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曉蘇 作品

第2652章 607.八珍玉食(武玄月相約曹雲飛至楚樂館)

    萬里赴戎機,關山度若飛。朔氣傳金柝,寒光照鐵衣。將軍百戰死,壯士十年歸。

    歸來見天子,天子坐明堂。策勳十二轉,賞賜百千強。可汗問所欲,木蘭不用尚書郎,願馳千里足,送兒還故鄉。

    爺孃聞女來,出郭相扶將;阿姊聞妹來,當戶理紅妝;小弟聞姊來,磨刀霍霍向豬羊。開我東閣門,坐我西閣床,脫我戰時袍,著我舊時裳。當窗理雲鬢,對鏡帖花黃。出門看火伴,火伴皆驚忙:同行十二年,不知木蘭是女郎。

    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武玄月聽自己從小就聽的橋段,是那樣的熟悉,只見她一手舉著酒杯,欣然品酒,另一手有節奏地拍打著自己的大腿,身體不由自主地融入到了這樂曲的篇章中,完全沉浸在了這樂曲帶來的樂趣中。

    而樓下戲臺上,一個女子男扮女裝,手握木劍有模有樣地比劃著,此女一看便是舞女出身,這拿劍的動作倒是有幾分氣勢,卻是空有幾分虛張聲勢,舞蹈的身法妖嬈,卻少了些習武之人的氣概。

    而聽隔壁坎坷的意思,大概是更喜歡這樣不倫不類的武舞表現形式,畢竟來這裡的文人居多,文人大多不喜歡武夫那一套蠻橫理論,對於真正的武舞,他們根本想想不了,反倒是有著身段妖嬈,動作嫵媚的改良武舞,他們才能接受。

    這一點上,武玄月大概是可以理解的,畢竟身處的環境不同,自然是理解不了對方的處境。

    武者,身強體健,文者,能言善辯,二人都只能感覺到自己的榮耀,卻不能理解對方的處境。

    文人雅客所喜愛之事,必是那武者所不屑之事。

    就比如說著楚辭樂府詩,會聽這聽得都是韻味和意境,而不懂著聽來的都是喪樂一般的曲調,毫無樂趣可言。

    不過在女人這一點上,不管是文人或是武者似乎都有共同的執著。

    在這楚樂館表演的武者,穿著端莊,舞蹈秀麗,高雅且優美。

    同樣都是舞美,在勾欄瓦社中的舞姬們卻是另外的表現形式,她們穿著暴露,且舞姿大膽挑逗,搔首弄姿,只為通過自己肢體的扭動引來達官貴族的注意,充分刺激嫖客們的視覺和聽覺,進而達到賺錢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