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根 作品

寫在完本之後,心言。

    仙逆,我寫的是一個小人物的不甘心命運,與天爭,與命鬥,一路崎嶇走出的故事,故事裡有我的少年自命不凡,有我的青年坎坷經歷,也有我的中年感嘆滄桑。

    王林的成功,背後付出的太多太多,光鮮的衣著下,隱藏著屬於他的付出。

    而求魔,我寫的是另一個故事,那是一個活著,卻死在了眾人的心裡,死了,卻活在眾人的記憶裡的故事。

    那是當他知道他是自己的時候,他不是自己,當他不知道自己是自己的時候,他才是自己的故事。

    那也是一個,眾人皆醉他獨醒,又或者……眾人皆醒,唯他獨醉的故事。

    魔是什麼,若還是在意所謂的入魔,成魔,魔尊等等字眼,在意為何求魔通篇也看不到魔的糾結,那是我的失敗。

    因為我要寫的,不是一個什麼魔頭,而是一場……追求極端的道!

    這道,在我看到只有一個字可以去形容,那就是魔,如魔前一扣的三千年,那是古葬國城池外,斬未來還是斬過去的選擇。

    而那個她,表示的不是一個人,是一個泛指,泛指蘇銘這一生遇到的,他所在意的可以為之付出一切的面孔。

    所有人。

    “你的路,若走下去,最終整個蒼穹,你的世界裡只有你自己。”

    “那麼你的路呢,走下去,最終整個蒼穹內,消失的只有你自己!”

    斬了過去,是前者,斬了未來,是後者。

    這,就是求魔,一條路,一場道,一個當你遇到哪怕不一樣的事情,可卻同樣的經歷時,你會選擇什麼?

    求魔一書,我寫了蘇銘的選擇,那也是我的選擇。

    如求魔裡的心變,我也在心變,我變的是我的寫法,是我的創作方式,如果把仙逆的化凡比喻成寫作的一個階段,那個階段,我自稱為化神。

    求魔的心變,在幾次之後,在我刻意的轉變下,有些時候痕跡過重,有些時候出現了茫然,直至結束的那一刻,直至我寫下全書終的那一瞬,我知道,我已經經歷了心變,如果比喻為修為,那是嬰變的初、中、後。

    而新書,是我的問鼎!

    求魔一書,有很多的遺憾,因為初期成績的不理想,導致我提前進入了心變的階段,我在問我自己,我在尋找變化。

    直至寫到了中期時,我看到很多讀者說前期寫的好,後期一般般,可你不知道,每當我看到這樣的話語時,我都在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