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春宵 作品

第47章 人.妻BOSS(2)

    範情在進來以後,第一時間將辦公室的門關了起來,並且上了鎖。

    頭頂還有兩盞燈亮著,他又將其中一盞熄滅了。黑暗可以讓他現在的狀況隱藏得更加成功一點,那不被郝宿第一時間察覺到的身體反應,在這個過程中越來越明顯。

    黑色的西褲已經藏不住更多的變故,繃得緊緊的,每走動一步,就會產生著磨觸。

    燈光暗下來以後,郝宿貼屏蔽貼的動作一頓,因為滅掉的那盞燈剛好是他頭頂上的。他懷疑範情是故意的,輕飄飄的視線一下子就落到了正確的地方,捕捉到了對方暫時想要掩飾的跡象。

    “先生,我有點看不清,麻煩你重新開一下燈,好嗎?”

    青年如此溫雅禮貌,又是如此的不設防。

    他的氣味都已經擴散得這麼明顯了,卻還是一無所知地面對著自己的老闆,一名想要將他吃掉的fork。

    實在是太可愛了。

    範情再次嚥了咽口水,而後聲音發澀地開口:“我叫範情。”

    df公司的老闆就叫範情,他用最簡單有效的身份向郝宿表明了身份。

    那被手指捏著的屏蔽貼遲遲沒有落到身上,郝宿似乎沒有意識到,一個陌生的男人這樣進來他的辦公室,又將門特意鎖上,還直勾勾地盯著自己衣衫半開的模樣有什麼不妥,即使對方是這家公司的老闆。

    根本連基本的警惕心都沒有。

    “老闆?”

    郝宿從範情的名字裡意識到了對方的身份,說話的時候依舊有一種從容優雅。

    很簡單的兩個字,但他身上似乎有一種無可比擬的魔力。

    不管是助理,還是其他人,都曾經這樣叫過範情,可只有郝宿在唸出這兩個字的時候,會讓對方有一種油然而生的快.感。

    僅僅是舌齒間的音節變換,就差一點讓他暴露出fork的猙獰面孔來。

    下一刻,腳步又加快了許多,郝宿的手腕被一隻對比起來稍顯纖細的手牢牢地抓住了。

    緊接著,對方居高臨下地將他捏著屏蔽貼的手往上舉了舉,直到再也挨不到身上任何一塊地方時才停止。

    離得近了,郝宿終於看到他的這位老闆不正常的狀態。

    他的臉上佈滿了興奮的紅暈,打破了往日那種高不可攀的冷態。一雙眼睛盯著自己,眼瞳的黑色更深了,彷彿要直接將他生吞下去。

    他們僅僅是才見過兩面的陌生人,可是看上去禁慾又正經的老闆卻頂著視線能夠看到的低劣模樣,當著他的面,將他的屏蔽貼拿開扔到了一旁,而後俯身親了親他的指尖。

    說是親不怎麼準確,應該要用咬來形容。

    範情的牙齒將他的手指咬住,像是碾.磨一樣的咬著。從指尖到骨節的地方,那一截手都進了他的嘴巴。

    郝宿還能看到對方在咬到他的時候,瞬間展露出來的滿足。

    起先手指被咬得有些急,cake的脆弱之態在這樣的情勢下越發凸顯,痛感使得郝宿立刻就掉下了眼淚。

    但這並沒有引起fork的絲毫憐憫,反而加深了他們的進食慾。

    郝宿在覺得範情快要把自己的手咬破之前,終於掙扎了兩下。

    “先生,你弄疼我了。”他知道了他是這家公司的老闆,但在這樣的場合裡,說出老闆兩個字似乎太過奇怪了,因此稱呼又回到了一開始的時候。

    這樣的動作讓範情清醒了些許,可想要吃掉郝宿的渴望還是那麼的強烈。因為得到了一點的美味,所以才更不想放手。

    “郝宿。”範情聲音沙啞,將自己直往對方身上貼去,“你的味道好香。”

