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歸途 作品

第75章 京中翰林3安家




    然抱著看孩子頓時不高興沒話了。



    反正嚴家熱熱鬧鬧很好玩。



    黎週週回來跟爹和相公說時還想笑,“其實還好,孩紅彤彤的,樹就說不黑不溜秋怎麼紅的像猴子臉。”



    “才出生的孩都這般吧?”顧兆以前聽實習單位的工友說的。



    “穩婆也這麼說,說再長長就好了。樹問我福寶是不是也這般,我說是。”黎週週難得騙人,都沒看樹,這會在自家,唸叨說:“希望寶寶能長開白嫩起來。”



    不然樹就知他騙人了。



    福寶是生下來皮膚就白。



    顧兆聽得想笑,不是笑柳夫郎,而是覺得他家週週可愛,說了慌這會虔誠祈禱,便說:“定會的,孩子喝喝『奶』,不曬太陽,養起來就白了。”



    而且其實嚴二哥也不是天生黑皮。



    這是地裡勞作,天日頭曬得,一起上學讀書四五年,每年七月農假結束,嚴二哥回學校是最黑的,簡直是曬得黝黑瓦亮,可到了過年年跟前就又白了幾個度,緩回來了。



    再加上柳夫郎也不黑,那兩人孩應該是沒黑的基因吧?



    黎週週聽了相公說的安心了。



    用了飯,洗漱,各回各房睡了。



    福寶穿著一連衣,長衣長袖趴在床上從床頭爬到床尾,顧兆穿著一短打,坐在床邊看娃,拿著布老虎逗福寶。



    “叫爸——叫爹爹就給你玩。”顧兆在家一貫隨『性』,說話就吐『露』嘴。



    福寶手腳並用爬的很快,到了他爹跟前就坐著,兩隻肉手手撐在前頭,肉呼呼的臉蛋『露』出一個很好rua的弧度,顧兆看了沒忍住就想上手,順便老虎給兒子。



    還出什麼條件啊,就這一個寶貝,再說老虎也是週週給福寶縫的。



    顧兆是老虎放兒子手裡,順便一手rua了下肉呼呼的弧度,果然是很好玩。福寶抓著老虎,張口說話,吐字不清的先流了他爹一手的口水。



    “喋!”



    “好兒子。”顧兆親著抱福寶帶懷裡,沾著福寶口水的手也沒客氣,笑呵呵的往兒子爬爬衣上蹭,這不是‘正好’‘順手’蹭到了兒子肉呼呼肚皮上,果然手感更好了,“咱爺倆客氣啥啊,是不是?”



    福寶被他爹rua的抱著老虎咯咯笑。



    黎週週端著羊『奶』進屋,一瞅父子倆黏糊一起玩,眼底也透著笑意。當初他生了福寶,相公去京城考試一回來就半年了,福寶見了相公不認識,雖然不哭鬧可不愛和相公玩,要是相公湊他近一些,粘他,福寶見了就揮胳膊,鼓著臉生氣,還衝相公吐口水泡泡。



    當時黎週週板著臉兇了一次,可自己先心軟嚇唬不了福寶,只能一遍遍福寶這是爹爹,最疼愛福寶的爹爹。



    福寶才,懂個啥?只知,這個生臉的一回來,他阿爹光抱生臉的,還親親生臉的,不親親他了。當然不樂意,故意搗蛋,生氣氣。



    顧兆就說:“不急一時,我了半年,福寶不認得我正常,以咱日子還久著,我帶帶他抱抱他指定就親我了。”



    村裡男人得了孩子也稀罕,可就稀罕那一時,孩子吃喝拉撒還是屋裡頭人顧著,高興了有閒工夫了,抱一抱,哄兩句孩子,平日裡都一概不管的,反正西坪村男人都這般。



    黎週週知相公和村裡男的不一樣,可帶孩子麻煩,福寶都算是乖巧的了,但拉了『尿』了要哭,餓了也要哭,夜裡你睡著了,他醒來也要哭。



    反正不是簡單輕鬆的。



    他就想著,要是福寶乖了就交相公抱抱,哭的時候他接過來,換『尿』布喂『奶』他來幹就成了。可沒想到,剛開始他做了,相公在一旁學著,等第二次福寶『尿』了,相公就說他來換『尿』布。



    尤其是喂福寶吃-『奶』,相公愛幹這個,說有『奶』吃就是娘,我喂咱福寶喝-『奶』,他定能記得我的好,不跟我生分了。



    “『奶』好了?我來餵我來喂。”顧兆見週週回來,喂福寶喝『奶』有福利的。



    玩老虎的福寶聞到了『奶』味,揚著腦袋,乖乖巧巧的喊啊喋!顧兆是一胳膊抱著兒子坐在他腿上,一手接了碗,說:“乖兒子,爹爹給你喂『奶』喝,叫什麼?”



