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春宵 作品

第47章 人.妻BOSS(2)

    辦公室裡都是有監控的,說不定某個人現在就在電腦前面,端著副正經的模樣,卻做出偷窺他的事情。

    手指輕輕一勾,玉牌跟上面穿著的細鏈就被拿了起來。

    郝宿看上去十分喜歡這個禮物,手指在玉牌的花紋上撫摸了兩下,然後就直接戴在了身上。

    金飾裝邊的玉牌,緊緊地貼在了他的皮膚上,然後一路下滑,落進再也看不到具體的領口中,叫人想要窺得更多。

    郝宿有一雙分外動人的眼睛,天生就含了一種讓人無限沉淪的情狀在裡面。

    他的眼尾因為此刻的笑意有一點點的上翹,眼睫也垂了下去,鼻樑高挺,嘴唇薄薄的。

    即使長相上還帶了青澀之感,但他的身材卻是非常好的。襯衣更加勾勒出了他的寬肩窄腰,將他完美的身材比例完全展露出來了,線條流暢,脆弱之下還有一種隱隱的爆發力。

    郝宿這副樣子,簡直是一種禁忌之果,引得人前仆後繼地採摘。

    就連原本很普通的細鏈戴在他身上,也多了一種無法言喻的隱秘刺激。

    真想嘗一嘗,那張嘴巴的味道。還有那隻手,想讓那隻手也來如同感受雕刻紋路一樣的,摸一摸自己。

    範情的確幹了郝宿所想的事情,他在第一時間瞭解了郝宿的資料以後,就打開了對方所在辦公室的監控。

    對於奉公守法的fork來說,這是他第一次做出如此品德低劣的事情。

    他像是一個狂熱的偷窺徒,將青年人那張臉翻來覆去地看了個遍。

    監控在放大以後清晰度會下降,對著這樣的圖像,依舊能引起範情不亞於剛才在電梯裡看到郝宿時的情緒起伏。

    他在這樣的時刻裡,還要將方巾拿出來聞著。

    畫面中的人在低頭認真看著資料,他注意力集中,對老闆私底下做出的變態行為一無所知,那麼的單純,那麼的……誘人。

    範情的目光逐漸深了起來,在極度的痴迷當中,五指陷入了方巾當中,指節格外用力。

    他不會因為身體的反應而感到半分羞恥,更不會就此收斂對郝宿的欲/望。範情淡定地去休息室換了一套衣服,回來的時候一邊看著監控,一邊處理文件,就是耳朵一直都紅紅的。

    身為一個實習生,郝宿在進入公司的第一天,就被自己的老闆看中了。

    他的老闆在處心積慮地想要找出能夠正大光明靠近他、追求他卻不會嚇到他的方法,而在老闆眼中單純又嬌氣的實習生,每每都會在監控之下做出那些看似無心的引誘之舉。

    偶爾還會在範情看得入迷的時候,突然盯一盯監控,讓人在被嚇到的同時,大腦獲得更多的刺激。

    這是一種上癮又著迷的感覺,只有郝宿能夠帶給範情。

    一上午的時間裡,郝宿又因為一些意外哭了一次,這副身體實在格外嬌氣了些。

    他低著頭,也沒有驚擾到旁人,默默將眼淚擦掉了。

    即使如此,也還是讓隔壁另外三名實習生看到了。郝宿也不扭捏,直言他的體質如此,不能磕磕碰碰,不然就會掉眼淚。

    說實話,放在其他人身上,或許還有些違和,但放在郝宿身上,不知道為什麼,總是能被輕易接受。

    而且他哭的時候安安靜靜的,不僅不會讓人感到厭惡,反而還像是一幅格外動人的畫。

    “那也沒什麼啦,體質原因又沒有辦法,你放心,以後有什麼重活我幫你幹了。”

    隔壁的男實習生很講義氣地舉了舉自己的胳膊,其實像他們這種崗位,也沒有重活,說出來就是活躍一下氣氛。

    不過看在範情眼裡都很礙眼就是了,他不想讓別人看到郝宿這副樣子。

    這種需要讓人捧在掌心裡好好呵護的模樣,他只想自己獨佔。

    -

    “今天是聖誕節,大家都早點回去吧。”

    臨近下班的時候,主管突然通知大家。

    每年的聖誕節,如果是在工作日,df全體員工都會比一般時間更早下班回家。

    因為聖誕節對於fork來說,是一個特別的節日。在這個世界秩序尚且混亂的年代,它們被稱為fork的獵殺之日。

    獵殺之日顧名思義,就是到了這一天會有極端兇惡的fork出來殺人犯案。

    一開始的時候,只是出於某種儀式感,所以他們特意挑選了聖誕日進行犯罪。後來更多的是為了製造惶恐,享受cake們的懼怕跟不安。

    即使時代再發展,也仍舊會有個別fork繼續這項習俗,他們甚至將其當成了一種跟同類炫耀的資本。

    當然,正常且理智的fork只會鄙夷,不會贊同。

    而今年大家恐慌的程度要更深一點,因為五年前犯下連環兇殺的那名fork似乎又重現江湖了。這名fork就是曾經襲擊過原主的人,該起案件也被取名為秀色案。

    那名fork殺害cake的手法極為殘忍,以往發生frok襲擊cake的案例,後者雖然都是被吃掉了,但也只是吃掉了,而對方卻會加長凌虐cake的過程,更因為獵捕到的cake過多,還能分出一兩個,將他們的骨頭和皮膚做成標本,公然地擺放在家裡作為裝飾。

