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神天司 作品
第749章 活著的百科全書？嘴遁的技術也不行啊
亞倫將盲眼老人請到沙發上，併為其倒了一杯熱茶。
他對什麼邪惡組織不感興趣，但如果這老頭說的是真的，那就意味著手和會的首領活了至少有幾百年，那就是一本活著的百科全書。
自從在奧丁那裡瞭解到兩位先祖的‘豐功偉績’之後，他的安全感就大大降低了。
他迫切的想要了解這個世界，但是使用魔法容易暴露身份，不使用魔法又無從查起。
神盾局肯定有部分資料，可尼克·弗瑞不見兔子不撒鷹，他是不會白白告訴自己的。
雖然弗蘭克已經成功打入了神盾局內部，但想要獲得這些機密也需要一定的時間。
在這種情況下，一個存在了數百年的組織無疑讓他看到了曙光，如果有機會他一定要和手和會的首領見一面，那是瞭解世界的捷徑啊！
盲眼老人完全不知道亞倫心裡的方法，自顧自的拿起茶杯抿了一口，“好茶。”
“洞庭碧螺春，酒喝多了偶爾也想換換口味，就特意託人買回來的。”
“你可以稱呼我為棍叟，我來自與手和會對立的組織，真純會。”
“也是存在了幾個世紀的那種嗎？”亞倫好奇的問道，他不在意棍叟是什麼組織的，他只在意棍叟對這個世界的瞭解。
“或許吧！”
“呃...我的意思是真純會的首領是不是也活了幾個世紀？”
“沒有。”棍叟搖了搖頭，“真純會的領袖並沒有找到永生的方法，有傳言說他知道手和會永生的方法，但他認為那是一種對聖靈的褻瀆，故而不願意使用。”
“這樣啊！”亞倫興趣大減，真純會似乎沒有他想的‘活著的百科全書’。
“這一切要從幾個世紀前，甚至更久之前開始說起。”棍叟繼續道，“軍閥和他們的團伙統治了一切，當然現在也沒有什麼不同。
人們嗜血，貪婪的瓜分戰利品，女人，美酒之類的東西。
但是有一天，那幫混蛋中又一個傢伙發現了一件其他人都無法理解的東西，真正的寶物，不是金子，寶石之類的東西。
他們發現了秘密，永生，以及讓死者復生。”
“等等。”亞倫打斷道，“你說‘他們’？”
棍叟錯愕了一下，“你不關心永生，反而關心手和會的人數？”
永生？死者復活？
他可以輕鬆做到這兩點，沒什麼好關心的。
而且手和會的‘永生’是通過外物得到的，要麼容易失去，要麼會有明顯的副作用。
更重要的是‘他們’可不是單獨的一個人，而是一群人，一群人的永生比一個人的永生要廉價無數倍。
但這對他而言是個好消息，這意味著‘活著的百科全書’不只一兩本。
“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問題，只是有些意外。
摒棄了對死亡的恐懼，這些混蛋站了出來。
他們殺掉了他們的主人，掌管了一切，讓整個遠東都被阻攔他們者的鮮血所染紅。
他們的人數，權力和財富日益增長，擴散到整個亞洲，他們給自己起了一個名號。
‘山手’，意思是‘手和會’。”
“這就是手和會的歷史嗎？”亞倫問道，臉上掛著玩味的表情。
“是的。”棍叟不可置否的點了下頭，“不過手和會也犯了一個錯誤，樹敵。”
“這個錯誤是真純會的起源？”
“有一次手和會侵入了一個村莊，殺死了所有人，但漏掉了一個孩子。
這個孩子從他死去的母親胸口拔出刀子，開始復仇。
他擊敗了不少手和會的精銳戰士，並且招攬了很多的戰士，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只要能打就行。
他們確實能打，毫不留情，而這個唯一能夠保護全世界不被手和會吞噬的組織就是真純會。”
啪！啪！啪！
亞倫拍了拍手，“精彩的故事。”
棍叟眉頭輕皺，“這可不是故事。”
“但對我而言它就是個故事。”亞倫十分直白的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艾麗卡從馬特那裡知道了我的一些事。
她告訴了你，你對我產生了一些興趣，想要招攬我當你們真純會的打手。”
“不，不是打手。”棍叟解釋道，“你的能力在其他方面更有價值。”
“占卜嗎？”亞倫輕笑了一聲，“除了占卜師之外，我還是製藥師，鍊金術師，再生師。”
聞言，棍叟停頓了幾秒鐘。
“你配製的鎮定劑我親自品鑑過，效果非常不錯，能讓情緒劇烈波動的人冷靜下來，更加清晰的思考問題。
單憑這一點，你確實是一位優秀的製藥師。
鍊金術我也有一些瞭解，雖然不多，但古籍還是有一些記載的。
可什麼是再生師？”
“嗯...你可以理解專門保護瀕危動植物的。”亞倫思索著說道，“或者在醫術上另闢蹊徑的職業。”
“好像明白了，你比我想的更有能力。”棍叟再喝了口茶，“但一個有能力的人更應該將自己的能力利用起來。
手和會已經在這座城市發展起來了，想要更好的對抗邪惡需要你...”
