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練琴佐老師 作品

第246章 這是來自於華國的和聲

 

而瀧看了一眼和聲交響樂團,又看了一眼中村白,眼神變得愈發堅定,搖頭拒絕道。

 

“不,明天,明天演出結束了,我請你喝酒,但是今天不行!”

 

說罷,不等中村白求饒,他便拉著中村白起身,向著屋子外走去。

 

和聲交響樂團愈發強勁的演出讓他感覺到壓力。

 

他感覺自己家樂團可能要寄。

 

因此,他絕對不能讓樂團的頂樑柱臨陣脫逃!

 

絕對不行!

 

就當是為了安心!

 

中村白就這樣被瀧拖著走了出去。

 

不過在他離開的那一刻,他的表情從一開始的輕鬆逐漸變得沉重。

 

相比較瀧而言,他更清楚陳秋以及和聲交響樂團的實力如何。

 

如此強勁的馬勒第一交響曲

 

他們東京藝術大學音樂學院就算努力十倍都不一定能夠演奏的出來。

 

這個就是和聲交響樂團的實力嗎?

 

還是說

 

這是陳秋的實力?

 

中村白心事重重地被瀧拉走。

 

屋內其他人沒有察覺到任何的異樣。

 

他們都在用力地為和聲交響樂團鼓掌。

 

坐在比較核心位置的傅調此時此刻也同樣起身。

 

他格外滿意地看著面前的一切。

 

他在這一刻才突然明白蘇玥和他說的話。

 

這是一支非常有意思的樂團。

 

而更為有意思的,則是這個樂團居然還是一支學生樂團。

 

一支學生樂團能夠做到這個地步

 

傅調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

 

他合作過的頂級樂團有很多,他認識的頂級指揮家也有一些。

 

就比如說他現在身邊就還坐著世界前三的頂級指揮,西蒙拉特爵士。

 

可是不管他認識的頂級指揮怎麼多,他都必須承認。

 

和聲交響樂團以及陳秋所演奏出來的馬勒第一交響曲,絕對算得上是他認識的樂團中,演奏的極為漂亮的一批。

 

雖然說最後兩個樂章的青年面對困難,相比較那些老人而言,要更為輕浮一些,學生的閱歷不太夠。

 

可前面兩個樂章的青春塑造,他就沒有從任何一支樂團裡聽過。

 

這個還是他經常聽古典音樂,而並非兩天打魚三天曬網地聽的結果。

 

如果這支樂團的人數再多一點,其中成熟的演奏者再多一點,弄到一個最為平衡的狀態。

 

那麼這支樂團的演出絕對能成為鼎鼎有名的馬勒第一交響曲版本。

 

說不定他們還有機會成為第一支,才成立不到一年就能夠拿下一花或者二花帶星唱片評價的職業樂團。

 

當然,這些只是傅調的想法。

 

他現在最想做的,就是對著舞臺上吼一嗓子,然後給舞臺鼓掌。

 

畢竟說到底他也是學生。

 

他現在也還在青春。

 

如此青春的他聽到如此青春的演出,他根本沒有辦法剋制住自己內心的激動。

 

因此,傅調沒有任何猶豫地直接對著舞臺上大聲叫道。

 

“Bravo!好!”

 

坐在傅調邊上的西蒙爵士則是被傅調嚇了一跳。

 

他還在思考和聲交響樂團的問題,正想的出神。

 

怎麼都沒有想到一向平靜溫和的傅調居然會如此激動。

 

簡直就不像是傅調本人了。

 

但是一聯想到剛剛那充斥著青春活力的演奏,他便大概理解了傅調的想法,不由得無奈一笑,隨後略微點頭道。

 

“嗯,Bravo!”

 

聲音很輕。

 

可是這卻是世界頂級指揮的認可。

 

柏林愛樂指揮的認可。

 

雖然西蒙爵士不太清楚為什麼陳秋手中的很多動作都有一股柏林愛樂的味道。

 

而他面前的這支學生交響樂團也同樣擁有一些淡淡的柏林愛樂味。

 

但是就光論和聲交響樂團今天的演出,他必須得要承認。

 

陳秋以及和聲交響樂團,演奏的不錯。

 

演奏的非常不錯。

 

超乎他的想象。

 

前面第一支第二支樂團還是很標準的學生樂團。

 

即便他們是東瀛以及南韓這兩支國家的最強樂團,也同樣如此。

 

他們的音樂之中還是充斥著很多學生的稚嫩。

 

這股稚嫩和和聲交響樂團的青春還不一樣。

 

他們的很多詮釋都還流於表面。

 

這並不是指揮做不到,而是樂團的實力不夠。

 

因此,當和聲交響樂團上來的那一刻,他也以為這支樂團會和前面的樂團沒有多少區別。

 

他這一次過來聽演出,其實更多的是過來陪傅調來玩玩。

 

既然傅調想要聽,那麼就一起來聽聽看。

 

但是當和聲交響樂團出來的那一刻,他才發現他的錯誤。

 

即便這支交響樂團裡面很多的學生依舊保持著稚嫩的狀態。

 

可是他們將這股稚嫩完美地運用在了音樂之中。

 

將這股稚嫩變成衝勁十足的青春活力。

 

不僅如此,他們的音樂層級還極為豐富。

 

並不像其他的樂團那般普通。

 

他越聽,表情越沉默,臉上的笑容也越少。

 

他怎麼都想象不到,一支學生樂團居然能做成現在這個樣子。

 

“這個就是和聲交響樂團嗎?和聲,和聲”

 

西蒙爵士小聲重複了幾遍和聲交響樂團的名字。

 

他抬頭看向正站在舞臺上鞠躬謝幕,並且讓一位接著一位樂團成員上場謝幕的陳秋,他感覺自己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