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8 打球，打架

    季寒城抹掉額頭往下滴的汗水，“聽你的語氣，好像挺懷念？”

    季南天給他一個白眼，“我有病？”

    季寒城用眼神做了個肯定的表示，結果換來大哥一個拳頭，好在他反應速度夠快，拳頭擦著他的鼻尖過去，沒打在臉上。

    “下狠手？”

    “練練？”

    很久沒赤手肉搏，季寒城並不反對，順便看看大哥這些年有沒有保持練習的習慣，“來就來真的。”

    “廢話。”

    季凌辰去上洗手間，回來時隔著玻璃看到兩個哥哥在打架。

    其實也不算是打架，而是很有格鬥技巧的在切磋。

    大哥出手迅猛有力，二哥的拳頭慣用巧勁兒，兩人都有自己的特長，打的不分上下，好幾次大哥差點佛攻擊成功，又被二哥給靈活躲開。

    季凌辰看著熱血翻騰，手腳也忍不住跟著模仿。

    “你大哥二哥小時候跟一個武術高手學過打拳。”

    父親的聲音忽然在頭頂上方，季凌辰一個機靈放下握緊的手，恭敬回頭，“爸。”

    季朗坤也站在窗前，看兒子們打架，這樣的情景已經很多很多年不曾見過，沒想到有一天還能看見。

    哪一次兩個見面不是含沙射影的吵架？

    能這樣打一架，說明兄弟的感情在慢慢修復。

    “你想學嗎？”

    季凌辰不敢說想還是不想，“爸想讓我學嗎？”

    “你不是小孩了，想什麼不用別人替你做主。”

    “想學。”

    季朗坤捏著少年尚細弱的手腕，掂量一下，“體能還是太差，既然你想學，回頭我找人教你。”

    “謝謝爸！”

    季朗坤看著兒子的頭頂，玻璃上的倒映中，孩子的臉龐不甚清晰，“辰辰。”

    “爸，什麼事？”

    “你媽媽的東西我都讓人收拾起來了，你恨不恨我？”季朗坤平靜的問。

    季凌辰抿著唇，“我媽已經不在了，她的東西留著也沒人用，看到會難過，爸讓人拿走也是為了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