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你是我第一次

　　那套公寓其實是兩年前她託好朋友秦北川買下的，家裡人也不知道。

　　因為之前她偶爾來市裡給人治病，又不想回家，那套公寓是她的臨時落腳地。

　　顧寒夜眉梢挑了挑，“不影響私生活的意思是？”

　　“我們兩個雖然結婚了，但如果你想在外面包養……”

　　蘇玖瑤頓了下，沒好意思說“情|婦”這個詞，換了個措辭：“如果你想和別的女人交往，我覺得我搬出去住比較好。”

　　人傢什麼都不在乎，顧寒夜反而有點吃味。

　　這是不是意味著，她也希望私生活獲得絕對的自由？

　　她不干涉他和別的女人交往，那是不是也希望他別來過問她和其他男人的事？

　　大家都是成年人，顧寒夜覺得這事兒得提前說清楚。

　　顧寒夜很認真地說：“我沒想過要分居，也沒有交往女朋友的打算。鑑於咱們兩個名義上是夫妻，我們最好還是住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