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胖金牛 作品

第185章

185仇報了,沒報全。

牛勝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一睜眼就看見吉納坐在自己身邊的板凳上面,頭低著打盹,牛勝想抬起手碰一下吉納,發現自己的手好重,就喊二哥,我這次中毒怎麼樣了?

你這次中毒,很兇險,河豚毒素,我也解不了,最後逼到你的小腳趾上了,你要自己放一下血,把腳趾上的血放掉才行。

牛勝盡力抬起頭,看向右腳趾,還別說,小腳趾還真挺可愛的,粉紅色的小腳趾,盡力抬起手拍了拍吉納。

吉納猛一抬頭,啊,你醒了,你睡了四個小時了,你怎麼了,醫生查不出來你怎麼了,也就給你輸了一些葡萄糖和氯化鈉,加了一點維生素。

牛勝說:我中毒了,你把輸液針頭撥下來把我腳趾扎破,我就能起來了。

為什麼呀?扎破腳趾頭幹嘛?

牛勝說:你看我右腳腳趾,是不是不一樣。

哎呀,還挺好看的,粉紅色唉,這個就是毒藥嗎?

姐姐啊,你先給它紮了再問行不行。

吉納從牛勝左手背上撥下針頭,捏著腳趾頭一紮,尼瑪勁使大了,牛勝強忍著痛,看見傷口噗的一下,噴出一股血,頓時感到身體一鬆,舒服。

吉納還在看著腳趾頭,哎哎,你看粉紅色真沒有了。

吉納問:你是怎麼中毒的,我就沒看見有人下毒啊?

牛勝說:下地鐵的時候有人在我屁股上注射了毒藥,我翻身你看一下。

牛勝說著把屁股撅起來,脫掉內褲,翻身讓吉納檢查。

吉納看了說:沒有呀,一點印子都沒有,是不是記錯了,你轉一下身子我看看。

牛勝聽話的轉動身體,等翻到面向上,吉納嘻嘻笑著說:還沒有在醫院做過呢,說著就低下了頭。

牛勝說:大姐呀,我剛才差點中毒死了呀。

吉納抬起頭說:不是沒死嗎?這樣才要珍惜每一天呀。

把牛勝說的不知道怎麼開口了。

然後吉納就上床了,床就開始割雞割雞的響了起來。不過還好,也就一個回合,吉納趴在牛勝的身上說:報警是不可能了,你說的下毒也沒證據,何況你一個外國人更不能承認你被下毒了。

牛勝說:我自己去查一下,咱們出院吧。

吉納從身上下去,出去找醫生了,牛勝就把衣服穿好了,坐在床邊上等醫生來。

一箇中年醫生進來了,對著牛勝說:你這種不明原因的昏迷要引起重視,明天把機器檢查上一下,查一下血液會不會有問題。

牛勝說:我回我的國家去查了,謝謝你的提醒,給我辦出院吧。

你留一個現在住址就可以回去了。中年醫生說著就給開了一張出院單。牛勝就把銀座酒店的房間號報上給了他。

兩個人就下樓去結賬。

結果結賬的時候牛勝發現好多檢查項目都收費了,可是自己沒檢查呀?關鍵還死貴。

牛勝就拿著出院處的賬單回身去找醫生,走上樓就聽見醫生很用力的哈衣馬賽,哈衣馬賽的回答聲,然後又說:您放心,他留下了地址,是的,他的身體非常健康,o型血,我十二點下班就會帶上人去了,你那邊可以準備手術室了。

吉納問牛勝你停下來幹嘛?

牛勝說:你沒聽見嗎?

聽見什麼了,我就聽見兩句什麼哈衣的,別的沒有什麼呀?

二哥:醫生說話聲音不大,你聽見哈衣的時候耳朵就主動加大聽力了。

牛勝說:沒有事,我聽錯了。

牛勝轉頭就走,吉納問:你怎麼不找他了。

牛勝說:算了,回去吧,有賬算不完,回頭再說吧。

吉納邊跟著牛勝走邊說:你肯定有事瞞著我,能說嗎?

