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蕁 作品

100. 貌美花魁拒做怨種後5 我養的蛇奴變成……

喬薇薇勾著他的脖子輕輕的晃,等他開口。




宋淮青的心被她晃得酸痠軟軟的,可這就難倒他了,他從沒哄過人,被她這樣晃著,第一次覺得有些窘迫,也有些笨拙。




喬薇薇晃啊晃,帶著他一起跟著輕輕的晃。




宋淮青抬手,摟著她的腰,把她往自己的方向帶,兩個人中間的空隙原本就小,這下更是被擠沒了。




他捏了捏女孩柔軟的耳垂,然後攏著她的後腰,讓她完全靠近自己的懷裡,一下一下順著她的後脊往下撫,像是在討好一隻小貓咪。




他嘆息似的在她耳邊說:“恩公,主人……嬌嬌。”




這是他一個人的小嬌嬌,誰分了去也不行,分一根頭髮絲都不行。




開了這個頭,後面的話就順理成章了,喬薇薇在他的肩頭,聽了很多好聽的話,聽得耳尖通紅。




這樣親密的靠著,她自己覺得安寧又美好,愜意得都想睡著了,可是男人不一樣,染了蛇性的男人更不一樣。




太子在這一聲聲嬌嬌的情話中,終於了悟了自己的心情,那並非全都是妖邪對獵物的獨佔欲在作祟,蛇丹只是無限放大了他心中對心愛之物的佔有慾,他一開始在夢中聞到的異香,就不止是解藥那麼簡單,除了解藥,還有鍾情。




因為鍾情,所以想靠近,所以想佔有,所以想看看她、哄哄她。




他低著頭,盯著她的側頸,視線清晰又模糊,總在快要看清的時候重新變成大片的色塊。




宋淮青難得不因妖邪的作祟就染上些陰鬱,可是手下卻抱得更緊了一些。




陰霾的心情觸發了體內的躁鬱不安的因子,喬薇薇低頭,剛覺得自己腰上的力道一鬆,腳底涼涼的,有什麼東西又從她的腳踝纏了上來,從腳踝慢慢爬到腿彎,還在往上。




她一個激靈,低頭掀起自己的裙子,但是什麼都沒看見。




可這次她不會被輕易糊弄過去了,她頭皮發麻的看著抱著她的人,抖著嗓子問:“什麼東西……”




看見她這個反應,宋淮青眯起了眼睛,似是有些享受她的驚惶,他還撫著她的背,這次卻多了安撫的味道。




那雙眼睛眯起來,貪婪和愉悅都隨著眯眼的動作流瀉而出,喬薇薇想把腿給縮回來,但是那股力道卻拉著她,讓她動彈不了。




她縮著脖子咬他的肩膀,“你……你不聽我的話……”




好奇怪的感覺呀。




宋淮青抬了抬她的下巴,在她的耳垂上咬了一下,“嬌嬌說什麼我都聽。”




喬薇薇又試圖把腿給抽回來,她動了動,沒有用,那東西隔著一層薄薄的白色綢布褲子,鱗片的紋路在刮擦的時候清晰的在她嬌嫩的皮膚上留在酥麻的感覺,可是喬薇薇只要想象一下那是什麼,整個人就要自燃了。




她急了,快哭了:“你……你沒聽,我讓你……拿開……”




她知道宋淮青變成個大妖怪了,可是她從沒覺得這有什麼,就算他變成一根草,那也是跟她談了幾輩子戀愛的男人呀。




可是喬薇薇從沒親眼見過他變成原形的模樣,至多不過是皮膚上那些斑駁的鱗片罷了,就算聽樓中人說起那晚的巨蟒,也不過只是在腦中想象了一下,想象跟現實完全是兩回事呀。




尤其,她現在根本就看不見,看不見,卻能感受到一條蛇尾沿著她的腿往上面一點點的纏,是真的奇怪又羞恥。




宋淮青的吻慢慢從耳垂下移到了脖頸,他傾身把人往下壓了壓,改變了他們之間的姿勢,兩隻胳膊託著她的後背,像是在捧著個寶貝。




他細細啃咬她的脖頸,呢喃著說:“我聽話,你告訴我,要拿開什麼?”




