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池月 作品

第二百九十二章 便衣警察

    第二天娜萊慧心·塔麗就請假離校到暹羅灣警務局報案,一名警察認真聽她講完夢見的情況,淡然一笑,反問道,一個夢也足以為憑?你說那個叫擴害浪姆勒的人害死了浪姆勒,還有其它證實嗎?

    娜萊慧心·塔麗不便回答,她哪裡有任何證據?她伸手將遮住額角的一綹烏髮朝鬢邊一理。

    這可理出一條思路,她看見面前的警察,下巴長了一顆黑痣,便感覺這就是特徵,讓人入眼難忘。這會兒她也說出一個與此案相關的特徵:警官,我還告訴你一個情況,浪姆勒死前,身上還挎了一個包,包裡裝了很多錢。這些你們可能瞭解,不瞭解的是,浪姆勒的那個裝錢的包面料特殊,上面有一幅南非溫特山圖案,還有南非溫特山幾個字,當然是南非文。

    那警察聽到這裡皺了皺眉,然後把眉頭舒展開來,接過娜萊慧心·塔麗的話茬說,我懂一點南非語,你說的南非溫特山那個地名我是認得的。

    娜萊慧心·塔麗繼續講,認得就好,對你們破案找線索有利。那警察卻消極地說,有什麼利?嫌疑人不是傻瓜,作了案,也就是說嫌疑人若是搶劫殺害了浪姆勒,把包裡的錢掏空了,他難道不會把那個容易留下蛛絲馬跡的包毀了嗎?還會留下來招人眼目,讓受害人的親屬辯認或讓警察據此排查而逮住他不成?

    娜萊慧心·塔麗被問住了,無話可說。那警察卻說,這個案子,不,不是一個案子。你說那個浪姆勒由於沒有證據證實他是被人搶劫殺害的,所以只當他在水塘裡淹死的。

    娜萊慧心·塔麗焦急地講,這麼說來,你們不會把它當個案子查?我今天來報案算是白報了?那警察嘿嘿地一笑,笑得下巴上的那顆痣像要掉下來一樣。他說,我問你,就憑人做一個夢,說擴害浪姆勒害死了浪姆勒,又沒有任何證據,就算我們做警察的,橫蠻不講理地抓住他審問,他會承認嗎?他不但不會承認,還有可能反告我們粗暴執法,這些你想過沒有?所以你來報案還真是白報了,我們警務局不可能立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