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





她不想未來有一天,和這個二十九億“售價”的新成員以及波本一起執行任務。




......並且再次成為這兩個人play的一環。




女人垂眸,利落給剛才主動切斷電話的人回覆郵件。




——[如果有需要,賣你個人情:琴酒近期都在日本。]




所以什麼事情最好找他處理,別把她這個那天已經在虹昇大廈經歷過太多的人扯進去。




——***落在女人黑傘上的雨滴潤溼路面,將青石板氤氳出點點水汽。




一雙略微沾灰的皮鞋踏過,積水瞬時盪出波紋,攪亂倒影。




金髮男人撐傘穿過墓園。




並非節假日,也不是什麼好天氣,園內冷清,雨聲之下唯有他踏過的腳步,直至一處墓前。




——本該如此。




安室透垂眸,在經過此行原本的目的地時腳步不帶一絲停頓。掩藏在眼鏡下的目光自那塊墓碑上的名字劃過又收回,不動聲色。




[松田陣平]




有人來過他的墓邊,像是為了調查什麼一般裡外全都摸過一遍,於是通常少有人來的墓連角落未被雨水潤溼的地方都了無塵灰。




金髮男人加快腳步,短短几息之間便隱匿自己的行蹤。




他確認自己沒有露出任何破綻才離開墓園,一路開車至兼職的波羅咖啡廳后街。




檢查那片墓園的手法和組織相似,在和松田伊夏開始所謂的約會後他就想過少年連同他過世的兄長被組織調查的可能性。




公安的準備完善,即使真順著松田陣平不斷深挖,也難以找到他這個被從各個檔案徹底抹去的人。




但是,組織為什麼會突然開始調查這些?




連綿不絕的雨聲擾得人心煩氣悶。




安室透卻沒有按下車窗,他在防窺膜的掩飾中看見了不遠處角落裡徘徊的“路人”。




同組織的人相似又截然不同的味道,血腥混著泥濘,像是在灰面摸爬滾打的槍手。




他不過離開一天,原本二天的溫泉短遊還因為殺人案草




草結束。結果一回來咖啡廳外就圍繞了不少伺機而動的雜貨。




下車。




行至後方,撂倒拔槍,一一射斷膝蓋和手骨,動作一氣呵成。帶著七年在組織“耳濡目染”的狠厲。




在一片唉叫中,中間那個首先連連告饒。




金髮男人居高臨下地看去,髮絲同正午陽光般輕柔耀眼,卻只投下深入骨髓的陰寒。




小麥色的手指漫不經心撥弄槍管,他低聲威脅:“把你們知道的告訴我,一字不漏。”




幾人嚇得慌不擇言。




微妙的,在這種氣氛中安室透感覺到一種難言的遺憾。




如果松田伊夏的膽子和他們一樣小,不,就算是他們的幾倍,也比現在棘手的情況好很多。




不用真刀真槍,只需要嚇唬一番就會自動退回安全地帶。




——男人似乎完全忘了,如果是面對對方,自己也不會在第一時間幾槍打斷四肢關節。




在意的人束手束腳,不在乎的人反倒肆無忌憚,所以他才就這樣無意識縱容了對方的“得寸進尺”,被步步緊逼。




“我、我們只是拿錢辦事.......”那人好半天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有人給了我們兩千萬日元調查一個學生,所以才......”




“學生”這個字眼讓安室透眉頭一跳。




他表面不顯,反倒冷笑起來:“學生?我都有點好奇了,哪個學生的信息值兩千萬。”




比毛利小五郎接的那些人命委託還要值錢。




那人嘴唇哆嗦,半天也沒說出一個字。




他開頭也覺得扯,但是對方直接打來了一筆不菲的定金,還在短暫碰面時給他看了一張照片。




這天下有數不清的暗網,他不知道那張下方帶著讓人張目結舌的數字的懸賞令到底是來源於無聊的p圖,還是哪個他真的不為所知的屬於另一些人的暗網網頁,只覺得他們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