阡南望 作品

第318章 “失蹤”的人出現在面前(萬字大章)

    “你是說金並的身上發生了你們不能理解的變化,此時的他強大的像是一個怪物?”

    朗姆洛重複著馬修給出的情報,帶著難以置信的口吻說著。

    這個世界本來就不太正常。

    有才能的人能夠通過科研手段變異成為強大的傢伙,而有錢人也能玩一些別人玩不起的裝備來變強。

    甚至掉進什麼化學試劑或者汙染源的人一樣有機會得到旁人無法想象的超能力,但是金並和這些都不沾邊。

    要說有錢,金並的確挺有錢的,但是那些錢大多都落在了那些大人物的口袋裡邊,。

    他剩下的那點收入連買一架戰鬥機都不夠,玩科技那就有些天方夜譚了。

    至於變異,金並不會輕易的涉險。

    要知道掉進化學試劑中的人死掉的要不變異的人多了不知道多少。

    金並沒有理由這樣做。

    “我認為即便是羅夏來了,很可能在一對一的情況下也不是金並的對手。”

    馬修補充了一下。

    “我們在那種戰鬥中夠資格插手嗎?”

    朗姆洛看了一眼馬修,一字一頓的問著。

    馬修的回答將決定他該怎麼面對金並的事情。

    “我們可能只能抽冷子來上一下,我沒辦法給金並造成什麼傷勢,但是你可能能做到。”

    馬修平靜的說出了自己的判斷。

    朗姆洛聞言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先民護腕。

    既然馬修這樣說了,他也沒有理由不相信。

    先民護膚增幅之後的先祖之錘的威力朗姆洛很清楚,雖然因為他還不夠強大,但是那中傷害就連羅夏都得小心應付。

    但是這樣的力量在馬修的口中居然只能給金並造成一點傷害。

    “我的建議是先去找到羅夏,至於盧克和傑西卡,就不要告訴他們了。”

    朗姆洛搓了搓先民護腕之後斬釘截鐵的說著。

    “等等,你們說的盧克是那個神力俠盧克凱奇?傑西卡?珍寶女是傑西卡瓊斯?”

    蜘蛛俠終於發現了自己能夠插話的話題,話嘮的屬性開始抬頭了。

    “你知道?我發現你總是知道很多的東西,但是又總是一知半解的。”

    朗姆洛饒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蜘蛛俠,然後給了馬修一個眼神。

    這是他的習慣,有時候眼神能夠傳遞很多的信息。

    雖然馬修能夠接收到很多別人接收不到的信息,但是視覺信息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盲人看到的世界是正常人難以瞭解的。

    並不是盲人看到的全都是黑暗,而是虛無。

    當一個正常人閉上一隻眼睛用另一隻眼睛觀察世界,那麼他閉上的那隻眼睛看到的東西才是盲人所看到的。

    虛無!

    什麼都沒有!

    對於曾經能夠看到一切的馬修來說,失去視覺之後的痛苦是難以言說的。

    “我不覺得這件事光靠我們能夠處理的了,那傢伙的層次實在是太高了些。”

    馬修對於朗姆洛的示意並不能看到,但是這不妨礙他感覺到朗姆洛的動作。

    馬修的意見讓朗姆洛有些不爽。

    “那麼這種事情我們也得告訴布爾凱索嗎?告訴他,我們太弱了,面對罪惡我們無能為力!?”

    朗姆洛在這種事情上顯得有些暴躁。

    愧疚感依然不斷的啃噬他的內心,最近只是稍微好了一點點而已。

    “現在康斯坦丁可能已經落在了金並的手裡,我們能夠怎麼辦?放任康斯坦丁被金並拷打?”

    馬修終於還是堅定了自己的意見,分毫不讓的對著朗姆洛說著。

    一邊的安吉爾啃著自己的指甲,這種爭吵讓她感覺到了不安。

    “那個,我想問一個問題,羅夏到底是誰?布爾凱索又是誰?”

    蜘蛛俠的聲音不大,但是足夠在場的人聽清了。

    “不管是找到羅夏還是找布爾凱索,我們都得回去聖山一趟。”

    朗姆洛看了一眼蜘蛛俠之後,直接拽開了一個傳送門。

    定點傳送對於朗姆洛來說依然不太穩定,但是他能確定傳送門的另一頭正是哈洛加斯,這就足夠了。

    “那麼安吉爾和蜘蛛俠呢?放著他們呆在這裡?”

    馬修問了一句。

    “一起帶過去!我可不想滿世界的再去抓這個小子。”

    “那你最好祈禱你的傳送門開到了聖山的大門外邊。”

    馬修說了一句之後直接穿過了傳送門。

    朗姆洛有些心虛的提起了蜘蛛俠,帶著安吉爾直接穿過了傳送門,然後他看到的東西讓他差點沒直接痛罵出聲。

    “這就是你們說的被金並抓走的康斯坦丁?”

    朗姆洛一把將蜘蛛俠扔在了地上,指著聖山的大門前正在和馬道克叨叨的康斯坦丁吼著。

    這一次的傳送門開的位置不太對,這是聖山大門的內側。

    沒有經過聖山認可的來客出現,自然會告訴作為聖山守門人的三先祖。

    然後朗姆洛就被馬道克、科力克和塔力克包圍了起來。

    馬道克甚至拋下了正和他聊天的康斯坦丁。

    “小子,我想你們應該知道沒有經過爬山這個過程的來客會被當做入侵的吧?我想你們在看了哈洛加斯傳遞的記憶之後,對此因該很清楚才對。”

    馬道克斜著眼等著朗姆洛,手裡那柄嶄新的悲傷正在散發著寒光。

    “那個,這只是一個意外。”

    朗姆洛看了一眼事不關已一樣的馬修,心中出現了一股股的怒火。

    但是在三先祖的面前他不敢展露出來。

    不然的話就變得有些奇怪了。

    就好像小時候被父親暴揍了之後,出於緩和氣氛的心態展現關心的孩子說出了一句“你吃飯了嗎?”一樣的殘酷。

    那隻會招來更猛烈的教訓。

    “意外?我是不是教過你不要輕易的使用你沒有掌握的力量?”