“打住，打住，打住。”亞倫連連擺手，“我雖然年輕，但經歷的也不少，心靈雞湯早就喝吐了。
說句大實話，在你之前也有人要招攬我，神盾局聽說過嗎？
人家那餅畫的比你大多了，起步就是保護世界，保護人類，待遇和便利也不是一般的好，但我還是拒絕了。
真純會是對抗手和會的組織，但你們打了幾百年到現在都還沒有結束，這也側面說明了你們這兩個組織的體量。”
“小看手和會是要付出代價的。”棍叟認真的說道，“數個世紀以來如果不是真純會的壓制，手和會早就發展成龐然大物了。
即便是現在手和會也在暗中操控著不少力量，甚至有發起戰爭的資本。”
“你說的或許沒錯，但這些距離我太遙遠了。”亞倫不以為意道，語氣十分輕鬆。
在他看來所謂的手和會就是烏合之眾，完全沒有忌憚的必要。
還發起戰爭？如果不是擔心太過高調，他一個禁忌魔法就能抹平一個小國家。
“如果你想要當心靈導師的話，建議你去找馬特·默多克，他可是‘地獄廚房的惡魔’，幾乎把懲惡揚善當成了本職工作。
你耐心忽悠幾句，他一定會幫你的。
但是我就算了，我這人不是沒有正義感，但是不多。
在我看來，這天塌不下來，就算塌下來也有高個子頂著。
真純會就是高個子，但不代表我就要加入進去。”
“那要是真純會也擋不住呢？”棍叟平靜的問道。
“還有神盾局。”亞倫不假思索的說道，“這可是官方力量，手和會再強一顆核彈下去什麼都平了。”
“哈哈哈！”棍叟忍不住笑了起來，“你想的太簡單了，核彈也是要人為操縱的，手和會未必沒有插手的機會。
而且他們的幾個首領掌握了永生的秘密，核彈可以殺死他們，但未必能阻止他們復活。”
“所以核彈都解決不了的問題，你找我真的合適嗎？”亞倫沒好氣的反問道。
棍叟神色一滯，但很快就調整了過來，“所以我才儘量的招攬一些強者與手和會抗衡，他們不是殺不死，只要用對方法。”
“那也不缺我一個吧！”
“你生活在這座城市，有些事註定是躲不過去的。”
亞倫聳了聳肩，“火又沒有燒到我身上，我瞎操那心幹嘛！
不瞞你說，這家店是我租下來的，我的大部分財產也都是流動資金。
換句話說，我隨時能夠提包跑路。”
棍叟：......
