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 朕命你去瞧瞧,這花魁是真是假
沈燼墨捨命護他卻不居功自傲,如今更是事事以他為重,為他著想,夏弘怎麼能不動容?
夏弘如今除了這皇位,恨不得把世間所有好的東西,都盡數給予沈燼墨。
當然,首先該給予的,就是無人能與之匹敵的權力。
“你如今身子骨也好透了,這朝政之事是否當替朕擔起來了?”
沈燼墨緩著嗓音問:“臣早就說臣能替皇上分憂,不是皇上您非說臣身子骨要多養養?”
“是是是,都怪朕,把忘衡都給閒得長草了。”
登基十載有餘,這是夏弘頭一次對著一個臣子,說錯在他。
“臣如今孤苦一人,每日也就能借著這點朝政來討您煩,您可千萬莫要奪了臣唯一的樂子。”
說者狀似無心,夏弘這聽著下意識想起了謝南星。
“這府內沒個知冷知熱的人終究不妥,不若朕給你賜個婚,這天下女子任你挑選?”
沈燼墨嘴角的弧度凝滯,微斂眉眼將心傷遮擋:“這天下女子見到臣就怕得要死,臣瞧著便乏味至極。”
“臣如今只想替謝南星將仇報,再一心一意伺候在皇上身側。”
別說這天下女子,這世間男兒也沒幾個見到沈燼墨不兩股顫顫的。
夏弘腦中靈光一閃,忽然想起了不少閒事。
“端午那陣兒,朕聽不少勳貴之家都鬧了賊,後頭大理寺查探一番才知曉,這神都來了個名喚霽月的花魁。”
“這些個勳貴公子為了見這花魁一面,便開始肆意競價,後頭銀子使不上了,便開始將家中的金銀首飾偷出去典當。”
“前兩日趙、劉兩位國公的世子爺,更是在那樓子裡為那新來的花魁掐了一架,最後鬧到朕跟前,兩人還不知悔改的將那花魁說得天上有地上無。”
“朕聽著這些閒話便覺得這花魁必當是個有膽色有手段了,你得了空也可去略作消遣,瞧上了就算是青樓出身,朕也讓他入朝為官。”
非為許給沈燼墨做夫郎,而是許之以官職。
夏弘自然明白擺在明面的夫郎二字,會讓男子一生遭受數不盡的鄙夷。
世間理念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