喬薇薇:“……”




喬薇薇被他氣得發抖,揪著他的衣領子,張了張口,小臉通紅,從額頭紅到脖頸。




她張了好幾次嘴,最後說:“腿上,它纏著我……”




宋淮青用佔有的姿態摟著她,終於從剛才那股子醋勁兒中緩解了過來,他覺得手中的滑嫩皮膚變得更燙了,他感知著她的情緒,覺得她是沒有真的生氣的,便更加愉悅了起來。




他不解:“誰纏著你,這還有別人麼?”




喬薇薇急死了呀,她聽出來這人是在裝傻了,可是情緒緊繃之下,她變得更敏感了,那東西一直慢慢的往上,就這會兒,他們討價還價的功夫,那條粗壯的尾巴已經從腿彎爬到了腿根。




她著急的反駁:“有……”




男人已經開始忍不住的露出了尖牙,毒牙的齒尖碰著她的脖頸,上面全是讓人著迷的溫熱的異香,誘人發狂。




他那雙瞳,幾乎變得猩紅。




儘管每一根頭髮絲都在渴望著她,口中卻依然耐心的哄問:“有什麼?”




喬薇薇:“……尾巴。”




“誰的尾巴?”




“……狗的。”




宋淮青悶悶的笑,他把小糖糕壓在床上,惡劣的心思止也止不住,甚至想看她哭出來。




他說:“騙人呢,這裡哪有狗啊。”




喬薇薇嗚嗚的:“就是狗,不聽話的壞狗,明天我就把他扔到大街上去,不要他了。”




她話音剛落,那似乎是尾巴尖的東西,就又往腿根處近了一寸,喬薇薇縮在他懷裡發抖。




她覺得又危險又奇怪,越奇怪就越想撒嬌,越想咬他,往他的懷裡縮。




可是她又知道,讓她變得這麼奇怪的,明明就是他。




明明是他欺負人,她卻依然只想往他的懷裡縮。




喬薇薇嗚嗚的咬他,在心裡翻開小本子,狠狠的記仇。




要被扔到大街上去了,宋淮青只能無奈嘆氣著求饒:“怎麼不聽話了,我最聽話了,嬌嬌告訴我誰欺負你,我給你教訓他。”




“它長什麼樣子,怎麼欺負你了。”




“嗯?說話。”




“你說了,我就聽你的。”




“什麼都聽。”




喬薇薇張了張嘴,長什麼樣子,她不知道呀,她什麼都看不見,就是因為看不見,才翻了倍的羞恥。




她覺得宋淮青好吵呀,好煩呀,好氣人呀。




她只能咬他的肩膀洩憤。




喬薇薇看不見,是真的看不見,那隻露過一面、能夠絞死人的蛇尾,是蛇丹在他體內奪取了主導權的緣故。




可現在,宋淮青在試著馴服它,他懷裡抱著他的小糖糕,他怎麼可以被別的東西控制了身體?




妖力無形卻化作了靈,順從他內心沾染了獸|性的欲|望,貼著她,上癮似的糾纏不休。




宋淮青吻去她的眼淚,想象著她生氣的模樣,心中升起愛憐,但是卻越來越過分。




喬薇薇慌亂之中扯到了什麼,因為他帶來的極致快|意而情不自禁的弓起了身體,扯下了一片黑色的蛇鱗。




蛇鱗的根部還染著鮮紅的血,可是他卻渾不在意,那股滿足之感依然在體內迴盪,別說是一片鱗,此時,就算是抽去他的筋,他也要先佔有身下的人。




可是喬薇薇卻有些害怕。




眼睛的不便讓宋淮青的其餘感官變得異常的敏銳,他分得清喬薇薇任何一絲息怒的變化,輕輕安撫著她,說:“沒事,不疼。”




喬薇薇原本還有些害怕,聽他這麼說,因為羞恥而擠壓起的火氣又上來一些,磨著後槽牙說:“管你疼不疼呢!”




