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層 作品

第296章 幕後黑手終現身,封神內幕【未“夢幻0絕戀”白銀盟加更】

元始天王心境的進步速度,還是沒趕上季老魔搞人心態實力的進步。

不過季老魔也有話說。

這都是簡公祐那廝出的毒計,和他沒有關係。

出去後如果父親真的震怒,那罪魁禍首簡公祐就是父親的出氣筒。

反正簡公祐的靈魂印記在萬民傘裡,大不了到時候提前先讓女媧娘娘再給簡公祐捏個泥人。

因為有背鍋俠,所以季長生才敢動手。

不過元始天王還不知道簡公祐的存在。

要不是通天教主和女媧娘娘攔著他,他已經暴走了。

“那首詩……”

通天教主迅速道:“二哥,你放心,只有我和娘娘知道。”

女媧娘娘迅速補充道:“天王,其實那首詩也沒有那麼不堪。”

這是真的。

但凡是那種不能見人的詩句,女媧娘娘早就施展準提聖人的“不準提大法”了。

女媧娘娘說完,自己把四句詩浮現在了媧皇宮內:

鳳鸞寶帳景非常,盡是泥金巧樣妝。

曲曲遠山飛翠色,翩翩舞袖映霞裳。

梨花帶雨爭妖豔,芍藥籠煙騁媚妝。

但得妖嬈能舉動,取回長樂侍君王。

看著這首可以稱作名流千古的詩,女媧娘娘有一說一:“第一次聽的時候,我勃然大怒。多看了幾次,其實感覺也還好。除了最後一句是冒犯,前面主要還是在讚美本宮姿容美麗。即便加上最後一句,也罪不至死。再加上紂王明顯是被設計了,所以本宮最後已經不太放在心上了。”

女媧娘娘不是元始天王,她在乎顏面,但沒有那麼在乎。

“天王,本宮不是在故意寬慰你。若本宮依舊對此耿耿於懷,紂王最後是不可能封神天喜星的。”

元始天王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娘娘大度,我自愧不如。”

“其實真的還好,我在事後反省過,也許應該多給紂王一個解釋的機會。”女媧娘娘道:“如果這首詩換成是長生寫的,我應該只是付之一笑,肯定不會相信他有壞心思。說到底,我還是對紂王太不熟了。後來封神榜現世,各路聖人紛紛下場,我也被大勢裹挾了進去,已經不是我想叫停就可以叫停的了。”

女媧娘娘又不傻,當然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

但是天上人間,時間流速不一樣。

等她反應過來不對的時候,三教六聖都已經下場。

闡教和截教把狗腦子都打了出來,西方教已經開始悄悄撿大便宜,道祖明顯也在幕後樂見其成。

那時候商周的命運就註定了,女媧娘娘叫停,也沒人會聽她的。

“再後來,天尊要滅世,此事超過了我的底線,所以我不得不出手阻止。但封神大劫行到中途,本宮其實是想退出的。”女媧娘娘道。

整件事情,她都是被裹挾進去的。

打贏了也沒好處的事情,女媧娘娘當然懶得做。

但是沒有辦法。

大勢一旦形成,她也無法獨善其身。

事實上,天道六聖當中,她和接引是出手最少的。

元始天王和通天教主也回過味來,意識到了這點。

“娘娘的確是被誆進來的,只是不知這次季長生能不能查到背後誆騙娘娘者到底是誰。”

女媧娘娘不抱希望:“這就要看天王無數次覆盤得到的細節夠不夠充分了,若是天王能完美復現當時的情景,也許真的可以推出真相。但想要完美復現,恐怕很難。”

元始天王搖頭:“我引動了父神之軀,儘可能還原了封神大劫前後表面的場景。至於背後的細節,恐怕各方都不清楚,唯有深入其中,抽絲剝繭,才能看清真相。”

“引動了盤古之軀?”女媧娘娘心頭一動:“這和從歷史長河中截留出那一段歷史有何區別?”

“區別在於我做不到截留洪荒仙界的一段歷史,尤其還是一段大劫。但是把當時的強度降低十倍,我已經可以做到99%的復現。”

女媧娘娘有些意外之喜。

若是這樣的話,說不定還真能發現不少端倪。

而山河社稷圖內,季長生和玉清神母已經發現了不少端倪。

“南極,這個朝歌城和商王宮都有些不對勁。”

季長生對於修行手段,當然沒有玉清神母這個聖人老婆來的瞭解。

玉清神母如此說後,季長生也仔細感應了一下前方大商首都朝歌城。

僅僅片刻,季長生就眉頭皺起。

“的確很不對,我隱隱能感受到威脅。”

“南極,我們下去看看。”

季長生和玉清神母用幻術改頭換面化作一對普通的母子,降落在朝歌城外,和其他人一起準備入城。

但剛剛走到城門下,朝歌城頭立刻有一隻小鼎輕輕震動。

下一刻,無數裝備森嚴的士兵直接將季長生和玉清神母圍住。

“何方煉氣士,竟然藏頭露尾,企圖隱匿身份?”

季長生意外於商朝軍隊的敏銳,也觀察到了城頭震動的小鼎。

而玉清神母則是震怒於這些凡人士兵的不敬。

“放肆,既知我們是煉氣士,竟然還敢阻攔?”

她從前下山的時候,只要展露煉氣士也就是修行者的身份,人族普遍都是畢恭畢敬的。

為首的小隊長看到囂張的玉清神母,直接哂笑道:“你當朝歌城是什麼地方?也是伱們煉氣士來撒野的?陛下即位後便頒佈了新法,所有煉氣士出入朝歌城必須登記,遵守大商律法。一旦有擾民之舉,立刻捉拿下獄。在朝歌城,煉氣士和大商百姓都是平等的。這位仙姑,我勸你還是老實登記,千萬不要做違法亂紀的事情。”

“混賬,大商太師聞仲只不過是截教區區一外門弟子,你們竟敢攔我?”

玉清神母感覺自己的臉面被徹底踩在了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