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永銘陸預 作品

第689章 特赦於民

  現在在朝堂上,大爺黨對杜家明顯的逼捐行為太子黨卻無動於衷,再一次失信於杜家,沒有伸出援手。

  杜春琦若是知道了以後又會在想些什麼呢?

  杜家如果與太子黨決裂,東宮便會少一份收入。

  東宮的資金不足一定會影響到太子黨的一些機能的。

  綜合以上因素,程管煒心中想的已經不是什麼劉永銘有足夠的動機來做這件事情。

  而是料定了這件事情就是劉永銘搗鼓出來的。

  劉永銘有足夠的城府、財力、手下來做這一件即能離間大皇子與五皇子,也能離間太子黨與杜家的事情來。

  最主要的是劉永銘最大的本事不是賺錢,而就是口舌之利!

  程管煒再回想起剛剛餘諷的話。

  於是他想到,丁頃一定是不知自己已成為別人的一枚棋子,不知道這是劉永銘的詭計。

  但是被劉永銘所收買的那個人一定是知道一些事情的。

  如果餘諷已經懷疑到了這裡,並且去調查這件事情,那麼劉永銘就有必要殺了那個被收買者。

  如果事情真就是自己想的那樣的話,羅信雄當時一定就不是在救人,而是在殺人!

  但羅信雄這事做得十分完美,連那個目擊這到一切的農人也以為那是在救人而不是在殺人。

  在劉永銘的口中甚至應該對羅信雄的救人行為進行表彰。

  程管煒雖然認定了這事是劉永銘做下的,但他現在卻不會站出來像林從南那般向餘諷去追問。

  因為這件事情最終倒黴的是太子黨。

  大爺黨有沒有五爺黨無所謂,程管煒現在站著看熱鬧也就行了,用不著去查去管。

  其至他巴不得劉永銘參一腳進來。

  有劉永銘在太子黨絕不會有安生日子過的。

  此時,劉塬對餘諷問道:“即是有人教唆,那丁頃是否該降一等處罰?”

  餘諷答道:“皇上施恩德於民,仁政少賦,輕徭省罪,自是可以特赦於民,降一等處刑。但丁頃實乃主犯,不能輕饒。臣奏議,不得低判於斬監候。”

  斬監侯與斬立決的本質區別是一個要等到秋後再來問斬,一個是死刑立即執行。

  兩者看似最後都是要將人犯處決,但今年卻是有一個特別的大事要發生。

  那就是太后壽誕!

  太后壽誕是要大赦天下的。

  丁頃的罪名並不在不赦之列,只要能從斬立決改為斬監侯,那麼丁頃一般來說就不用死了!

  程管煒不站出來說話,不是不維護丁皇后的家人。

  他與宮裡的丁皇后是有聯繫的。

  餘諷藉著淹田之事訛詐丁皇后,讓丁皇后出錢安置流民,這件事情程管煒是知道的。

  餘諷安民的目達到了,他自然是不會真把丁頃往死里弄。

  所以程管煒還是十分放心的,基本這事他就不必開口再說了。

  畢竟丁頃的罪不可能真的能給免了。

  而皇帝劉塬想的也只是給丁皇后一點教訓。

  如果自己做得太過,以後丁皇后天天在後宮鬧事,劉塬以後的日子也會難過的。

  原本的死刑,現在卻不用死了,丁皇后可能還會謝皇帝劉塬不殺劉頃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