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6章

    歐天晴烈焰紅唇間，一縷薄霧不緊不慢地散開，“她長得很漂亮？”

    陶莘看了眼舞臺上的雲傾，頓了下，才說，“......是。”

    歐天晴似笑非笑，“比我還漂亮？”

    “......是。”

    “哦？”歐天晴似乎終於多了點兒興致，一笑，眉眼間盡是傲氣凌人的氣場，“究竟有多漂亮？”

    陶莘對上她看過來的眼神，脊背升起寒意，“......整個京城，大概只有年輕時候的風惜夫人，能比一比了......”

    歐天晴捏煙的手指頓了下，然後將手中的煙重重地捻滅，低著頭，語氣卻是低柔的，“所以......他可能就是看中了她的臉？”

    陶莘脊背有薄汗滲出來，話回的拘謹，“應該是，畢竟那個雲傾，除了臉，也沒其他地方值得關注了。”

    “那好辦，”歐天晴舔-了-舔嘴唇，眼睛裡流露出幾分凌厲幾分狠，眼珠子周圍多出一層很淡的血紅色，似真似假的說，“把那張臉毀了就是。”

    ......

    舞臺中央，雲傾笑了笑，也沒說多餘的話，“真相我說完了，現在該拿證據了，我的證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