阡南望 作品

第295章 克雷格·霍利斯(萬字大章)

    “提爾,這是怎麼回事?”

    率先來到了地球的範達爾他們對於阿斯嘉德所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這個時候除了主動前來詢問之外沒有更好的方法。

    畢竟身邊忽然出現了一大群熟人這種事情讓他們有些難以接受。

    但是顯然,他們只會得到一個不那麼好的消息。

    “父親戰敗了,庫爾忽然回來了。”

    已經在別人毫無所覺得情況下變成了天錘尊者的提爾用所有人都能聽清的聲音大聲地說著。

    語氣中充滿了對自己無力的懊悔。

    他的話很好的引發了其餘阿斯嘉德人的恐懼。

    對於庫爾他們除了畏懼之外似乎也沒有其他的辦法。

    “那怎麼可能?”

    範達爾他們驟然聽到了奧丁戰敗的消息,霎時間就陷入了不可置信的情況之中。

    而這些忽然出現的阿斯嘉德人讓已經駐留在這個地方的神盾局直接緊張了起來。

    這不是幾十人,幾百人。

    而是上萬人!

    密密麻麻的人群將神盾局的臨時駐地擠得滿滿當當。

    而這些神盾局的特工很清楚阿斯嘉德代表了什麼。

    他們在和範達爾一行人的的交流之中並非一無所獲,神盾局的專家們早就完成了對阿斯嘉德人的的情報分析。

    面對著上萬的阿斯嘉德人,他們也根本沒有足夠的力量進行戒備。

    即便這些人之中並沒有那個“無所不能”的奧丁,但那也不是尋常人類軍隊能都匹敵的。

    阿斯嘉德人的身體密度是普通人的三倍以上,這意味著他們的身體力量等等方面也遠勝於人類。

    並且相對於人類來講,他們的體力堪稱深不見底。

    最為可怕的是那個叫做“彩虹橋”的傳送器,神盾局從範達爾他們的口中知道這是一種足以殲星的武器。

    加上阿斯嘉德作為一個能夠發動星級間戰鬥的種族,他們的科技一樣不是能夠蔑視的。

    即便範達爾他們幾個一副停留在冷兵器時代的模樣,而在哈洛加斯聖山上的野蠻人那裡吃了苦頭的神盾局已經不會為此而自以為是了。

    “我想,我們有必要換個地方交流,地球願意為阿斯嘉德人提供一個暫居的場合。”

    娜塔莎的聲音適時地傳了過來。

    她現在正在這個基地之中,並且作為最高指揮官。

    娜塔莎面帶著魅惑的笑意站在了提爾的面前,雙手抱在胸前,很好的襯托出了自己的特點。

    雙手抱胸是一種戒備的姿態,但是放在了娜塔莎身上卻有著獨特的魅力。

    沒辦法,這個紅房子出身的特工的“特點”實在是太突出了一些。

    “阿斯嘉德人不需要憐憫!”

    提爾大聲的吼著,此時的他扮演著一個失去了家園之後依然高高在上的形象。

    阿斯嘉德人在地球上以神明自稱,他的表現即便是最熟悉提爾的人也不會發出什麼異議。

    即便眼下的地球早就和阿斯嘉德人所瞭解的那個不太一樣了。

    要知道不是每一個阿斯嘉德人都知道至尊法師存在的,而現在作為天錘尊者的提爾也不會好心的告訴自己的同胞這個真相。

    “我們只是想要提供一些力所能及的幫助。”

    娜塔莎朝後退了半步,這種讓步的小動作能夠很好的安撫對方的情緒。

    娜塔莎很清楚自己應該表現出什麼樣子能夠讓對方減少戒心。

    “你們應該供奉神明!”

    提爾大聲地咆哮著,無視了範達爾他們的阻攔。

    這個曾經的正義之神身上再也看不到原本的慎重和正義,有的只是狂躁。

    就和一個敗在了恐懼中的士兵一樣的脆弱。

    作為天錘尊者,此時的提爾會想盡一切辦法散播恐懼這種情緒。

    他的意識早就在自己成為了毀志者之後就天翻地覆了。

    迪亞波羅蠱惑人心的手段可不是那個滿心都是天父寶座的庫爾能夠比擬的。

    提爾已經化作了一個有思想的提線木偶,他的每一次說話都能讓身後上萬的阿斯嘉德人感到無盡的恐慌。

    “還請冷靜一下,我需要和我的上級聯繫一下。”

    娜塔莎這一次沒有再用後退保持距離的方式表達自己的無害。

    後退換取空間並不是一個能夠一直進行下去的策略,那隻會想的軟弱可欺。

    娜塔莎鬆開了放在身前的雙臂,素白的手攥起了一個拳頭,拳面上看不到什麼拳繭,只覺得這雙拳頭的骨架似乎大了一些。

    不管再好的保養也不會將一個戰士的訓練痕跡完全的掩蓋。

    娜塔莎的身上其實有著各種各樣的破綻,所以她一向是一個不適合潛伏的特工。

    或許正是因為她的“出名”,那些組織才願意讓娜塔莎潛入進來。

    有什麼比戰勝了大名鼎鼎的黑寡婦更能拿來炫耀的嗎?在那些個組織之中這似乎是一件值得攀比的事情。

    “人類,給我們準備足夠的烈酒。還有休息的地方!”

