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蕁 作品

103. 貌美花魁拒做怨種後8 我養的蛇奴變成……





喬薇薇抻長了脖子,覺得邊上那一張,上面畫的女人又有點像她。




要是那張畫的確實是她,那另一張便不用多說,肯定是宋淮青了。




掌櫃的給嚇出了一聲的冷汗,趕緊抹著額頭道:“從來沒見過啊官爺,這倆人……是犯了什麼事兒嗎?”




那官差也煩,天不亮就被人給叫醒,說劉家那表少爺給人打得不成人樣了。




又是劉家!最近的麻煩都是劉家給的,所以他們全都很不耐煩。




但劉家勢大,城主沒少收他們家的好處,所以為劉家辦事很盡心。




官差為了問清事情原由,也特地去看了劉嶽書一眼,還別說,這次說是被打,那還真不是一拳一腳那麼簡單,還真的被打得不成個人樣兒了,人跟死豬一樣暈著,夢裡喊著疼,可是胳膊腿全都斷了,說話也因為缺了門牙而漏風。




這可稀奇了,誰敢打劉家人呢?




官差瞭解了情況,一大早就開始拿著畫像到處找人。




見掌櫃的說不知道,他便看了身後兩人一眼,那兩個人轉過身來,為首的官差抬高了聲音喊道:“你們誰見過這兩個人,若能提供可靠消息,城主和劉家都有重謝!”




此話一出,客棧中討論聲不斷,但那兩個與畫像像了八分的大活人就坐在靠窗的桌子邊,愣是沒人指任,官差也跟瞎了一樣。




見沒人說話,官差急著前往下一家,沒待多久,便也走了。




他們一走,客棧中的討論聲就更大了。




“這怎麼回事兒啊,我怎麼瞧著那個女的有些眼熟?”




“忘了麼,那不就是春風樓的喬姑娘?”




“誒誒誒這事兒我知道,我表哥昨日就在春風樓,你們知道這喬姑娘和她養的那個小白臉惹了誰麼,那個小白臉把劉家的表少爺給打了!”




“這是怎麼說的,他敢打劉家的表少爺?”




“不止呢,你聽我給你們說,也不知道誰給他的膽子,他這個……”




“……”




喬薇薇豎起耳朵聽著,這人似乎沒撒謊,他表哥不但去了春風樓,還是去後院看了熱鬧的人,排著隊打了劉嶽書一巴掌,聽這人說,他表哥天不亮就被城主府的人給帶走了。




這人說得興奮,其他人聽得也興奮,雖言語中不免誇大其詞,但說得也算清楚了。




官差已經走了,這裡沒人盯著,這些好聽八卦的人愈發肆無忌憚起來,興奮的時候拍桌子敲碗的,直呼精彩。




劉家仗著家底豐厚橫行霸道,沒少在外欺壓別人,這客棧中的人,就沒有一個同情劉家的。




喬薇薇慢吞吞的喝著肉粥,聽完了他們的話,那些昨夜對劉嶽書動過手的人,全都被官差給帶走了,劉家就還真的有這個本事,一一找過去。




但這事兒呢,也確實不好辦了一些,就如那些聊八卦的人們所說,找那些人的麻煩,倒也合理,畢竟他們動了手。




可若真算起來,他們只是一人打了一下罷了,至多罰幾個錢,或者打幾個板子——這都要看在劉家人的面子上了,尋常一個巴掌的衝突,那犯得著鬧到城主府去呢。




可就是這一人一巴掌,把劉嶽書直接給打成了那副悽慘的模樣。




所以劉家人著急找到罪魁回首,著急找到她與宋淮青。




喬薇薇不知道,除了劉家人,最想找到她的人便是廖春芳了,廖春芳也一早被帶走,要被問話,可是廖琦昏迷不醒,王大夫連夜診治,施了針都沒有用,那面色比從前病重的時候還要青白。




廖春芳嚇得肝膽俱裂,哪還管什麼問話的,她任由昨晚在後院的那些女人被帶走了,可是她自己卻一副拼命的模樣要守在兒子的床榻前面。




那官差知道廖春芳與他們城主老爺有私交,她偶爾也為城主辦事,連著春風樓裡都有老爺的釘子,所以他們不敢太為難廖春芳,只能去回去找城主拿主意。




王大夫遺憾的搖頭:“怎麼就成這樣了,喬姑娘不是說過,廖公子這病還沒好全,需要小心謹慎一些麼……這,我也沒辦法啊。”




這病原本就是喬姑娘給治好的,他全程都只是輔助罷了,喬姑娘雖說自己醫術不精,全靠手中的藥方,可王大夫覺得,她說出口的很多醫理,都是新奇且有道理的,若加以系統的學習,日後必定也是個好大夫的。




想到這裡,王大夫奇怪:“喬姑娘呢,怎麼不找她來看看?”




廖春芳嘴唇翕動,眼淚都流乾了。




她昨晚就派人去追喬薇薇了,可是那兩個人只一個拐角的瞬間,就消失不見了,她的人找了一夜,都沒能找到。




喬薇薇自然也不認識廖春芳派出來的那些人,聽完了熱鬧,她又去看宋淮青:“那些人到底怎麼回事?”




此時,南疆商隊的那群人已經吃完了早飯,付賬離開了這裡。




宋淮青深深看了她一眼,喬薇薇覺得他的面色比昨天蒼白了一些。




她目光下落,盯在那碗幾乎沒動的粥上,又重新看他,等他的解釋。




宋淮青見她的粥碗空了,就知道她吃飽了,便也放下了手中的瓷勺。




他們從客棧出來,重新上馬,一起朝城門口走,喬薇薇一直在等宋淮青開口。




誰知道,宋淮青騎上馬,抱著她,走了好幾步,都沒再開口。




喬薇薇又回頭看他,伸出手去,想掐他一把,問他是不是啞巴了,可是卻被宋淮青趁機捉住了手,男人咬著她的手指,藏在嘴裡的尖牙又把她的手指給咬破了,他舔著紅色的血珠子,終於開口了:“嬌嬌,你知道這是什麼麼?”




那兩個地穴之中的幼蛇在找她。




即便進入那個異度空間,他也沒見到那兩隻幼蛇的模樣,也不明白他們為何不能如那條成年巫蟒一般走出那地下宮殿,親自出來找她。




但是它們蠱惑了那商隊中的一個人,就像他蠱惑了客棧中的人一樣,他攝取了他們的心神,像一個真正的妖邪。




可他不過是想要個清靜,要那些人認不出自己。




那商隊中被蠱惑的南疆人卻已經是妖邪的傀儡了,他進城來,恐怕就是衝著“聖女”來的。




喬薇薇被他問得莫名其妙,看著自己的手指,上面已經沒有傷口了,瞬間就痊癒了。




他問的是血,還是手指呢?




宋淮青捏著她的手。




他思慮良久,最終還是決定對她坦白,她的身份這樣特別,在哪裡都危險,他想保護她,可隱瞞不是保護,也不是為她好,若她因對這些危險一無所知而陷入被動的局面,那絕對是他的錯。




“這是什麼呀?”喬薇薇皺眉。




宋淮青說:“這是可以解蛇毒的藥。”




他說:“我說你是我的恩人,並不是說你將我從商隊中帶出來,治好了我的傷,我是說,你的血解了我的蛇毒。”




“你可知這蛇毒是哪裡來的?”




他說:“我前往南疆大漠,失去了在裡面的記憶,但是卻中了蛇毒,那東西是要要了我的命的,妖邪之物,本藥石無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