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喜兒 作品

1476 深情人設永不倒

    這話說的有夠無情有夠諷刺,只是禹王開的口,沒人覺得這話說的長刺,齊刷刷地看向蕭鈺,等著蕭鈺辯駁。

    “我沒有。”蕭鈺道,“他們是汙衊。”

    “我汙衊你?”呂珍冷笑:“蕭鈺啊,做人不要忘本啊,你當初娶我家玉蘿時你是怎麼說的,你說你會一輩子好好待她,哪怕你當了大官,你也不嫌棄她。你說你沒有殺她,那好,我問你,她人呢?我跟她爹到京城大半個月了,連她一面都沒見過,她人呢?你曉得她爹有多擔心不。”

    謝祖發看到了呂珍使來的眼色,“是啊,我們到京城來就是為了來看玉蘿的,可我們來了這麼久也沒見著她,她在京城人生地不熟,除了你,她還能去找誰?”

    謝妙也哭:“我姐姐她性子弱,一心跟了你,你要是不要她,她能去哪裡呢?說不定現在已經是橫屍哪裡了!”

    “把我姑娘還給我!”謝祖發一臉的痛苦,看向蕭鈺就跟看仇敵一般:“你說,你到底把我姑娘藏哪裡去了?我們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對,我們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呂珍也跟著嚷嚷:“別以為你是當官的就能隻手遮天,我們現在也有禹王撐腰,你要是不交出玉蘿,我們就到宮裡頭去找皇上,到時候扒下你這身官服,讓你一命抵一命。”

    呂珍已經篤定謝玉蘿是被蕭鈺殺了。

    常守農不說話,冷眼旁觀。

    告就去告吧,阿蘿如今好好地在那裡呢,這群餓狗,撲食也不挑個好下嘴好消化的,怎麼見到什麼都想咬,也該讓他們見識見識咬到鐵板的滋味。

    禹王笑眯眯地,他皮膚白,又總是掛著笑,一看就是好相與的,也有人尊稱他一句“笑面佛”,只是這佛是真佛還是假佛,就沒人知道了。

    蕭鈺身板挺的筆直的,他較之前,越發清瘦,眼神也越發地冰冷如霜,那些汙衊對他來說,就是一盆髒水,哪怕潑在他的身上,抖一抖,也就乾淨了。

    他並不在乎。

    他在乎的是,如何將面前的路障掃清,掃的乾乾淨淨,然後他再種上兩側的鮮花,等阿蘿醒了,這滿路繁花之路鋪就,都屬於她。

    “還我女兒!還我女兒!”謝祖發又哭又嚷,一個兩百多斤的大胖子,喊了兩句就開始喘,氣喘吁吁的,緊接著就不停地咳嗽,咳的臉面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