    這也成了後來最直接的證據,可惜那名fork過於狡詐,最後還是成功逃跑了。

    前幾天新聞上報道過鄰市有兩個cake慘遭殺害,手法跟當年那名fork一模一樣。現場除了毛髮跟指甲以外,什麼都沒有剩下。

    一時之間,人心惶惶。

    由於cake的身份都是對外保密的,並且有部分在沒有遇到fork之前,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cake,為了安全起見,df自成立以來,就有這麼一項傳統。

    今天要比往年更早。

    在主管說話的時候,頂層辦公室內,範情也已經站了起來,並且出現在了電梯裡。

    fork永遠都不會被動等待,他們會主動出擊。

    彼此錯開的時間十分一致,當範情走出電梯的時候,郝宿的辦公室裡已經沒有別人了,只剩下青年一個人背對著門口坐在位置上,兩隻手好像在解著什麼,連頭頂的燈都暗掉了幾盞,僅有的光亮都匯聚在他一個人身上。

    他如同驟然淪落孤島的人,唯一的目擊者不但沒有想要營救對方,反而還生出了一種要將他永遠留在孤島的恐怖念頭。

    範情腳步微頓,等離得近一些,發現郝宿是在解自己的衣服後,目光驟然強烈到讓人窒息。

    公司的監控除了他以外,還會被別人看到。他的腦子一時間根本想不到郝宿為什麼會在辦公室脫衣服,只是想要立刻開口制止對方,但還沒來得及發出聲音,一種致命的味道就蓬勃而出,鑽到了他的鼻子裡,叫他的四肢百骸都忍不住顫慄。

    範情曾經聞到過cake的味道,他們也確實能夠促進fork的食慾。但從來、從來就沒有一種味道,像他現在聞到的這樣。

    他幾乎連基本的理智都保持不了,看著郝宿的目光愈發濃烈,他的唾液在不斷地分泌著,兩隻手需要死死地掐住自己才能勉強維持一些冷靜,將郝宿剝皮拆骨、吞進肚子裡的想法是那樣的強烈。身體在食慾的泛濫下,同樣產生了不可控制的反應。

    來到辦公室之前所有的規劃跟設想,都在這一刻決堤崩塌。與之相反,想要郝宿的渴望則再次達到了一個頂點。

    世上沒有什麼比一個fork發現自己喜歡的人原來是個cake更殘酷的了,但同樣,也沒有比一個fork發現自己喜歡的人原來是個cake更能令他感到心潮澎湃,無可抑制。

    範情嚥了咽口水,這一刻的欲/望多到讓他連曾經那些令人厭惡的記憶都壓過去了。

    他能聞出來,這還是一個尚未成熟的cake。那種青澀的感覺,就連對方散發出來的味道里也都摻雜了進去。

    好香,好甜,好想吃掉。

    要用牙齒咬他的每一寸,像郝宿這樣嬌氣的cake,一定會因為受不了疼痛掉眼淚。他會將他的眼淚舔乾淨,一顆不剩地全部吞進肚子裡。

    還要勾著他的舌頭,品嚐著他的嘴巴,裡裡外外,全部打上他的專屬標記。

    吃了他……吃了他……吃了……他。

    停滯的腳步不受主人控制,大步邁了進去。動靜太大,一下子讓裡面專心致志的人回過了頭。

    郝宿半張臉都朝向了門口處,下頜的線條在這樣的動作下顯得更加分明,冒出幾絲不明顯的凌厲感。

    範情的目光濃稠得快要撲到他的身上,佔據他的每一個毛孔,因此人一出現,就被郝宿發現了。

    他之所以還留在這裡,是因為身上的屏蔽貼失效了,需要再換一個新的。當然,郝宿更加知道,以範情在這個世界表現出來的性格,他的忍耐力最多也就到此為止。

    “是你,先生?”

    公司的官網上沒有放範情的照片,儘管郝宿看了一整天的資料,也無法知道範情的真實身份。

    但他顯然還記得在電梯裡男人的細心幫忙,因此禮貌地打了一個招呼。

    說話的語氣聽到範情耳裡,就跟離開電梯之前的那句聖誕祝福一樣,又輕又勾人。

    cake對於fork而言,果然是天生的引誘品。他坐在那裡,卻無時無刻不讓範情產生想要吃掉他的**。

    喉嚨越發緊了起來,隨著距離的拉近,空氣中的香甜氣息也更濃郁了。

    郝宿剛剛拆掉一個新的屏蔽貼,還沒有來得及貼在身上。

    他的領口微敞,衣服朝左心口的位置往下拉了一點。那裡曾經貼了一個白天時候矇蔽過了範情嗅覺的屏蔽貼,上面還殘留了一點點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