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鏗鏘三人行

 我個人還是個學生,也是抱著學習的態度,希望自己的作業能夠被認可,這是我拍文藝片的初衷。” 

 竇聞韜道:“你說老謀子和陳大詩人拍大片,你們拍就拍吧,為什麼那麼鬧呢? 

 不是說演員看劇本看到哭,就是說花了多少個億。 

 不是今天這個裸,就是明天那個爆乳。 

 好像不這麼炒作一下,就不配成為大片一樣。 

 前不久,我參加一個詩歌朗誦,有一個朗誦者上臺就把自己脫了個精光,然後裸著唸詩。 

 上次我看了部抗日劇,竟然看到幾個農民扛著紅纓槍攆著拿槍的鬼子跑。 

 隔得老遠,一個農民像個運動員一樣,將紅纓槍一扔,眨眼間就殺了一個鬼子。 

 還有網上一些人,曬醜照,調侃名人,各種惡搞等等。 

 我就不明白,這些人到底怎麼啦?” 

 梁玟道說道:“這就是博人眼球,都是為了追求上座率和博取點擊率。 

 尼爾·波茲曼的《娛樂至死》就預測到了,我們會進入一個娛樂至上的時代。 

 特別是互聯網發展起來之後,窺私、獵奇、博眼球就成了出位的法寶。 

 當我們放棄了對藝術的品味和對社會的責任,最終只能陷入娛樂至死的境地中。” 

 黃瀟道:“科技其實一直在創造媒體,報紙、電視、電影,到現在的手機。 

 今年一月份,蘋果說他們重新定義了手機,稱之為智能手機,這勢必又是一種新興媒體。 

 這種智能手機和電視電影不一樣,它讓我們隨時隨地可以使用。 

 就跟電腦一樣,我們可以在上面獲取信息,可以遊戲,可以娛樂。 

 但如果我們只是隨大流,圖消遣、求輕鬆、避思考,文化泛娛樂化就會甚囂塵上。 

 當我們被各種信息轟炸,被視聽快感裹挾,將自我的感性任意放逐,沉浸在各種幻覺中而不自知,與理性越走越遠,甚至逐漸喪失了我們獨立思考的能力,那麼,我們就只能淪為娛樂的附庸。 

 所以,問題不在於我們通過什麼媒體介質看到了什麼,在於我們有沒有自我思考。 

 蘇格拉底說過:未經反思的生活是不值得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