多少年了，這麼油鹽不進的他還是第一次見。
沉默半響，棍叟站起身來，“有能力的人不應該放任邪惡存在。”
“等等，我想想上一個人是怎麼忽悠我的。
能力越大，責任越大，這八個字比你這句話更高大上。”亞倫不屑的笑道，“我當時的回答是我不利用我的能力犯罪就是對社會最大的貢獻。”
棍叟張了張嘴，無神的雙眼似乎黯淡了幾分。
這一回合的交鋒，完敗。
“打擾了。”
說完，棍叟就拿著他的導盲杖離開。
亞倫完全沒有阻攔的想法，想靠一張嘴忽悠他為那個什麼真純會賣命，這和白嫖有什麼區別？真當他是傻的嗎？
還說什麼不讓他當打手，這就更可笑了。
一旦加入那就是身不由己，打手是不想當就能不當的嗎？
他將阿貝和福克斯叫到了跟前，“考考你們，他剛才講的故事有幾分是真的？”
阿貝抓了抓自己的龍頭，不確定的猜測道：“七八分吧！”
“沒有那麼多。”福克斯撲稜了一下翅膀，“應該也就五六分。”
咚！
亞倫在阿貝的腦袋上敲了一下，“有空多和福克斯學學，他前主人畢竟是鄧布利多那老混蛋，混江湖的經驗可比你強多了。”
聽到這話，福克斯驕傲的抬起了脖子。
但阿貝一個眼神掃了過去，它就立刻收起了自己的驕傲。
它現在可打不過這頭龍，只有儘快撮合主人和琴在一起，它才有更進一步的可能。
“不過你們倆都猜錯了。”亞倫輕笑道，“他講的故事最多也就三分是真的，畢竟他和我才第一次見，哪有第一次見就把所有的真話都給說了的？
手和會，真純會的名字和敵對關係，手和會的幾個首領有永生的方法，手和會現階段的目標是這座城市。
除了這些，剩下的故事情節都是虛構。”
“不過我對手和會倒是有些興趣，他們那幾個首領一定知道很多我想知道但又不知道的事情。”
“主人這麼確定嗎？”福克斯好奇的問道。
“一個組織能存在幾百年，而且還有相應的敵對勢力。
這樣的組織有實力，有勢力，但更重要的是情報能力。”
“主人要去找他們嗎？”阿貝有些興奮的問道。
“不，靜觀其變吧！
手和會和真純會的鬥爭會愈演愈烈，他們的首領遲早會親自下場。
到了那個時候我們再找機會和他們談談吧！”
......
市中心，一間頂層公寓。
“怎麼樣？”艾麗卡問道。
“試探過了，是真純會需要的人才，但非常難以爭取。”
“你也說服不了他？”艾麗卡露出了詫異的表情，“這可真是稀奇。”
“我不是每次都能成功。”棍叟理所當然的說道，“而且他的社會經驗和年齡還有外表完全不符，道德底線比我想的靈活的多得多。”
“就不能用點手段嗎？”
“他已經做出了選擇，兩不相幫。”
“所以...不能用手段，不然會把他逼到手和會那邊去？”
“不。”棍叟搖頭道，“他的底線雖然靈活，但還是有的。
他不會站在手和會那邊，也不會站在真純會這邊。
真是夠有意思的，我這些年也見過不少人，但像他這樣一心想要置身事外的還是頭一次見。”
“馬特那邊進展怎麼樣？”
艾麗卡惆悵的嘆了口氣，“他不想再和我扯上關係，但在對付日本黑幫的事情上他也願意幫我。
我不明白，我們到底還要瞞他多久？
你一直把馬特當弟子培養，他也確實是我見過的人當中最能打的，有資格接你的班。
但你已經放縱了他十年了，是不是應該...”
