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功法邏輯
程光被震撼到,“我要怎麼做?”
“我們來打一場,你使出你的全力。”
劉景升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看著程光,程光有些後悔在雙旗鎮向張振說出他來自於玄水宗了。
追根溯源,猜測程光來自玄水宗的話從維拉口中說出,要不是維拉這麼說,程光也不會在他人面前扯這個謊。
玄水宗的功法到底該如何施展?
以自身功法逼出來的能力,又有些什麼樣的特點?
識海中程光問著建木青銅樹,建木青銅樹卻不像之前那樣給程光解答。
可感空氣溼度能力現在只能感覺到乾燥。
這股乾燥之意比午後的沙漠表面還要燥,卻沒有炎熱,這劉景升的功法對程光有著全面的壓制。
見程光不說話,劉景升問,“不願意?”
劉景升還怕自己有逼迫之意,說出了話後他反思,隨即又解釋。
“我們打一場,只是想要摸清楚你的功法底子,好讓我們更清楚要如何突破自己。”
見程光還在猶豫,劉景升出手了。
劉景升的功法就突出一個字,燥。
乾熱,焦急。
燥也為六淫之一。
學武之人都要找到自己的專注之處。
這燥,來自於火,由五行之火延伸而來。
被火燎著,燒著,不就是有那股想要離開火的焦躁嗎?
被火燎著,燒著,也有想要儘快躲避,進入到涼爽裡面的意思。
劉景升的功法偏偏就不讓人得逞,他的燥,是一種四面八方的燥,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程光感覺到他被扔到了無邊無際的沙漠裡面。
程光想要凝水,但是他又顧及施展了自己的能力,讓劉景升看出他並沒有功法。
程光壓制住了施展凝水術的慾望,任由那股燥意在他周身環繞。
“我的功法叫作五蓮燥,這只是第一式,白蓮。”
隨著劉景升介紹完自己的功法,燥之中又有了熱。
如果說剛剛程光是被扔在了午後的沙漠,他也只是有著燥意,沒有炎熱之意,現在炎熱來了,他乾著急,身體裡面有水分,但是也仿若缺了水,想要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