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算打死不承認,咋的,就算長祁被看見了,又沒被當場抓住,他們就算讓人指認,他們也打死不承認好了,誰怕誰。 

 頤風沒想到她忽然這麼嘴硬起來:“沒想到郡主還會耍賴。好,我不同你計較。但是,我想說的是,連玉琮都知道的事,那我肯定也知道,我保證不了是不是會捅出去。” 

 “什麼事?我同公主不太熟,不知道她知道了什麼事。貴君先說來聽聽。”亂什麼都不能自亂陣腳。 

 “你……”頤風一下子被氣笑了,只得打開天窗說亮話,“本宮知道倉舒同他的大宮女景圖有染!” 

 南蕎瞪大了眼,狀似吃驚:“有這事?那既然如此,皇貴君為何不同陛下去說,跟我說做什麼?” 

 頤風愣住,有點傻眼,線報說這女人伶牙俐齒的,沒想到比他想象的更難搞啊,上回這麼好脾氣,原來是假象。 

 頤風深呼吸,這皇宮,除了皇帝皇后,連玉琮都要給他幾分面子,沒想到這女人竟然這麼不知好歹。 

 他胸口起起伏伏一陣,冷靜下來,嗤笑道:“傳聞郡主能言善辯,今日倒是領教了。但是,郡主就不擔心,陛下一旦聽說此事,縱然捕風捉影,也會查個水落石出。再說了,這事到底真假黑白,你我心裡最清楚了。何必在此逞口舌之快呢。” 

 南蕎眉梢微微一皺,他總算說了句一針見血的話,不過她也不是好拿捏的,直言道:“謙郎君宮裡如何,我相信他自己自有分寸。我同他不過萍水相逢,君子之交。不過,我還是很好奇,我這裡有什麼讓皇貴君這麼在意,不惜用謙郎君做餌來同我談交易。謙郎君這餌委實小了點,若是讓我用以我們太息宮或者白惑為代價,那皇貴君可能還不太瞭解我,我不是聖母白蓮花。我也不怕謙郎君聽見,太息宮的任何一個人,都比謙郎君來的重要。” 

 聖母白蓮花是什麼?奇怪的詞藻。 

 不過,頤風倒是被她這副義正言辭的模樣給驚到了。這個柿子不好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