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入江 作品

第 525 章 切爾西前往中國北...

 切爾西前往中國北京的飛機啟航,俱樂部亞洲行共有三場比賽,友誼賽對手是北京國安、澳門選拔隊和新加坡國家隊。

 切爾西和北京國安的友誼賽在鳥巢舉辦,鳥巢是2008年奧運會的舉辦地點,米蘭雙雄在鳥巢踢過意超杯。

 隊伍有幾個人是第一次去中國,一路上顯得很興奮,阿蘭坐在特奧多羅身邊撐著下巴看窗外單調的藍天白雲。

 特奧多羅手裡拿著遊戲機探出頭和坐在他前面的阿扎爾交流,“你要請適合這匹馬的馴馬師,這裡是馴馬師的成績。”

 他指揮阿扎爾玩《賽馬大亨》玩得不亦樂乎,阿扎爾對賽馬沒有興趣,但是喜歡陪特奧多羅打遊戲。

 阿蘭的租借期結束,切爾西購買法佈雷加斯的計劃正在進行,他和對方在切爾西的位置衝突。

 作為曾經的多面體球員,阿蘭可以勝任其它位置,但是他的能力遠遠不能在切爾西穩定首發。

 阿蘭明白自己在切爾西的下場很有可能是坐一個賽季的替補,然後等到合約到期自由轉會。

 他沒有選擇,無論去哪傢俱樂部都不如現在的切爾西,小球隊向俱樂部提出報價,經紀人勸說他在合約到期前轉會。

 阿蘭擰緊眉頭,他喜歡踢球,喜歡足球帶給他的關注,喜歡當球星,因此他會不惜一切代價踢上球。

 特奧多羅和比利時前鋒嘰嘰喳喳的討論聲傳入他耳中,轉頭看見特奧多羅興奮地和對方聊天。

 他所煩惱的事情從未在特奧多羅身上出現過,意大利人可以和所有人相處很好,老闆、主帥、隊友、球迷……

 對方沒有擔憂過被掃地出門,沒有擔憂過沒有俱樂部收留,不管去哪裡都有一傢俱樂部敞開大門。

 阿蘭出手彈了一下特奧多羅的耳朵,看到對方捂著耳朵憤怒地瞪向他,他心裡詭異地開心起來。

 特奧多羅擁有強大的體格,戰鬥力十足,沒有人敢對他動手動腳,所以他不會對隊友設防。

 阿蘭莫名其妙的行為引起特奧多羅的不滿,他伸出手揪了一根阿蘭前幾天剛染成淺金色的短毛。

 阿扎爾拿著遊戲機,看見特奧多羅和阿蘭扯住對方的領子開始打架,目瞪口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別打了!”

 前排的穆里尼奧敲了敲座椅扶手,聲音冷淡地喊了一聲:“緹歐。”

 特奧多羅不高興地停下手,整理自己的領子,一邊警告對方,“再襲擊我,我下飛機去廁所揍你!”

 切爾西眾人對回來的阿蘭肅然起敬,竟然敢和隊內球霸特奧多羅打架,這是什麼真正的勇士?!

 阿蘭不服輸的精神不僅體現在球場,還體現在場下,別人被特奧多羅收拾一頓就會收手,只有他不會。

 飛機降落在北京機場,當地的體育媒體提前在機艙門口等待,切爾西球員下飛機的那一刻舉起手裡的相機按快門。

 停機坪的風很大,特奧多羅走出機艙的時候身上的西裝和領帶被風帶起來,他依然保持友好的笑容讓記者拍他。

 阿蘭走在特奧多羅身後,看到意大利人騷包的樣子,語氣惡劣地催促,“走快點,別在我前面擋道。”

 特奧多羅剛準備下樓梯,聽到阿蘭這句話放緩了腳步,讓攝影師按快門按的手都累了,才慢悠悠地下去。

 阿蘭走在隊伍的最後一個,他和切爾西新來的人不熟,藍橋隊委會走在最前面商量一會兒的行程安排。

 主辦方給的誠意很足,一下飛機就組織球迷來接機,不少人穿著fenice10號球衣在前面呼喊。

 特奧多羅在有安保維持現場秩序的情況下接過筆給球迷簽名,他在一張又一張明信片和照片簽名。

 蘭帕德看到一堆球迷往特奧多羅那邊擠,驚訝地說道:“緹歐在中國的人氣一點也不輸英國。”

 特里也被特奧多羅受歡迎的程度驚到了,他記得特奧多羅的大本營在歐洲,只來過一次亞洲。

 德羅巴走在兩個人身邊說道:“中國雖然是足球荒漠,但是不缺少熱情的球迷,緹歐在中國人氣很高。”

 “我在上海踢球的時候,經常有申花的球迷問我有關緹歐的事,他們知道我和緹歐是好朋友。”

 特奧多羅簽名簽到被保鏢催促,他把手裡的中性筆還給球迷,跟他們揮手道別:“兩天後來鳥巢看我吧!”