“還不是時候。”
“可這對我不公平，我們本來應該是最好的搭檔的。”
“所以你要儘快改變他的性格。”棍叟說道，“我們的敵人可都是沒人感情的殺人機器，馬特要是不忍心下死手可不行。”
“我知道了。”小說
“任務進展呢？”
“拿到了日本黑幫的賬本，找到了他們的運貨路線，但奇怪的是他們似乎在挖土，一車一車的往外運。”
“挖土？”棍叟皺了皺眉，想到了亞倫占卜出的一個深不見底的洞穴。
“是的，羅克森的工程投資在紐約只有幾個項目會搬運那麼多的土。
溫室酒店，市中心的隧道工程，還有44街和11大道的大型建築工地。
其中大型建築工地在中城圈，是威爾遜·菲斯克為手和會買下的，馬特和吉岡信戰鬥的時候發現過中城圈的圖紙，很有可能就是那裡。”
他對什麼邪惡組織不感興趣，但如果這老頭說的是真的，那就意味著手和會的首領活了至少有幾百年，那就是一本活著的百科全書。
自從在奧丁那裡瞭解到兩位先祖的‘豐功偉績’之後，他的安全感就大大降低了。
他迫切的想要了解這個世界，但是使用魔法容易暴露身份，不使用魔法又無從查起。
神盾局肯定有部分資料，可尼克·弗瑞不見兔子不撒鷹，他是不會白白告訴自己的。
雖然弗蘭克已經成功打入了神盾局內部，但想要獲得這些機密也需要一定的時間。
在這種情況下，一個存在了數百年的組織無疑讓他看到了曙光，如果有機會他一定要和手和會的首領見一面，那是瞭解世界的捷徑啊！
盲眼老人完全不知道亞倫心裡的方法，自顧自的拿起茶杯抿了一口，“好茶。”
“洞庭碧螺春，酒喝多了偶爾也想換換口味，就特意託人買回來的。”
“你可以稱呼我為棍叟，我來自與手和會對立的組織，真純會。”
“也是存在了幾個世紀的那種嗎？”亞倫好奇的問道，他不在意棍叟是什麼組織的，他只在意棍叟對這個世界的瞭解。
“或許吧！”
“呃...我的意思是真純會的首領是不是也活了幾個世紀？”
“沒有。”棍叟搖了搖頭，“真純會的領袖並沒有找到永生的方法，有傳言說他知道手和會永生的方法，但他認為那是一種對聖靈的褻瀆，故而不願意使用。”
“這樣啊！”亞倫興趣大減，真純會似乎沒有他想的‘活著的百科全書’。
“這一切要從幾個世紀前，甚至更久之前開始說起。”棍叟繼續道，“軍閥和他們的團伙統治了一切，當然現在也沒有什麼不同。
人們嗜血，貪婪的瓜分戰利品，女人，美酒之類的東西。
但是有一天，那幫混蛋中又一個傢伙發現了一件其他人都無法理解的東西，真正的寶物，不是金子，寶石之類的東西。
他們發現了秘密，永生，以及讓死者復生。”
“等等。”亞倫打斷道，“你說‘他們’？”
棍叟錯愕了一下，“你不關心永生，反而關心手和會的人數？”
永生？死者復活？
他可以輕鬆做到這兩點，沒什麼好關心的。
而且手和會的‘永生’是通過外物得到的，要麼容易失去，要麼會有明顯的副作用。
更重要的是‘他們’可不是單獨的一個人，而是一群人，一群人的永生比一個人的永生要廉價無數倍。
但這對他而言是個好消息，這意味著‘活著的百科全書’不只一兩本。
“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問題，只是有些意外。
摒棄了對死亡的恐懼，這些混蛋站了出來。
他們殺掉了他們的主人，掌管了一切，讓整個遠東都被阻攔他們者的鮮血所染紅。
他們的人數，權力和財富日益增長，擴散到整個亞洲，他們給自己起了一個名號。
‘山手’，意思是‘手和會’。”
“這就是手和會的歷史嗎？”亞倫問道，臉上掛著玩味的表情。
“是的。”棍叟不可置否的點了下頭，“不過手和會也犯了一個錯誤，樹敵。”
“這個錯誤是真純會的起源？”
“有一次手和會侵入了一個村莊，殺死了所有人，但漏掉了一個孩子。
這個孩子從他死去的母親胸口拔出刀子，開始復仇。
他擊敗了不少手和會的精銳戰士，並且招攬了很多的戰士，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只要能打就行。
他們確實能打，毫不留情，而這個唯一能夠保護全世界不被手和會吞噬的組織就是真純會。”
啪！啪！啪！
亞倫拍了拍手，“精彩的故事。”
棍叟眉頭輕皺，“這可不是故事。”
“但對我而言它就是個故事。”亞倫十分直白的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艾麗卡從馬特那裡知道了我的一些事。
她告訴了你，你對我產生了一些興趣，想要招攬我當你們真純會的打手。”
“不，不是打手。”棍叟解釋道，“你的能力在其他方面更有價值。”
“占卜嗎？”亞倫輕笑了一聲，“除了占卜師之外，我還是製藥師，鍊金術師，再生師。”
聞言，棍叟停頓了幾秒鐘。
“你配製的鎮定劑我親自品鑑過，效果非常不錯，能讓情緒劇烈波動的人冷靜下來，更加清晰的思考問題。
單憑這一點，你確實是一位優秀的製藥師。
鍊金術我也有一些瞭解，雖然不多，但古籍還是有一些記載的。
可什麼是再生師？”
“嗯...你可以理解專門保護瀕危動植物的。”亞倫思索著說道，“或者在醫術上另闢蹊徑的職業。”
“好像明白了，你比我想的更有能力。”棍叟再喝了口茶，“但一個有能力的人更應該將自己的能力利用起來。
手和會已經在這座城市發展起來了，想要更好的對抗邪惡需要你...”
