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打老鼠怕傷了瓷瓶




這樣的比喻可能不太合適,但大概就是這麼個意思。



按照哥哥之前說的,那一家子就沒有一個吃公家飯的。



他們家最早是城市貧民,就是那種到處打零工的。



解放後也是在街道上接點零活,或者到哪兒打個臨時工謀生,再後來一家子都靠沈英一個人接濟。



陸興生那人做爹雖然不咋樣,但是在工作上還是很以身作則的。



他不在乎沈英花了家裡多少錢,但絕不會以權謀私幫那一家人安排工作。



所以,說白了那一家子就是混混,無賴。



這樣的人佔了房子,你跟他們來硬的來軟的,幾乎都不會有什麼效果。



和利益相比,什麼臉面、道德之類的他們全都不會在意。



真把他們惹急了,隨便讓沈英她爸她媽弄個暈倒住院,或者再裝個死啥的,接著去上告——



那陸安清真就是個百口莫辯。



而現在,自己和陸安清結婚了,那他們就是一個整體。



只要自己出現在那個院子裡,什麼都不用說就已經代表陸安清了。



但凡掌握不好度,那最後倒黴的就一定還是這個男人。



江嘉意越想越氣,可一時間還真想不出什麼解決的方案。



在外面逛了一天大家其實都累了。



兩個小崽兒坐上車就開始昏昏欲睡。



這會兒江嘉意也沒有了閒逛的心情,乾脆就讓陸安清直接開車回招待所,準備就在一樓食堂隨便吃一口算了。



想到去食堂吃飯,她又想起了昨天來長江說要請客的事,於是問:“來哥和嫂子今天晚上還要過來嗎?”



“不過來了,我昨天和他還有來叔說了,說咱們這幾天有事,等忙完了去家裡看他們。來叔同意了。”



既然沒什麼事了,江嘉意也安下了心。



八十年代初的京城,即便是在晚上六七點鐘的高峰期也不存在堵車的事兒,他們大半個小時就回到了招待所。



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剛從車上下來,就有一個人迎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