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亦沉又親自爆料

 “一個不忠不孝、無情無義、人面獸心、蛇蠍心腸的野女人。”靳老夫人恨恨地回道。

 “靳老夫人這是在說誰呀?”於瑞疑惑地問。

 “誰知道呢!能把靳少珏給揍一頓,看來揍他的人是有些膽量和本事在身上的。”薄邪說道。

 “你說的野女人是誰?”靳錦鯤已經隱隱猜到他母親說的是誰了,但是他不敢相信他的母親會這樣罵自己的親孫女,所以特地確定一下。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靳老夫人不想靳、殷兩家的親戚們知道紀寧的存在,所以沒直接提紀寧。

 靳錦鯤立時變了臉色,忍著怒氣問他的母親,“你怎麼能這樣說寧寧?”

 “你的求救信都發布一天一夜了,她就算不識字,看不懂新聞,也該聽見報導了,但她至今沒來醫院,她不是個無情無義、沒心沒肺的狗東西,是什麼?”

 雖然靳老夫人說這話時的聲音並不大,但耳尖的薄亦沉還是聽見了。

 他沉聲道:“誰說她沒來?”

 薄亦沉的聲音雖然不大,但他那冰冷低沉清貴的聲線極富有穿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