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喜兒 作品

973 我又不是黃臉婆,都當我是死的嗎

    黃瞻臉抽搐了一下,似乎沒有料到這人讀書這麼厲害,在金鑾殿上更是被今上連連稱讚,怎麼說起這個事情,一點面子都不給自己留,真是個榆木疙瘩。

    “…… 呵呵,那行,那行,不說,不說!”黃瞻呵呵笑著,給蕭鈺斟了一杯酒:“來,我們繼續喝酒,繼續喝酒!”

    也許是後來黃瞻再沒提其他的事情,蕭鈺也就真的只跟黃瞻討論詩詞歌賦了,直到三壺酒全部都下了肚,黃瞻趁著酒興還想要再留蕭鈺,蕭鈺卻不留了。

    “若是下回有機會的話再與黃大人把酒言歡,今日下官該回去了,回去晚了我家娘子該要擔心下官了!”

    然後,就真的毫無留戀地走了,而且離去的腳步如此快,似乎真的怕回去晚了家裡人該擔心了!

    黃瞻:“……”張口閉口就是我家娘子我家娘子,你當別人沒有娘子嗎?可哪個男人像你這樣,出個門喝個酒還要把娘子掛在嘴巴邊上的!

    沒用的東西!

    黃瞻見蕭鈺的身影消失了,一仰頭,把最後一杯君子笑給喝進了肚子裡,這才起身回家。

    黃府內,李氏正焦急地等待著。

    見到黃瞻回來,還一身的酒氣,李氏忙讓下人幫著收拾好了,這才揉著黃瞻的太陽穴問他:“老爺,事情辦的怎麼樣啊?”

    黃瞻一肚子的氣:“那蕭鈺沒想到是個怕婆娘的!除了討論一晚上的詩詞歌賦,我說兩句話,他就用兩句我家娘子來堵我的嘴,你說我能說什麼?”

    “那就是,沒說成功嗎?”李氏焦急地問道。

    黃瞻搖搖頭:“這新科狀元,看著是個翩翩如玉的性子,可是這人,執拗的很,不好對付,而且他家中那位糟糠妻,怕是仗著這麼多年侍奉過蕭鈺,蕭鈺很怕她!”

    “蕭鈺很怕她?怕她做什麼?”李氏不解地說道:“我聽說他那個妻子也是出身鄉野,大字都不識的一個的人,蕭鈺才華橫溢,怎麼會怕一個鄉野村姑呢?如今他考上了秀才,當了官,入了仕途,那女人應該怕蕭鈺嫌棄她才是!”

    此刻正打了水給謝玉蘿洗腳的某人,由於身上到處都是酒氣,怕晚上謝玉蘿嫌棄他,不讓他跟著一塊睡,這會子正殷勤地給謝玉蘿洗腳按摩,那一副屁顛屁顛的模樣,人家不知道做的多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