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吹燈零零七 作品

第五百五十九章 鬥詩(終)

    ()        張孝武不熟悉朱子涵,但從王敬之的描述中可以看出,此人經歷過人生中的大喜大悲,也經歷了人情冷暖世態炎涼,能夠位列十公子之一,並且作為壓軸的人才,必定有其過人之處。而擁有這樣經歷的人,往往人生中最重視的是自己,這種人不適合做手下,因為他不會對任何人忠誠,他只忠誠於自己的實力和能力。

    張孝武更加熟悉康天恩,可他和康天恩接觸不多,康天恩是阮清文的師弟,按照道理來說阮清文更加熟悉,但阮清文也說他並不瞭解康天恩。張孝武饒有興致地看著康天恩,不知康天恩的文采如何。

    只見康天恩似乎穩操勝券了一般,慢悠悠地寫好了詩,交給澹臺保信。經過範子丞的點肯,澹臺保信隨即從兩首詩中抽取了一首,看墨跡似乎是朱子涵的詩作,又聽到澹臺保信道:“我自少年我自狂,放浪形骸左隴上,韶華歲月天易老,豈止遊俠趾高揚。天下風雲英雄會,誰家少年誰家郎,今朝有酒今朝醉,他日與君遊四方!”

    “這……好狂妄的少年。”王敬之忍不住說道。

    張孝武聽罷,反倒覺得少年便該如此,只是沒想到這朱子涵內心是如此的一個狂人,且詩句之中既表達除了狂妄,有表達除了對塵世的鄙夷和對自幼的嚮往,也許這是他獨自安靜之時對自己人生的一種參悟。對於這樣一個歷經磨難富貴的人來說,沒有什麼可以擊敗他,也沒有什麼看不開的,既然任何風雨都無法擊倒他,狂妄一些有何妨?

    “好詩!”

    “佳作!”

    “狂是狂了一些,但狂的有資本!”

    “不愧是是狂生朱子涵。”

    “他的外號是狂生嗎?”

    “對,此人就是龍都第一狂生。”

    “狂生!”

    “狂生!”

    在場的自然以少年居多,而朱子涵的一首詩,道盡了少年心中的那種狂妄不羈,道盡了人們對自由的嚮往,比起年紀大的老人來說,少年人的詩,自然更加符合少年人的性格。於是眾人忍不住大聲叫好起來,甚至當場給他取了一個綽號,龍都第一狂生朱子涵。