    郝宿身上是沒有味道的,除非他是一名cake,而另一個人是fork。

    範情面無表情地將自己的另一重身份也揭露了出來,在這樣的情況下。

    原主曾經受到過fork的襲擊,身體本能讓郝宿在聽到範情的話時,瑟縮了起來,眼淚流得更多了。

    當它們滑到下巴,還差一點就要落下來的時候,被一條貪心的舌頭給捲走了,一顆不落的。

    味蕾在這一刻誠實地向大腦反映了此刻的甜美,喟嘆的聲音從範情的嗓子裡溢出。

    一遍,兩遍,像是舔不夠似的,等到下頜都被吮出痕跡後,才會稍微上移一點,直到將源頭處吻住。

    身為fork,範情曾經不理解為什麼他們身上會擁有那樣的劣根性。無論多體面尊貴的fork,一旦遇上cake,就會化身成為屠戮的暴徒。

    而此刻,他在郝宿身上通通品嚐到了。他優雅從容的樣子,他流淚的樣子,他瑟瑟發抖的樣子,都叫他好喜歡。

    沒有一處是不合他心意的,也沒有一處是不叫他滿意的。

    那種可怕洶湧的渴望,如滅頂之災,將他從頭到腳地淋透了。

    置身其中,根本就不想要反抗,只想要掠奪,再三地掠奪。

    他明明是很想要吃了郝宿的,像最淪喪的fork,無視法律的束縛,連皮帶骨的那種吃。或許明天一早,df的老闆就因為在公司內部殺害了一名cake而登上各大版面的頭條新聞。

    可當舌頭繞著眼睛,腦袋在思考究竟該從哪裡下手的時候,牙齒咬著眼皮的力卻在經過前車之鑑後,變得不輕不重的。

    剛好能夠嚐到眼淚,又不至於弄傷郝宿。

    兩廂的違背,fork血腥殘忍的本性跟對郝宿的感情拉扯,又矛盾又理所當然。

    或許是俯身影響了本有的佔取,範情停了一下,拉著郝宿的手讓他坐在了辦公桌上,高低差恰到好處。

    他實在將fork的面目表現得淋漓盡致,發繃的西褲要那樣地來挨著郝宿。

    每個cake的味道都不相同,cake的表裡和內在味道也不一樣。範情終於意識到,為什麼fork對cake的意志力會這麼低,比如現在,他就很想知道郝宿身上到底有多少種味道。

    從手指、眼淚、眼睛、鼻子,再到嘴巴。

    看上去正直又可靠的老闆,在郝宿面前丟掉最後的體面。他在一邊品嚐著從未有過的美味,一邊化解另一種層面的渴望。

    “我想吃了你。”

    範情說著這樣可怕的話,卻在親住人的時候放緩了力氣,索取得實在不像個掠奪者,一步一步都充滿了過分的剋制。

    他親人本就是完全憑著fork的本能,等嚐到滋味以後,本能就顯得不太夠用了。

    面前的人是他的,過多的擁有讓範情不知道該從哪裡下手,又妄圖全部佔有。

    郝宿舌頭被對方弄得發麻,膝蓋也被蹭得有點累,只是他還沒有如何,對方倒是先一步落了下風。

    範情臉上的紅暈漸漸不再是因為過度的食慾所導致,下伏的脊線也陡然弓住。

    在頭腦空白的時候,又一次黏黏糊糊地將郝宿的眼淚吻乾淨。

    “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想這麼做了。”聲音跟姿態一樣在發軟,範情還是將自己緊緊貼著郝宿。

    他在違背本能地擁抱他、親吻他、討好他。

    哪怕是還不知道郝宿是cake,在第一次看到他流眼淚的時候,範情也想這樣吻乾淨他的眼淚。

    現在只會更讓他覺得快樂。

    來找郝宿以前,範情有想過循序漸進的方式,先跟對方交流起來,再慢慢拉近彼此的距離。但是在得知了郝宿的身份,做出這些事情以後,範情就不想要用這個方法了。

    太慢了。

    他為什麼不能選擇一種更直接,更有效的方式呢?比如,把他搶回家。

    白天的時候之所以沒有來找郝宿,就是因為他在查對方的事情,主要是郝宿的感情狀況。除了履歷上寫的那些信息外,範情還知道對方並沒有跟什麼人交往過,現在也還是單身狀態。

    他是上天贈予給他的禮物。

    今天不止是聖誕節,還是範情的生日。只是他不喜歡過生日,才會在每年這個時候,格外注重聖誕節。

    像是一種轉移注意力的方式。

    可如果是郝宿的話,他願意將對方當成是自己的生日禮物。

    這是他二**的人生中,收到過的最貴重,最喜歡的禮物。也是他二**的人生中,嚐到的最美味的味道。

    範情講話的聲音慢慢的,兩隻手完全摟著郝宿。

    面對面之下,fork的渴望依舊存在,但是被他掩下去了,只餘下了最原始的。

    聖誕節是屬於fork的獵殺時刻,範情從來沒有獵殺過cake,但現在,他抓到了最心儀的獵物。

    “我帶你回家,好不好?”

    儘管聲音溫吞,可並不是那種無害好拒絕的,夾雜著fork式的變態。

    郝宿從他的眼裡看出來了,不管自己答不答應,他也已經是對方的cake。是被他打上烙印,不容他人染指半分的專屬cake。

    強扭的瓜就算不甜,範情也要將他抓在手裡。更別說他渾身上下對於範情來說,都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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