“打住，打住，打住。”亞倫連連擺手，“我雖然年輕，但經歷的也不少，心靈雞湯早就喝吐了。
說句大實話，在你之前也有人要招攬我，神盾局聽說過嗎？
人家那餅畫的比你大多了，起步就是保護世界，保護人類，待遇和便利也不是一般的好，但我還是拒絕了。
真純會是對抗手和會的組織，但你們打了幾百年到現在都還沒有結束，這也側面說明了你們這兩個組織的體量。”
“小看手和會是要付出代價的。”棍叟認真的說道，“數個世紀以來如果不是真純會的壓制，手和會早就發展成龐然大物了。
即便是現在手和會也在暗中操控著不少力量，甚至有發起戰爭的資本。”
“你說的或許沒錯，但這些距離我太遙遠了。”亞倫不以為意道，語氣十分輕鬆。
在他看來所謂的手和會就是烏合之眾，完全沒有忌憚的必要。
還發起戰爭？如果不是擔心太過高調，他一個禁忌魔法就能抹平一個小國家。
“如果你想要當心靈導師的話，建議你去找馬特·默多克，他可是‘地獄廚房的惡魔’，幾乎把懲惡揚善當成了本職工作。
你耐心忽悠幾句，他一定會幫你的。
但是我就算了，我這人不是沒有正義感，但是不多。
在我看來，這天塌不下來，就算塌下來也有高個子頂著。
真純會就是高個子，但不代表我就要加入進去。”
“那要是真純會也擋不住呢？”棍叟平靜的問道。
“還有神盾局。”亞倫不假思索的說道，“這可是官方力量，手和會再強一顆核彈下去什麼都平了。”
“哈哈哈！”棍叟忍不住笑了起來，“你想的太簡單了，核彈也是要人為操縱的，手和會未必沒有插手的機會。
而且他們的幾個首領掌握了永生的秘密，核彈可以殺死他們，但未必能阻止他們復活。”
“所以核彈都解決不了的問題，你找我真的合適嗎？”亞倫沒好氣的反問道。
棍叟神色一滯，但很快就調整了過來，“所以我才儘量的招攬一些強者與手和會抗衡，他們不是殺不死，只要用對方法。”
“那也不缺我一個吧！”
“你生活在這座城市，有些事註定是躲不過去的。”
亞倫聳了聳肩，“火又沒有燒到我身上，我瞎操那心幹嘛！
不瞞你說，這家店是我租下來的，我的大部分財產也都是流動資金。
換句話說，我隨時能夠提包跑路。”
棍叟：......