牛勝說:不能說。

下了樓,看見醫院側門的院子裡停了汽車,就走了過去,挑了一輛半新的車,從包裡掏出開門三件套,咔咔的把門打開,牛勝又掏出手套遞給吉納:戴上上車,從現在開始儘量不要留下個人的生物信息。

唉,你為什麼不戴。

牛勝雙手舉到他面前說:我的指紋不一樣。

吉納一看,啊,你這是指紋嗎?

二哥笑著對牛勝說:怎麼樣,我根據壁虎的爪子長出來的好吧,吸附力極強。

牛勝聽了也是好奇就自己也看了一眼,尼瑪還真是壁虎的爪子。

牛勝開門上車,發動車子,吉納也上車,等車子開上大路才問:你這手是怎麼回事?

牛勝說:手上貼的東西,小技巧。

怎麼貼的?

牛勝說:簡單,手上抹膠水,然後放在板銼上,等凝固了,就行了,用完了,再用汽油洗淨就行了。

說著車子就開到地鐵站了,兩個人一起下到地鐵站裡,牛勝站在站臺上閉著眼睛問二哥:你回憶一下,屁股上針頭的角度,是哪一個人射在我屁股上的?

然後牛勝眼前就出現了人的虛影,從牛勝的虛影屁股上拉出一條線來,幾個人一比劃,是牛勝右側座位上的兩個人有嫌疑,然後虛影變實,一個女學生,圓腦袋,扎兩個辮子,穿著白色的校服,下身小短裙,襪子穿到膝蓋上面,小黑皮鞋,顯得清純可愛,另一個,年輕女人,挺直腰桿坐在椅子上,看到牛勝看她,還笑了一下,穿著小西服,一步裙,中跟皮鞋。

二哥說:這個女人可疑,可能就是她。

牛勝說:當時車廂裡有多少學生,有多少職業女性。

二哥說:我知道了,肯定是這個女人,融入到人群中,就找不到她了。

牛勝說:我認為是那個女學生,車廂裡就她一個學生,而且書包好像沒有裝多少東西,不是放學時間,我這麼帥的人她沒看我。

也算是理由吧,下一站看她下不下車吧。

牛勝就對吉納說:走吧。

哎,你站這閉上眼睛幹嘛呢?

牛勝說:我在腦海裡重演我下車的時候車廂裡的情況,看誰是兇手。

肯定是那個女學生。

啊,你怎麼知道的。

哼,就她跟著我們一起上車的,還有就她一個人看你的目光不是想和你上床的。

為什麼不會是男的啊?那兩個男的站在你左邊,扎不到右邊屁股上。

尼瑪,就這麼簡單明瞭。

兩個人出了地鐵站沿著地鐵線路趕往下一站。到了以後,牛勝就沒下地鐵站,就在門口的扶梯上聞了聞,又在出口的牆上聞了聞。

二哥找出女學生的味道?

行啊,瞧好吧你。

聞到了,就是從這下車的。

牛勝回過身看著最多三輛汽車寬度的街道,沿著街道向左走了一百米沒有聞到味道,回頭向右也沒有味道,那就只有過馬路到對面去,也是左右沒有聞到味道,二哥,聞一下有幾輛轎車從這過,哪一輛在這停車了?

只有一輛轎車在這停過車。二哥說。

往那邊去了?

東邊。

對面方向沒有車停嗎?

沒有,就這一輛。

好吧,牛勝選擇相信它。

牛勝上車,開著向前走。

過了四個路口,就在牛勝認為沒戲的時候,二哥說:停,那個車拐彎了,倒回去再跑一趟。

牛勝沒聽它的,從前面十字路口調頭駛回到這條路上,開著看到拐彎的路就拐進去,沒有就退出來拐了兩次才找到那輛車,又跟著開了一段車。

牛勝想著臉要換,就和吉納說:我們換一下,你來開車,我要化妝一下。

牛勝停下車坐在了後座上,準備變臉,吉納把玻璃上面的倒車鏡撥了一下想看牛勝是怎麼化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