    提爾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樣說著。

    他的身後是那包含著老弱病殘的阿斯嘉德人,他需要讓自己表現的像是一個成功的領導者,這樣有助於收割恐懼的韭菜,一波接著一波。

    “我們會盡快的提供你們所需的東西,還請不要做出太敏感的事情,我想你們也不是想要和人類之間發起戰爭。”

    娜塔莎攥著拳頭撂下這句話之後立刻轉身離開了現場。

    她不認識提爾,但是這不妨礙她感受到那種冥冥中的威脅。

    娜塔莎走到了一個沒有人能夠看到的地方,直接拽開了一個傳送門回到了哈洛加斯聖山上邊。

    那裡有一個阿斯嘉德的王子,托爾已經是一個野蠻人了。

    她能夠從托爾那裡得到她想要的消息。

    至於聯繫上級?

    她手下的特工會做這件事,娜塔莎不覺得忽然出現了上萬人來到這個世界,尼克弗瑞會對此一無所知。

    說不定尼克弗瑞那個黑了心的傢伙此時正在辦公室裡邊大發雷霆呢。

    在神盾局的人受到了娜塔莎的示意之後給這些阿斯嘉德人讓開了足夠的空間之後,提爾面無表情的看著滿心焦急地範達爾一夥。

    除了莉亞之外的天錘尊者們不會知道自己效忠的對象叫做迪亞波羅,他們只會將恐懼之神庫爾當做自己的真神。

    這一點都不妨事,畢竟庫爾現在就是迪亞波羅的馬甲。

    只要布爾凱索還沒有知道這件事,那麼這個世界上就不會有人知道真相。

    迪亞波羅是地獄魔王中最危險的那個。

    因為恐懼,無處不在!

    世上可能會有人不會憎恨,所以墨菲斯托不能腐化所有的人。

    弱小者即便心存破壞的慾望,但是他們終歸無法付諸行動,所以巴爾會遇見無法破壞的存在。

    罪惡會被救贖,身負罪惡者也可能幡然醒悟,所以阿茲莫丹的手下偶爾也會失控。

    痛苦和折磨,不會無差別的覆蓋到每一個人身上,總有辛運兒遠離這些。

    所以督瑞爾和安達莉爾從來不會所向披靡。

    謊言會被坦誠相待給擊碎,比列也總是會遭遇失敗。

    唯有迪亞波羅才能成就大魔神的偉業!

    因為即便是因普銳斯在面對他的時候,一樣會感到恐懼!

    沒有什麼會逃避恐懼!

    對死亡的恐懼,對失去的恐懼,生老病死無一不會催生恐懼!

    迪亞波羅總是強大的好像毫無破綻。

    ……

    “所以說你們什麼發現都沒有?”

    尼克弗瑞手上拿著一沓資料對著眼前的鷹眼和科爾森說著,獨眼中閃過了一絲陰霾。

    他剛剛才收到了新墨西哥州的報告,此時正在頭疼著。

    “是的,至少金並他們身上沒有什麼異常。”

    科爾森稍微低著些腦袋這樣說著。

    他在那個場合中可以說一無所獲。

    至於鷹眼則是閉著眼睛站在原地。

    他不打算給尼克弗瑞彙報關於蜘蛛俠的消息。

    光是“平行宇宙”的消息,他就不打算讓尼克弗瑞知曉蜘蛛俠相關的事宜。

    “娜塔莎那邊傳來了不太好的消息,上萬阿斯嘉德人來到地球,按照他們的說法,奧丁戰敗了,我們即將面對一個叫做庫爾的神靈。”

    尼克弗瑞像是無心的說出了這個消息,鷹眼聞言直接睜開了雙眼。

    “我需要去一趟哈洛加斯,你有什麼需要我帶話給隊長的嗎?”

    鷹眼明白尼克弗瑞的話從來不存在無心之失,他既然說了,那就代表著他有了打算。

    “我需要你告訴史蒂夫,最近安心的追求自己需要的東西,至於阿斯嘉德人,軍方會提供相應的幫助,我們則是作為監督。”

    尼克弗瑞搓了搓自己的腦袋,他開始懷念自己還有頭髮可以掉的時候了。

    在壓力之中他越來越少的眉毛也在訴說著自己對於離開的悲傷。

    “好吧,看起來這件事也不是我們能夠完全管理的事情。”

    鷹眼打了個招呼直接離開了尼克弗瑞的辦公室,然後拽開了傳送門直接去了哈洛加斯聖山。

    尼克弗瑞手邊的一個平板電腦上又完成了一次對傳送魔法的記錄。

    “科爾森,紫人的研究進行到什麼程度了?”

    尼克弗瑞直接對著科爾森問著,語氣中帶著一些擔憂。

    “因為他失去了大腦,所以現在還是完全可控的。”

    科爾森說道這裡的時候,身體似乎有些抗拒一樣。

    對於紫人,他是堅決的抵制派。

    他答應了誒布爾凱索會妥善的處理掉這個傢伙的身體,但是現在反倒是加入了研究之中。

    那個傢伙的超能力實在是太危險了些,但是他阻止不了。

    所以科爾森的內心中多少有些不甘心。

    “那麼,你的休假要結束了,科爾森。”

    尼克弗瑞整理了一下手中的文件,然後坐直了身子看著科爾森。

    “我要你繼續去那間鐵匠鋪,盡你所能的收集之前在倫敦的時候他們到底做了什麼,那邊曾經發生了什麼我們不清楚的東西。”

    尼克弗瑞說這句話的時候十分的嚴肅,鷹眼和黑寡婦和神盾局似乎已經不是一條心的,雖然眼下依然為神盾局工作著,但是他們對於野蠻人似乎更有歸屬感一些。

    倒不是尼克弗瑞不想抓住鷹眼或者娜塔莎直接用吐真劑,而是因為布爾凱索的存在讓他心中有著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