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喜兒 作品

919 懷了雙生子

    月姑姑知道自己說什麼都是錯,只能說道:“大公子真是文韜武略。”

    “咱們黃家,又要再進一步了。”黃氏笑著說道。

    月姑姑卻聽不習慣這句話。

    什麼叫做咱們黃家,你已經不是黃家女,而是梁家婦了。只是,她只是個下人,這話,不好說,不能說,不敢說。

    冬日的夜風冷冰冰的刺骨,蕭鈺上了馬車之後,葛良原趕著馬車先繞道去了廣仁街,然後又才趕著馬車回到了謝宅,等到了家,外頭的大紅燈籠已經亮起來了,大門外,站著一個瘦削的身影,正翹首等著什麼。

    葛良原朝裡頭喊:“師父,師母在等您。”

    蕭鈺一聽,掀開車簾子一看,可不是嘛,謝玉蘿挺著肚子就站在大門口,滿臉歡喜地等著他,看到熟悉的馬車來了,她立馬走下了臺階,馬車正好就在她的面前停下,蕭鈺一個箭步跳下了馬車,心疼地就挽著謝玉蘿:“怎麼出來了?不是說好了,現在冷,不要在風口上等我嘛?”

    謝玉蘿拉著蕭鈺的袖子,激動地無以言表。

    蕭鈺斥責聽荷:“夫人在外頭等著這麼冷,你也不勸夫人進去。”

    聽荷被罵,一點都不杵,心裡頭高興著了,掩著嘴笑道:“奴婢也勸不動啊!”說完就跑了。

    蕭鈺心疼地不行:“走,進屋去,瞧瞧,臉都吹冷了。”

    謝玉蘿拉著蕭鈺的手,就是不鬆口,也不走。

    “怎麼了?”蕭鈺這才發現了謝玉蘿不對勁,“出什麼事了?”

    謝玉蘿激動不已,突然撲進了蕭鈺的懷裡,身子都在激烈地顫抖著。

    蕭鈺嚇的要死,緊緊地摟著謝玉蘿就是不住地詢問:“到底出什麼事了?阿蘿,別嚇我。”

    謝玉蘿忽地攬著蕭鈺的脖頸,輕輕地在蕭鈺的唇角親了一下,然後喜悅萬分地說道:“阿鈺,你又要當爹了。”

    蕭鈺剛被那個吻吻的心神盪漾,雖如蜻蜓點水一樣,像羽毛一樣拂在他的心窩子裡,後來就被謝玉蘿說的那就話給弄的莫名其妙了:“又當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