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解不開
紅姐擰了把陳默的胳膊,嘀咕道:“一點兒不懂憐香惜玉,直男一個。對了,你啥時候有時間給我治治?”
“你要著急今天和明天給你針灸加推拿,明天我回村給你發中藥快遞,到時候你自己按時喝藥就行。”
周斌急了:“兄弟你明天就走啊?我咋整啊,我還沒戒土呢。”
陳默和寧傑對視了一眼,相視一笑:“你放心吧,明天,你肯定能戒土。”
一頓飯吃了小十萬塊,陳默真羨慕這些有錢人的生活,就是這麼樸實無華。
酒足飯飽,周斌的司機帶著寧傑兩人回了別墅,把陳默自己扔在了靜雅軒。
紅姐被病痛折磨了這麼多年,一刻也不願意多等。她拉著陳默直接進了自己的休息室,猴急的上了床。
床很大,旗袍分叉很好看,床真白。。。
即便沒喝酒,陳默也有些心猿意馬。男人就這個鬼樣子,不管多麼痛徹心扉,都耽誤不了春心蕩漾。這也不怪陳默,科學研究表明,男人在越悲傷的情況下,就越對開賽車這個極限項目充滿期待。
深吸了口氣,陳默拿出銀針下了八針。等行完針後,紅姐已經昏睡了過去。
這女人晚上沒少喝,旗袍的扣子不知道什麼時候開了兩顆,若隱若現讓陳默有些上火。
“這咋揉呢,這玩意兒咋解開。”
紅姐病情嚴重,必須要貼著小腹推拿,誰能想到這個女人還沒等脫衣服就睡了,這可難壞了陳默。長這麼大,他脫過校服撕過黑絲,還真沒解過旗袍。
陳默手忙腳亂的解著旗袍,汗水一個勁兒往下滴。
“你這麼解不開。”
陳默全神貫注的解著旗袍,下意識回答道:“那咋解。。。。呃。。。”
陳默猛然抬頭,正好對上紅姐似笑非笑的臉龐。
他吞了口口水,手還沒捨得從釦子上拿下來:“我說推拿必須得脫衣服你信麼?”
“信!你說給我開光我都信。”
陳默:“。。。。。”
紅姐咯咯輕笑,眨眼功夫就脫的只剩下輕薄的車衣:“用全脫不?”
“不,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