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練習

 鬱源得寸進尺,逼著她與他勾纏不休。

 喉間溢出的吟喘,讓孫宜君覺得丟臉極了,心中生出一股羞憤不甘。

 憑什麼她是被迫承受的那個?

 不服氣的孫宜君,趁鬱源不備,用力翻身將鬱源壓在了下面。

 兩人的唇被迫分開,鬱源睜眼愕然的望著孫宜君,一時沒明白過來她要幹什麼。

 孫宜君居高臨下,看著鬱源灼紅的唇瓣,心一橫牙一咬,低頭吻了上去。

 她得把場子找回來。

 鬱源呆住,沒想到孫宜君會主動吻他。

 他雖意外心喜,可孫宜君實在嘴生,半點也不會親吻,橫衝直撞的他唇舌生疼。

 “宜君……”鬱源低喘著推開她。

 孫宜君羞惱的瞪著他,洩憤似的咬了一口鬱源下唇。

 “嘶!”鬱源疼的腦中一激靈,吸著冷氣道:“你屬狗的嗎你!”

 孫宜君理直氣壯:“沒錯啊,我就屬狗,換庚帖的時候你沒看嗎?”

 鬱源只覺一口氣梗在喉頭,噎的他說不出話來。

 見他吃癟,孫宜君一臉得意,渾身舒暢。

 雪地冰涼,鬱源撐著起身,舌尖舔舐了一下唇上傷口,吐出一口血沫到梅樹下,似一朵梅花凋零。

 這丫頭,下嘴也太狠了,她是真咬啊!

 “你等著,看成婚後我怎麼收拾你。”鬱源氣的磨牙,心中浮想聯翩。

 孫宜君不屑嗤哼:“誰收拾誰還不一定呢。”

 “你!”鬱源又惱又堵心。

 他堵心了,孫宜君就舒心了。

 回去的路上孫宜君心情甚好,邊走邊折瞧著順眼的梅花。鬱源一臉鬱悶的跟在她身後,像個痴情怨男。

 平坦寬敞的梅間空地上,周泊序同鬱瀾坐在方桌前飲茶賞景,姜舒揣著湯婆子坐在火盆邊,讓鬱崢給她作畫像。

 鬱崢以梅樹雪地為背景,描繪出一幅清婉明麗美人圖。

 鬱源跟孫宜君回來時,鬱崢已畫的差不多了。

 “咦,崢哥在作畫。”鬱源孫宜君好奇的湊過去瞧。

 畫中的姜舒慵散閒坐,白狐毛紅斗篷與身後雪地紅梅交相輝映,美的似梅花仙子化形了般。

 “嘖,崢哥真厲害,跟活人印上去的一樣。”鬱源驚歎咂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