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其實也不是沒辦法

 當管天管地管空氣的調研局運轉起來，能量有多麼恐怖，從這個案子上面就可以看得出來。

 狡辯，拒不坦白交代。

 調研局都不跟你囉嗦太多，直接指明瞭東西在哪裡，什麼位置，除此之外，更為誇張的在後面。

 跟什麼人聯繫，什麼時間什麼地點，他都給你擼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外人都覺得這些是調研局調查出來的，其實不然。

 雖然所有情報都是從曹鳳媛的口中說出來的，但實際上，這些情報來源於李長生。

 確切來說，來源於鬼二跟鬼三。

 兩個鬼王進行追蹤調查，比起什麼天眼什麼審問都要來的方便快捷。

 當天下午，陶總自縊，陳暢鳴跳樓。

 兩個人，死的不能再死。

 長生觀的因果，兩個人扛不住。

 但廖擎天既然已經發話，那麼就不可能這麼虎頭蛇尾的結束。

 燕京方面，連擼七人，其中三人為文物局高層，同時也是陳家的嫡系。

 陳家這一次可謂損失慘重。

 說是傷筋動骨都毫不為過。

 李長生確實沒有想到，這一次的事情，竟然會是陳家在背後搞鬼。

 按照最開始的猜測，應該是李家才對。

 畢竟雙方因果糾纏算起來，李家更甚。

 但當鬼三在李長生耳邊彙報之後，李長生才猛然明白過來。

 好算計。

 真的是好算計。

 用這種無法上的了檯面的手段，事後自己追查，肯定追查不到什麼有用的東西，最終這個因果，只能算在李家頭上，畢竟李家的嫌疑最大。

 然後陳家在這裡面，可以將自己摘的乾乾淨淨。

 要知道，陳暢鳴所在的飛魚投資公司，是李家名下的子公司。

 然後呢，陳家轉頭用飛魚公司的名頭來對付長生觀。

 這事情，不查真心查不出來。

 “氣順了嗎？如果不順的話，可以繼續順藤摸瓜，甚至你要找誰的麻煩，也可以一塊加進來，老頭子我雖然殘廢了，但這點能量還是有的。”

 廖擎天十分和藹看著李長生，他的聲音，帶著一種讓人信服的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