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賣豆沙包 作品

迷蹤割唇案14

 江淮揉了揉太陽穴,分析嫌疑犯的心理狀態:“他將被害者化妝成三十四年代女明星並把照片快遞至廣電大樓的行為,無疑是在展示一種病態的藝術表達和權力遊戲。他通過這種方式向公眾宣示自己的存在感,同時也在享受操控與誤導所帶來的快感!” 

 江淮又繼續對嫌疑犯進行心理側寫,沉吟道:“從他的行為模式來看,這種精心策劃的犯罪和對受害者的特別關注,指向一種病態的控制慾和表演慾望。尤其是他將被害者化妝成三十四年代女明星的照片快遞給廣電大樓,這是他在向外界展示他對受害者的絕對控制,同時也試圖將自己的犯罪行為變成一場公眾事件。” 

 張芷沐則翻看著手中的案件資料,她補充道:“他利用網絡匿名性,讓中學生在網絡空間為其製造輿論混亂,在廣電大樓記者會的直播評論區留下惡毒言論,進一步煽動社會恐慌情緒,真是可惡!” 

 “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許昭陽接著說,“他巧妙地利用流浪漢報警,自己卻混跡於圍觀群眾之中,冷眼旁觀我們警方的應對措施,這無疑是對我們的挑釁,也反映出他對整個犯罪過程有著超乎尋常的冷靜和自信。” 

 江淮補充道:“是的,這種行為模式顯示他很可能有強烈的控制慾和權力慾望,同時也可能隱藏著某種深層次的情感缺失或童年創傷。我們需要深入分析他的每一步行動背後的目的,才能準確把握其動機,並最終將其繩之以法。” 

 許昭陽緊握拳頭,臉上流露出對嫌疑犯的憤怒和對受害者的同情:“他選擇將受害者化妝成三四十年代電影明星的照片公之於眾,除了展示其對社會規範的無視與挑戰外,是否還有其他深意?比如,他在通過這樣的方式向我們傳達某種信息,或者試圖在犯罪中尋找一種扭曲的藝術滿足感。” 

 江淮輕輕點頭,語氣平靜卻充滿洞見:“確實有這種可能性。嫌疑犯可能在通過這些精心設計的環節構建一個屬於他自己的敘事世界,而警方、媒體以及公眾都是這個‘故事’中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