的女朋友不會擔心嗎?”特奧多羅好奇地問道,憑藉他多年的經驗,大部分球員都會在比賽勝利之後去夜店尋歡作樂。

 德國球星和德國媒體相對比較低調,不像大英帝星天天被《太陽報》追著私生活報道,狗仔彷彿在球星床底下。

 “不會的,我們很相信彼此的感情。”克羅斯說起自己的女朋友,臉上的神色變得柔和起來。

 特奧多羅家裡有不少空的客房,他開車帶克羅斯回自己的別墅,讓家裡的廚師做了點夜宵。

 克羅斯喝著啤酒,難得跟特奧多羅聊起自己和傑西卡第一次相遇的場景,“我們在學校認識,她會給我輔導功課。”

 德國球員醜聞少於其他國家除了德國狗仔不給力之外,還因為德國重視教育,大部分球員都接受完義務教育。

 特奧多羅對德國啤酒興趣不大,他喜歡的是意大利葡萄酒,一邊吃意麵一邊聽克羅斯講述戀愛往事。

 後面,克羅斯喝得爛醉如泥,大著舌頭拍特奧多羅的肩膀,“我想說……其實你不用在意你到底會不會對人產生慾望。”

 “我們都有權利選擇對自己舒服的生活方式,外界理不理解都無所謂,這是你的人生和生活。”

 特奧多羅放下高腳杯,看著克羅斯五官皺巴到一起,聲音溫和地說道:“你這是在安慰我嗎,託尼?”

 克羅斯已經醉倒了,靠在利伯蒂掏出大洞的沙發上呼呼大睡,利伯蒂伸出舌頭舔舐克羅斯的臉蛋。

 房子只剩下特奧多羅一個人類還是清醒的狀態,他低頭摸了摸利伯蒂的小腦瓜,“我們把他送回客房吧。”

 轉天,克羅斯被窗外的陽光刺醒,他伸出手擋住外面明媚的陽光,他看著眼前陌生的房間。

 他過了一會兒才想起來自己昨天跟特奧多羅回家,好像喝了很多啤酒,他們聊了很多事。

 克羅斯洗漱完畢走下樓,特奧多羅正在院子裡處理比菜,他走過去,“你們家狗的廁所就在院子裡?”

 “德尼會帶它去附近的狗狗公園,那裡有集中的排洩物處理地方,但是利伯蒂道。

 他手上戴著幹活用的橡膠手套,撿起地上乾硬的比菜,“你看,利伯蒂會把它搞成三角形的。”

 克羅斯養了兩隻比格犬,但是他沒有喪心病狂到拿起比菜觀察,“你確定不是風乾後鏟碎的嗎?”

 特奧多羅把黑色垃圾袋繫好,摘掉橡膠手套,“你說的有道理,如果我大學學的是動物學,說不定會根據它來寫論文。”

 “不過很遺憾,我選擇了法學,成為一名踢球的律師,你有需要的話,可以找我打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