多少年了，這麼油鹽不進的他還是第一次見。
沉默半響，棍叟站起身來，“有能力的人不應該放任邪惡存在。”
“等等，我想想上一個人是怎麼忽悠我的。
能力越大，責任越大，這八個字比你這句話更高大上。”亞倫不屑的笑道，“我當時的回答是我不利用我的能力犯罪就是對社會最大的貢獻。”
棍叟張了張嘴，無神的雙眼似乎黯淡了幾分。
這一回合的交鋒，完敗。
“打擾了。”
說完，棍叟就拿著他的導盲杖離開。
亞倫完全沒有阻攔的想法，想靠一張嘴忽悠他為那個什麼真純會賣命，這和白嫖有什麼區別？真當他是傻的嗎？
還說什麼不讓他當打手，這就更可笑了。
一旦加入那就是身不由己，打手是不想當就能不當的嗎？
他將阿貝和福克斯叫到了跟前，“考考你們，他剛才講的故事有幾分是真的？”
阿貝抓了抓自己的龍頭，不確定的猜測道：“七八分吧！”
“沒有那麼多。”福克斯撲稜了一下翅膀，“應該也就五六分。”
咚！
亞倫在阿貝的腦袋上敲了一下，“有空多和福克斯學學，他前主人畢竟是鄧布利多那老混蛋，混江湖的經驗可比你強多了。”
聽到這話，福克斯驕傲的抬起了脖子。
但阿貝一個眼神掃了過去，它就立刻收起了自己的驕傲。
它現在可打不過這頭龍，只有儘快撮合主人和琴在一起，它才有更進一步的可能。
“不過你們倆都猜錯了。”亞倫輕笑道，“他講的故事最多也就三分是真的，畢竟他和我才第一次見，哪有第一次見就把所有的真話都給說了的？
手和會，真純會的名字和敵對關係，手和會的幾個首領有永生的方法，手和會現階段的目標是這座城市。
除了這些，剩下的故事情節都是虛構。”
“不過我對手和會倒是有些興趣，他們那幾個首領一定知道很多我想知道但又不知道的事情。”
“主人這麼確定嗎？”福克斯好奇的問道。
“一個組織能存在幾百年，而且還有相應的敵對勢力。
這樣的組織有實力，有勢力，但更重要的是情報能力。”
“主人要去找他們嗎？”阿貝有些興奮的問道。
“不，靜觀其變吧！
手和會和真純會的鬥爭會愈演愈烈，他們的首領遲早會親自下場。
到了那個時候我們再找機會和他們談談吧！”
......
市中心，一間頂層公寓。
“怎麼樣？”艾麗卡問道。
“試探過了，是真純會需要的人才，但非常難以爭取。”
“你也說服不了他？”艾麗卡露出了詫異的表情，“這可真是稀奇。”
“我不是每次都能成功。”棍叟理所當然的說道，“而且他的社會經驗和年齡還有外表完全不符，道德底線比我想的靈活的多得多。”
“就不能用點手段嗎？”
“他已經做出了選擇，兩不相幫。”
“所以...不能用手段，不然會把他逼到手和會那邊去？”
“不。”棍叟搖頭道，“他的底線雖然靈活，但還是有的。
他不會站在手和會那邊，也不會站在真純會這邊。
真是夠有意思的，我這些年也見過不少人，但像他這樣一心想要置身事外的還是頭一次見。”
“馬特那邊進展怎麼樣？”
艾麗卡惆悵的嘆了口氣，“他不想再和我扯上關係，但在對付日本黑幫的事情上他也願意幫我。
我不明白，我們到底還要瞞他多久？
你一直把馬特當弟子培養，他也確實是我見過的人當中最能打的，有資格接你的班。
但你已經放縱了他十年了，是不是應該...”
“還不是時候。”
“可這對我不公平，我們本來應該是最好的搭檔的。”
“所以你要儘快改變他的性格。”棍叟說道，“我們的敵人可都是沒人感情的殺人機器，馬特要是不忍心下死手可不行。”
“我知道了。”小說
“任務進展呢？”
“拿到了日本黑幫的賬本，找到了他們的運貨路線，但奇怪的是他們似乎在挖土，一車一車的往外運。”
“挖土？”棍叟皺了皺眉，想到了亞倫占卜出的一個深不見底的洞穴。
“是的，羅克森的工程投資在紐約只有幾個項目會搬運那麼多的土。
溫室酒店，市中心的隧道工程，還有44街和11大道的大型建築工地。
其中大型建築工地在中城圈，是威爾遜·菲斯克為手和會買下的，馬特和吉岡信戰鬥的時候發現過中城圈的圖紙，很有可能就是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