 阿蘭走上大巴車,看到特奧多羅按揉手腕的動作,他想要關心隊友,嘴邊的話卻變成了,“你為什麼要籤這麼多明信片?”

 特奧多羅甩了甩酸脹的手腕,“他們想見我遠比歐洲球迷困難,我們這一生可能只相遇此刻,為什麼不多給他們點時間?”

 切爾西球員到了主辦方安排的酒店,熟悉的兩人間,特奧多羅拿到鑰匙,看了看周圍的隊友。

 他們在上個賽季的歐戰比賽建立戰友情,幾乎都找到了談得來的朋友,只有剛回來的阿蘭形影單隻。

 特奧多羅拿手裡的房卡捅了一下落單的隊友,“我是一個善良的人,所以我原諒你剛才

的行為。”

 阿蘭看到特奧多羅一臉大發慈悲的樣子,皺起眉頭語氣生硬地說道:“我一點也不在乎你原不原諒。”

 特奧多羅臉上玩世不恭的表情秒變冷漠臉,拉著行李箱頭也不回地走了。

 阿蘭看了看周圍沒有反應的隊友,煩躁地抓了把莫西幹頭,拉著行李箱跟過去。

 他對特奧多羅糾結的地方在於,特奧多羅這種人生贏家令人嫉妒,但是對方身上帶著招人喜歡的特性。

 特奧多羅看到阿蘭伸腳卡住門縫擠進來,沒有理他,走過去選採光好的那張床,彎腰收拾行李。

 託雷斯和阿扎爾打破特奧多羅和阿蘭之間的低氣壓,兩個人勾肩搭背出現在他們房間的門口。

 “主辦方安排了景點旅遊,隊長問你們要不要和這裡的嚮導去參觀北京,據說可以去皇帝住過的城堡。”

 阿蘭穿著鞋躺在酒店的床上,冷淡地說道:“2005年的時候我和曼聯的隊友來過這裡,去過這裡的景點。”

 阿扎爾並不是老好人脾氣,直接懟過去,“我們只是來問緹歐的意見,你的想法我們並不在意。”

 阿蘭直接把身子轉過去,他聽到關門的聲響,心情更不爽了,特奧多羅·菲尼斯根本不像外界說的那樣會照顧隊友。

 他睜開眼看到特奧多羅的大臉,嚇得往後退,撞到床頭板發出“咚”的響聲,“你不是出去了嗎?!”

 特奧多羅直起身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塵,“遊玩的活動是在中午吃完飯後開始,現在我們等酒店送餐上來。”

 “我以為你身體不舒服,想要看看你是不是發燒了,但是目前來看,你好像比我還健康。”

 “那你還是要和他們出去玩啊……”阿蘭小聲嘀咕,“有什麼好玩的,就是爬樓梯讓別人拍照。”

 特奧多羅耳朵動了動,他沒有理會阿蘭的嘀嘀咕咕,拿起酒店準備的叉子叉起肉包子咬了一口。

 酒店準備了中國特色的美食,同時兼顧了歐洲人稀奇古怪的過敏源,來北京之前就詢問球員過敏的食物。

 吃完午飯,特奧多羅看到阿蘭靠在床頭玩手機,他單隻手把對方從床上抄起來,不顧阿蘭的抗議帶上他出門。

 阿扎爾看到特奧多羅肩頭的阿蘭,他沒有像上午那樣冷言冷語,給特奧多羅介紹他們的導遊。

 導遊是當地志願者,日常喜歡看中超的比賽,給世界頂級球星介紹自己的國家是讓人驕傲的事情。

 “我叫李強,英文名字叫傑克,你們可以喊我傑克,我精通英語和意大利語,下面希望我們有個美好的下午!”

 李強拍了拍腦袋,突然問了一句:“噢對了,今天的行程有寺廟,你們有沒有宗教信仰之類的?”

 四個人都不是虔誠的宗教徒,阿扎爾小聲詢問特奧多羅,“這個寺廟是中國版本的教堂嗎?”