    “喋鴨!”福寶興奮地還用屁股墩了墩他爹。



    顧兆手裡的碗晃了下,黎週週便過去接了福寶到自己懷裡,這樣能穩一些,讓相公給福寶喂-『奶』。



    福寶吃-『奶』時就乖,吃的香噴噴的。



    之前趕路時,天氣熱,人孩坐在車廂裡一悶就是半天,儘管穿的單衣,給福寶還換上了短袖短褲的爬爬連衣,可也熱啊,一個月下來,原本肉呼呼很好rua的福寶都瘦了。



    蓮藕節的肉腿腿瘦了。



    如今也就臉蛋肚肚好rua一些。



    “咱補回來。”顧兆心疼兒子。



    福寶就啊嗚一口喝『奶』。



    喂完了『奶』,顧兆給福寶拍了『奶』嗝,順了氣,這才哄著兒子睡。



    孩子吃飽喝足睡得快,睡在爹和阿爹中間,顧兆隔著兒子和週週說話,壓低了聲,還沒說兩句,福寶就哼哼唧唧,黎週週輕輕拍了兩下哄了哄,問相公說什麼?



    顧兆:……



    剛疼兒子,一副和福寶天下第一好的親爹顧兆,這會磨了牙,話音一轉說:“我想著給福寶外頭訂做個床,他也了,睡中間我有時候怕壓著他,讓他自己睡,床就放咱屋裡。”



    請僕人一時半會不好找,尤其是帶孩子的,得好好挑。



    黎週週輕聲說:“不好吧,福寶現在會爬會坐,萬一掉下來了。”



    “你還信不過我?我給咱家福寶畫個超級無敵加固加高欄杆的床,保證他翻不出跟頭來!”顧兆給老婆保證。



    這有了孩子好是好,可夫夫間的夜生活也得要啊。



    “要是做床就定兩個,給嚴二哥家也送一個,權當他家孩子的滿月禮了。”顧兆還是很有兄弟情的。



    黎週週看相公氣鼓鼓模樣,眼底帶著笑意說成。



    相公和福寶可真一模一樣,臉頰都氣的高了。



    第二天一早,顧兆起來畫嬰兒床,畫完了自己出去找木匠訂做,他這片院子,出了是巷子口,沿著巷子往出,繞到街上就是各種鋪子,賣什麼的都有,畢竟生活區嘛。



    當然京城物價也高些。



    顧兆熟熟路的,之前還在這兒訂了騾車車廂,沒法子他家有騾子,可只是拉貨的板車,他要是早上上班,總不能坐在板車上——他倒是不介意沒啥,還涼快。



    可這說不說不,有人給你按個失儀罪名就不好了。



    當官的穿著官服坐在板車上,來回上下班,供百姓圍觀,像話嗎?



    顧兆到了店,交了定錢,做了兩個嬰兒床,店裡師傅瞧了圖紙和他一頓溝通,說十天差不就能拿了。顧兆嚴二哥的地址留了,說另一個直接送這家裡。



    回來時還想,當初在寧平府縣做床,兩張床也差不這個時間,嬰兒床這麼一些,怎麼還費這般功夫?



    也沒想,可能前頭還有排隊的吧。



    回來時路上順便買了菜。



    第一,右手是房,左右一排倒座房,正面是照壁,左拐,一與二之間寬有個六七米,頂頭側著是一間灶屋,這些狼煙地動的油煙就不往裡院子安排。



    這塊餘下的地方,顧兆之前看房瞧見還有人家擺花花草草裝飾一下,他家現在沒這人手閒工夫,就是光禿禿的牆,不過牆上也有浮雕。



    第二位置正中,虛掩著,上臺階跨進去,就是主人家住的地方了,是真的敞快,他家佔地面積加起來有上千平方了,這可是京城啊。



    顧兆在現代是都不敢做在北京買房的夢,太遙遠了。



    如今瞧瞧這院子,這面積,這院子裡角落拴的他兒子『奶』羊和玩伴羊,咩咩叫的,活潑生趣!



    他家在京城有房了,要開啟新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