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擺攤

 “爸爸，張炎，快過來，土豆發芽了！”王秀秀興奮得喊著

 大家湊過來，連招財的狗頭也湊了也過來，“汪汪”的叫著

 飯桌上

 “不知道小鐘怎麼樣了？”李梅想女婿了，如果他在，就真是全員到齊

 “他在部隊好著呢！”張冰雪隨口說著，“媽媽，菜沒有放鹽！”

 “那你來做好了？”李梅盯著張冰雪，放下筷子，笑著說

 “媽，妹夫說了，千萬不能讓小雪下廚！”王秀秀還想多活幾年

 “認識你的人都知道！”張炎

 “啪”不知道誰踢了一腳張炎

 華東地區軍隊

 “這是抗寒土豆，作為物資爭取在春節之前免費發放給市民，吳營長，你安排手下的士兵取s省將土豆運回來！路上注意流民！”

 “是，團長！”

 私下裡，“阿峰，你的退役申請被駁回了！”

 “老鍾，也就是你叔叔知道了你要退役的事，他讓我勸勸你！”

 “不過，我弄來了這個，結婚申請！”

 “謝謝政委！”拿著結婚申請離開了會議室，寶貝說的沒錯，心裡唸叨著：寶貝會不會怪他

 他的寶貝沒時間怪他，和張國森，張炎揹著竹簍去了黑市，黃強看到了財神，高興地打招呼，打開了竹簍，輕輕地搬出裡面的大蔥，西紅柿，大蒜，蒜苗，眼神放光，將蔬菜的價格算好，水果又來了，是柚子，蘋果，橘子，和一些草莓，算好價格。

 箱子裡是小雨傘，暖寶寶，美加淨滋潤霜和奶粉。一共4200克黃金。

 張炎到了裡面稱了黃金，張冰雪從菜籃子裡掏出了兩塊牛排，送給了郭賢和黃強，也算是禮上往來了！

 張炎抱著黃金，黃強突然說：“聽說雲臺街道會舉辦流動攤點，你們這些東西是……”

 “知道，不會拆臺的，但別人和我可沒關係，我的貨只賣給你們！”言外之意就是我的貨只給你，別人如果有，也和我沒關係！

 和黃強拜拜後，三人揹著竹簍，“小雪，結果出來了，我被裁了！”張國森一把年紀，還要面對裁員

 “爸爸，車間也是要運作成本的，不過，估計哥哥會很累的！”

 “為什麼？”

 “一個人的價值不被壓榨乾，也就是說一個人當兩個人用！”張冰雪解釋

 “那我也離開！”

 “不行，爸爸已經開除了，你再離開，我們家吃什麼？”張冰雪提醒些“沒事，忍忍啊”

 雲臺街道熱鬧非凡，雪已經停了，但是北風呼呼地吹著，攤位熱鬧非凡，居然有人賣起了福字和對聯，可惜大家連肚子都填不飽，又哪有餘糧買對聯？攤前看個熱鬧，回憶著盛世的春節，神情隨即黯然無比。

 有一說一，對聯寫得真好，書法筆力極深厚，想來在末世前是有造詣的。

 “怎麼賣？”

 窘迫的中年男人搓著手取暖，“兩幅春聯加一疊福字，半斤米或面，其他吃的也行。”

 連著擺攤幾天都沒有做成一單交易，中年人挺著急的，“三位，這是我親手寫的對聯，你看筆法就知道，絕對值這個價，你買不了吃虧，也買不了上當。”

 中年人是書法協會的，自詡是文化人，末世前，隨便一貼字從來沒低於一萬塊，誰想到天災突然降臨，他以前所擅長並驕傲的，連一粒米都換不回來。他手無縛雞之力，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家裡已經捉襟見肘，要不是街道創辦了流動攤點，他的家人恐怕連除夕都熬不到。

 “爸爸，買一份吧！添添喜氣！”張冰雪拽著張國森的手臂

 “老闆，一斤土豆？”張炎

 中年男人一怔，隨即欣喜點頭，報價半斤米麵，其實預留了砍價空間。昨天有位客人想買，他主動降到二兩米，對方最終卻沒有要。張炎從竹簍裡拿出了四個土豆，看著有一斤多。

 中年人用指甲掐開土豆皮，看著裡邊的肉很新鮮，眼疾手快地塞進口袋，在這裡賺錢是一回事，能把糧食帶回去又是另一回事。

 中年男人將對聯遞給了張炎：“老闆，你明天還來嗎？”

 “來，我每天都來！”中年人

 “寫一疊結婚用的雙喜，我明天過來取！”張炎“價格還是一斤土豆！”

 中年人激動的點頭，表示明天一定會把東西送來！

 收起對聯，三人繼續閒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