    塔力克搓了搓手中的恥辱之證,語氣嚴肅。

    意外對於戰士來講應該盡全力避免才對。

    不被掌握的力量帶來的變數那是決定了生存還是毀滅的因素。

    防禦者塔力克最討厭的就是意外!

    “你們打算怎麼辦?揍他一頓?那沒有意義。”

    科力克抬眼看了一下聖山大門外邊的安德森,然後又看向了一臉壞笑的康斯坦丁說著。

    揍朗姆洛一頓有什麼用?

    很多孩子總是被揍,但是理解並且深刻認識的東西不是能夠通過武力來灌輸的。

    敬畏是一種重要的情緒,但是那不能演變成畏懼。

    科力克不喜歡動不動就暴揍的教育方式,畢竟暴揍大多數時候只會讓別人深刻的意識到力量能夠讓別人屈服。

    “把那兩個丟到大門外邊去,如果他們都能爬上來,那麼就將你的錯誤暫且寄下。如果他們沒有爬上來,那麼你就慘了!”

    塔力克看了一眼科力克之後做出了決定。

    朗姆洛是他的繼承人,既然他已經做出了處罰,那麼馬道克和科力克也不會多說。

    “我記得做錯事的傢伙要受什麼程度的處罰來著?”

    馬道克“小聲”地嘀咕著。

    “反正很殘酷就是,我就沒見過幾個經歷了懲罰之後還能笑出來的野蠻人。”

    科力克在一旁配合著馬道克的話做著恐嚇。

    馬修在前邊皺了皺眉頭。

    要是三先祖還是活著的,馬修能夠憑藉聽覺來聽出這些話裡的情緒。

    但是三先祖都是死人,誰也沒辦法聽到一個靈魂的心跳聲。

    朗姆洛感覺自己的牙根發癢,提著蜘蛛俠就朝著聖山的大門外邊走了過去。

    安吉爾靜靜的跟在朗姆洛的身後,但是在路過門口的安德森的身後,迎來了安德森有些奇怪的眼神。

    一行人在聖山上漸行漸遠之後,馬修有些擔心的問著:

    “先祖們,我想問一下所謂的懲罰是什麼?”

    “懲罰是看人的。”

    馬道克捋了捋自己的鬍子說著。

    “像是當年的我就是看著布爾凱索和這兩個混蛋喝光了我全部的酒。連一口都tm沒有給我剩下!”

    馬道克說的時候越說越生氣,說完之後還朝著科力克的大後腦勺伸出了罪惡的黑手。

    響亮的啪的一聲,科力克直接埋在了積雪之中。

    至於為什麼他沒有朝著塔力克伸手,那是因為他的確打不過塔力克。

    雖然馬道克在和惡魔的戰鬥中所能造成的殺傷可能是塔力克的三倍,但是他就是打不過塔力克。

    防禦者塔力克雖然不使用盾牌,但是那種令人窒息的戰鬥足以讓任何一個惡魔感到憋屈。

    一板一眼,毫無破綻。

    和塔力克的戰鬥很容易演變成一場曠日持久的戰鬥,除非擁有遠強於塔力克的力量,不然想要擊敗他可能要比擊敗卡爾裘還要艱難。

    盾牌和重劍能夠造成的殺傷還是有挺大區別的。

    “第二天你就遭到了吃掉庫存中所有黑麵包的懲罰,那一次我算是知道你有多固執了。”

    塔力克沒好氣的說著,將科力克從雪地裡拉了起來。

    順手鎖住了要和馬道克幹上一架的科力克的咽喉,帶著有些微妙的艹蛋情緒說著。

    馬道克為了自己被喝掉的酒和他們三個打了一架,然後作為矛盾的挑起著,馬道克被扔到了庫房裡邊。

    這混蛋餓了半個月之後,硬生生的把那些黑麵包磨成了粉用烈酒沖服進了肚子。

    當時作為監督者的塔力克到現在都忘不了那堅硬的黑麵包在摩擦的時候發出的形似金屬摩擦聲的響動。

    “塔力克,你鬆開我!我今天非得讓馬道克這個混蛋把他的雕塑全都吃進去!”

    科力克奮力的掙扎著。

    作為一個靈魂被鎖了喉一樣能夠大聲地罵著。

    為了掙脫塔力克的束縛,他甚至在塔力克的鼻子上來了一拳。

    “那我就放心了。”

    馬修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他還以為野蠻人的懲罰會是那種血腥而殘酷的刑法,這一下他放鬆了不少。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馬道克被當著面喝掉的酒是他從自己的家中帶來的最後的記憶。

    也不知道那些堅硬的黑麵包是馬道克的族人送給他的乾糧。

    看著自己的過去當面成為了烏有那種痛苦是深刻的,不那麼殘酷,但是足以讓這些犯錯的野蠻人深深的記住犯錯會帶來什麼後果。

    戰鬥中只要犯錯一次,一切的過往都就沒有了意義。

    “對了,羅夏在聖山上嗎?我有些事要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