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願死亡結束你漫長的夢

“還可以吧。”陳天楓想了想，誠懇道：“畢竟除了最開始和最後末日那段時期，其他大多時間我都在睡覺來著。隔個三五年、七八年的大祭才醒一次，聽聽子民的祈禱，該賜福賜福，該下雨下雨，然後繼續睡。”

他的本質，他的破壞性，這些連他自己都忘記或本就不知道的事情，提瓦特的這些神明是怎麼知道的？

哦，還有個妹控的深淵教團王子，他竟然也知道。

儘管他早就知曉小天楓這一份從不加掩飾的死亡本質，卻也沒想過他變成這樣的原因，竟然這麼複雜。

溫迪眼含笑意，給出個令人意外的回答：“是你‘告訴"我們的。”

陳天楓同樣嘆了口氣，旋即有些疑惑：“你們是怎麼知道這麼清楚的？”

我看這風神也風韻猶存吶！

“秀色可餐是這麼用的嗎？！”

“……沒想到小天楓你也曾是神明，說起來，當神明的感覺怎麼樣？”溫迪選擇岔開話題。

陳天楓嘀咕一聲，緊接著忽的笑起來。他伸了個懶腰，瞥了眼逐漸破碎的灰白太陽，以及逐漸撕裂的大地和天空：“夢境就要結束了，我們該回去了。還有……”

“嗯，只要再吃一點高層次的能量，至少肉體就能活過來了。”

陳天楓攤攤手，有理有據：“你看啊，我的子民雖然也是人類，但卻不是提瓦特的人類，我沒道理庇護他們吧？”

蒙德，風起地。

他說到這裡，有些驕傲地挺起胸膛：“我的子民很厲害，很讓神省心的！”

陳天楓怔了怔，分外不解。

“我？”

氣嘆到一半，風便將稍遠處的聲音吹了過來，使得溫迪這聲嘆息，在中途便徒然上揚，由慨嘆變作錯愕。

……

他怎麼不知道是自己告訴他們的？

難道還有記憶沒恢復？

陳天楓皺著眉，再三檢索了自己的記憶，沒有發現什麼缺失的地方。

世界的毀滅啊……溫迪抬眸看向天空島的方向，嘴唇抿了抿，再次嘆了口氣：

不對，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溫迪將腦海中的攀比丟出去，他看向陳天楓，猶豫幾秒，道：“小天楓，你現在對提瓦特這個世界是什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