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學做人

 賀楠把林家人保了出來，至於那五個機娘，他根本沒管。

 嘴邊沒個把門的，就該給點教訓，讓她們學會怎麼做人。

 賀楠離開後，方天昊繼續審問幾個機娘。

 “你們確定是賀楠殺了那幾個指揮官？”

 “沒錯。”

 五個人口徑一致，點頭如搗蒜。

 方天昊揉揉眉心，看了一眼手上的檢測報告，核心受損，喪失戰鬥能力。

 也就是說，這幾個機娘廢了。

 方天昊再抬起頭時眼裡滿是冷肅，“詳細說一下殺人過程。”

 “我們隊長被陳剛收買了，帶著我們去殺賀楠。可是還沒動手，賀楠就把我們幾個全部契約了。然後我們就接收到擊殺指揮官的命令。”

 “也就是說，是你們動手殺的人？”

 “是，但是，我們是按照指令行事，並不是我們自己的意願。”

 方天昊眼裡透出危險的光，“你們說，賀楠一個機修師可以契約機娘，還能一次契約五個？”

 “對。”

 五個機娘繼續點頭。

 坐在一邊的陳剛小心臟都快從嗓子眼裡蹦出來了，這幾個娘們真是什麼都敢說啊。

 不過為了自保，他只能把賀楠拉下水。

 “方隊長，她們說的或許是真的。如果賀楠真有這麼大的本事，我們可不得不防啊。”

 方天昊冷冷地掃他一眼，“帶她們五個去測試。”

 “是。”

 陳剛點頭哈腰的，跟只哈巴狗一樣，早沒了在其他人面前的囂張。

 五個機娘被帶到測試儀前，逐一把右手放到儀器上。

 “姓名：胡娟，A級核心（損毀嚴重），未契約。”

 “姓名：楊玲，A級核心（損毀嚴重），未契約。”

 “姓名：趙玉，A級核心（損毀嚴重），未契約。”

 “姓名：李琦，A級核心（損毀嚴重），未契約。”

 “姓名：王玫，A級核心（損毀嚴重），未契約。”

 隨著測試儀上的電音不斷響起，幾個機娘都一臉不可置信。

 “這不可能，我們明明跟賀楠契約了。我們說的都是真的。”

 方天昊的臉色更沉了，“陳廠長，你怎麼看？”

 陳剛抹一把冷汗，“測試儀不會出錯，這，很有可能是核心受損導致的意識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