說完,她好奇的問:“你有逆鱗麼?”




男人懶洋洋的伏在她的身上,道:“有。”




她好奇的尋找:“在哪?”




宋淮青捏了捏她的耳尖:“這呢。”




喬薇薇今天被他調戲了這麼多次,被這樣一說,臉又紅了,可紅了一會兒,她兇巴巴的爬下床去,“你根本一點都不聽話,我要教訓你!”




宋淮青想笑,怕她更生氣,只能壓著唇角。




喬薇薇真的跑了,雖然腿有點軟,但是她很硬氣的一口氣跑到春風樓的前樓裡。




此時正是深夜,是樓中生意最好的時候,廖春芳高興的穿梭在賓客和姑娘之間,喬薇薇來了,在她耳邊問了什麼,廖春芳笑呵呵的招來一個小丫頭,吩咐了一句話。




小丫頭看了喬薇薇一眼,去了。




宋淮青好奇喬薇薇出門去做什麼,等了半天,都沒把人給等回來。




許久之後,他才聽見腳步聲,可這腳步聲又與喬薇薇的不同,是個臭男人的。




宋淮青皺起了眉。




可是小廝不知道宋淮青的反應,他只是敲了敲門,說:“公子,我進去了。”




雖然知道這裡面是喬姑娘買回來的男奴,可他的地位還是比樓中伺候人的僕役地位要高的,他得叫一聲公子。




小廝怕裡面的人拒絕,又補了一句:“是喬姑娘讓我來的。”




屋中的床帳還散著,是剛才喬薇薇堅持要放下來的,因為屋中點著燭燈,在光下她只會更羞恥。




宋淮青懶散的躺在那裡,黑髮散在床褥上,有一種慵懶邪佞的味道。




聽見小廝補充的話,他就無法拒絕了,便應了一聲,讓人進來了。




小廝捧著本書,站在床邊的燭燈旁,笑眯眯的道:“公子,喬姑娘讓我過來給您讀男德,您不用動,就這麼聽著就行了,但要用心記,姑娘說她明天要考的。”




這是青竹閣的老闆送給廖春芳的,但這東西一直都在老闆的房間裡放著,這還是第一次拿出來呢。




宋淮青:“……”




*




喬薇薇來了又走,但是不少人都看見她了。說起喬薇薇,那就有人羨慕有人仇了,羨慕和仇視都是同一個原因,同樣出來做這行的,自願也好,被逼的也罷,最後全都無可避免的落入了風塵之中,怎麼就有個人臨門一腳,轉個身就醫好了青樓老闆的親兒子,搖身一變,從賣身的花魁變成了老闆的貴人呢。




當然,也有些日日在樓中縱情享樂的恩客,早就盯準了花魁的人心生不滿。




他們本想一親新花魁的芳澤,誰想到最後,變成了這樣。




除了劉長英,臨州城還有不少愛嫖的紈絝,見喬薇薇現身又離開,終於親眼看見了她的樣貌,她比自己見過的美人全都美。




紈絝雙眼發直,一直盯著對方的身影出現又消失。




但凡這不是春風樓,是個別的風塵地,沒有廖春芳這樣不好惹的老闆,他就是硬搶,也得把這樣的美人搶過來仔細看一看,可這裡是春風樓,就算劉家的小少爺在這裡失蹤了,至今沒找到人影,尋不到證據,也不敢明目張膽的來這裡鬧。




所以他只能酸溜溜的摟著懷裡的姑娘,問道:“既然不賣身了,你們這花魁還成天待在這種地方做什麼?”




被他摟著的姑娘笑著,可是眼底卻裝滿了不高興,她剛才都清清楚楚的瞧見了,這男人看喬薇薇看直了眼睛,她本就對喬薇薇不滿,聽見這話,酸溜溜的說:“賣什麼身呀,人家現在是神醫呢,留著給廖公子治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