 “中國有很多人信仰佛教,我們國家隊的前隊長巴喬也是佛教信徒。”特奧多羅回想上學時學的地理課。

 李強聽到四人不是天主教教徒,放心地把車開往寺廟,“我們這邊的年輕人也喜歡去,你們可以求個籤,算是一個祝福。”

 他把四個球星帶到雍和宮,“我們這裡有一句話就是:男雍和宮,女紅螺寺,男人喜歡來雍和宮上香。”

 特奧多羅看著眼前熱鬧的寺廟,跟他在家鄉看到的教堂不同,大人教育孩子不能在教堂竊竊私語。

 他看著神色各異的亞洲人在雍和宮進進出出,有人喜氣洋洋,有人愁眉苦臉,有人心懷忐忑……

 李強對特奧多羅說道:“我前天和妻子的領的香插進香爐裡面……”

 特奧多羅聽著嚮導給他們講解怎麼去上香,有種做遊戲任務的感覺,信心滿滿地保證:“我知道怎麼做了!”

 他帶著三個隊友踏入人氣火爆的雍和殿,確實如同李強說的那樣有很多年輕人在雍和殿門口排隊。

 “為什麼這個殿這麼多人啊?”阿扎爾感覺鴨舌帽下面滿腦門汗水,這裡是人最多的地方。

 排隊的人群龜速移動,有人等的不耐煩了,火氣壓不住了,“怎麼這麼慢啊?這破隊伍半個小時沒動!”

 “別吵吵嚷嚷,小聲驚擾了周圍的菩薩!”

 “前面有個腦袋被門擠了的跪著刮彩票,聽說買了五百塊錢的!”

 “誰能刮出一千塊錢老子跟他爹姓!”

 四個外國人聽不懂中文,精通多國語言的特奧多羅也束手無策,他看了眼身後排得老長的隊伍。

 “現在離開就浪費一個小時的時間。”阿扎爾擦了把頭上的汗水,他懶得跑來跑去,更何況他們現在走到中間了。

 特奧多羅扭頭看向上完香的人走向另一側小路,他記得李強說過後面也有上香的宮殿,“我們去別處插香吧。”

 他把寺廟和教堂畫上等號,每個教堂都是提供一樣的服務,那麼把香插在哪個宮殿應該沒有區別。

 特奧多羅讓性情溫和的託雷斯和脾氣火爆的阿蘭留在雍和宮排隊,“

我帶埃登去前面的宮殿看看。”

 他帶上阿扎爾跟著上完香的遊客走向右側的小路,來到永佑殿,上香的人變成上了年紀的中年人。

 “這裡人也挺多的。”阿扎爾看到排著長隊的隊伍就頭疼,他只想插上香然後去吃中國的漢堡。

 特奧多羅放棄永佑殿,走向下一個宮殿也是滿滿當當,他抓著阿扎爾的手腕大步往前趕路,“快點,尼諾還在等我們!”

 兩個人最後來到萬福閣,這裡人流量相對較少,香火綿延不斷,阿扎爾眼睛亮了,立馬加快腳步上去插香。

 特奧多羅和阿扎爾一起在萬福閣插香,跟著前面一男一女走到後面的觀音洞,看到一堆綁起來的紅色帶子。

 阿扎爾疑惑地問道:“這是什麼?”

 特奧多羅:“這是npc說的任務之一!”

 阿扎爾看到特奧多羅興奮地眼神,他記得特奧多羅是唯物主義者,難怪這麼趕著上去,原來是當成現實版遊戲。

 特奧多羅看到地上的紅色帶子,上面寫著看不懂的中文字,又看到他們前面的男女系紅帶子。

 阿扎爾不用特奧多羅提示,拍著胸膛表示明白了,“我們也一起去系紅絲帶,一起享受好運!”

 胡蝶和葉旭明是剛交往四個月的小情侶,正是甜甜蜜蜜的戀愛時刻,休息日兩個人來雍和宮上香。

 他們綁完紅帶,看著對方紅了臉,轉身掩飾內心的羞澀,但是看見兩個男人走過來綁姻緣紅帶。

 小情侶:啊?

 特奧多羅和阿扎爾捆完紅帶,阿扎爾便坐在臺階上,後悔剛才把手機玩沒電了,“你去叫他們,我在這裡等你。”

 特奧多羅想到自己已經關機的手機,只好作罷,“好吧,那你不要隨便跑,避免我們走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